一位不信中医的中医学院本科生的回归之路

我叫任珂,女,今年47岁,河南辉县市人。家在山区的我从小立下志愿:要刻苦学习,奋发图强,长大后决心建设社会主义新山区!有了这个目标,从小学入学到高中毕业,我的学习成绩一路领先,在班上名列前茅。

1989年高考,我成绩也算不错。但由于报考策略等诸多因素,阴差阳错,我被河南中医学院录取,心里感觉很是失意。大学的专业课,刚开始学习阴阳五行,我很不认同;觉得云来雾去的,很不科学。(其实现在看来,这才是真正的精华;我能上中医学院也是冥冥之中上天的眷顾呀!)不过为了应付考试,我也硬着头皮死记硬背,学习也还可以。

1994年毕业,因为我不认同中医,所以不想考中医研究生;可是转考西医,又谈何容易!这个时候,随着自己一天天长大和知识阅历的增长,加上面对社会种种现实,我感觉单凭一己之力,很难实现从小立下的人生大目标。作为长女,我萌生了一种愿望:就是先把全家带出穷山沟!并由此开始了我的闯荡江湖。

我先进了郑州一家工厂当厂医,由于企业效益不好,辞职下海。一开始,我在一家医药公司上班。虽然凭着自己的努力也能挣一些钱,但总觉得低三下四求人看别人脸色心里不是滋味。1996年初,我看到河南省寻医问药咨询中心招聘主持人,感觉主持人面子上挺风光的,我就去尝试。应聘顺利过关;但单位人才济济,想要真正当主持人又谈何容易,何况我的普通话还不标准!为了能当主持人,我把字典上所有前舌音后舌音的字都背了下来,逐一矫正发音。我们单位有一本厚书,主要介绍全国各地的医疗信息;包括医院地址、乘车路线、有关专家姓名、联系电话等,我全部背了下来。那时电脑还不太普及,病人打来电话,其他人员要去先翻书再介绍,而我却可以脱口而出,很快被领导发现,顺利当上了主持人。1997年,我离开这个单位,正式进入保健品行业当了讲师。我先后在多家单位工作过,也走了很多地方,经验也在慢慢积累中。2000年,我开始自己做生意,在焦作、安阳、广东中山等地都有市场,资产达到几百万。2004年,我退出市场,又专心当讲师。

这10年,为了成为一流讲师 ,我内、外、妇、儿科的书全看;营养、心理、养生等方面的知识,包括医学经典黄帝内经都去看(虽然只会背,并不真正理解),去学;为了挣钱,我的生活就是看书,学习,讲课,吃饭,睡觉;为了挣钱,我经常半夜3点爬起来,骑车去电台讲课,每天只睡五六个小时。我用自己的心血汗水,把弟弟、妹妹陆续供养上完了大学,把全家接到了郑州居住,初步实现了人生的小目标;而且还和爱人一起,在婆家老家盖起了新房,还帮助哑巴四哥娶了媳妇。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5年,2009年,我得了严重的抑郁症——不会笑,天天一种表情,偶尔还胡言乱语(但是会讲课,讲课时思路还很清晰),把家里人都给吓住了。

不知何时,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我的人生到老,难道除了钱,什么也没有?!我觉得人生不应该这样过;又一想,现在医学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现在科技越来越发达,医学反而感觉退步了,病人越来越多,病越看越多呢?我看了很多书,背了很多知识,在电台也有很多粉丝,天天说得天花乱坠的;可我内心清楚,这些都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我忽然意识到:我不能再讲了,准备沉下心来当一名医生,治病救人,回归本位。我要寻找到真正有用的知识,实实在在做点事,为百姓真正解决病痛,实现人生真正的价值;如果条件具备的话,我想为后人留下一些真正有用的知识,不枉来世上一遭。

我打算进医院。现在有钱了,关系也有了,应该有条件进医院。可是举目一看,医院并不能真正解决病人的痛苦;什么金奖银奖,什么专家教授博士院士,再高的头衔,如果不能给病人带来真正的健康,那都等于零!医院不想去,我忽然感觉自己没路可走了……

人生有时背运就是转运,上苍给你机会来了!凭心而论,如果不是当年的大病,我不会有今天的幸运。

我生病了,得去找医生看病呀。冥冥之中,有一天,我在离我家不远的柳林村,发现有一家“郑州市德卿中医药研究所”——我心想,研究机构,挺让人向往;能够去这里学习学习,将来一定能学到更多的知识挣更多的钱!(唉,心里还是想着挣钱!)

我头一次进研究所,楼下很嘈杂。但一上五楼,也就是研究所的位置,感觉出奇的静——干净,安静;烦躁的心猛然静了很多,油然而生一种敬意。我一间一间地看,不敢敲门;到了尽头,看见了一间办公室,就鼓起勇气敲开了门,里面就是两个学生。我轻声问:“你们这儿招聘人吗?”“不用!”得到一句干脆的回答。

第二次我去研究所,见到了李老师的儿子李志刚。闲聊中,他对我说:我们研究所可以治疗肝病,而且还是根治。我嘴上没说,心想:现在还有这么笨的人,骗人都不会!哪有这样骗的,回来让我教教你如何骗人。

第三次、第四次,我都未见到李老师——刘玄德三顾茅庐终于得见旷世奇才诸葛孔明;我这四次造访不见真人,这位李老师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这期间,一家国内同行业数一数二的保健品公司主动联系我,开价年薪一百万请我去山东讲课。我收拾好行囊正准备出发,电话来了——是李老师儿子打来的。他说他爸今天有空,让我过去一趟。出于对老中医的敬仰,我想见见他再走也不迟。怎料到,这一见,竟彻底改变了我的一生……

李老师一番话让我找到了自信,他的谈吐和见解更让我折服;一会儿我就哭得一塌糊涂,把自己多年的委屈倒得一干二净!最后,李老师教导我:你这是典型的失去自我。你要想真正找回自我,就得去考察,要拿到第一手的资料;如果再不迷途知返,你可能就完了。我回答道:老师您说得对,我去!不是为了您,是为了我自己,我得寻找到真正的知识;我的脑子快爆炸了,装的东西太多,不能再乱学了。

根据李老师提供的病例线索,我考察的第一站去的是河南省安阳市内黄县豆公乡北豆公村,自己开车去的。一路打听,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老乡家。见到的一对老人中,男的有62岁,患的是腰椎间盘突出症,在李老师处做了中医经络外科手术。

这病我最了解,因为我是89级骨伤系的,在医院见得多了。我爸就患有腰椎间盘突出症,犯起病来疼痛难忍,偌大个人蹲在床边,不能躺,不能坐,更不能站。我是亲生女儿,很想给他解除病痛;可是我给他按摩、理疗都不行,就带他到河南省中医学院找到我的老师王宏坤教授。王老师简单一检查即确诊腰椎间盘突出症。他交代我:回去后,用一本书卷起来垫在腰下就能缓解疼痛,别无好法。我明白,王老师是把我当自己人才这样交底;如果是单纯的病人,当然有办法——理疗,不行做手术;别说风险,花费多,就是相当成功,能好2年就不错,并且很容易复发。(当然,我爸后来做了中医经络外科手术后,腰痛也好了。)

我问老大爷:“你腰疼吗?”

“不疼。”

“腿疼吗?”

“不疼。”

农村人很实在,不会说太多圈圈话。

我又问:“真的不疼吗?”

“不疼。”

老伴插话了:“现在还在给人家盖房子哩!”

我瞪大了眼睛,真的有点不敢相信。

老伴又说了:“我也有膝关节骨质增生,腿疼;做了(中医经络外科)手术后,一点也不疼了。我们村好几个人去找李医生,都是这病,做完(中医经络外科)手术后都好了。”

事实胜于雄辩,我就相信我的眼睛!我还去了几个地方,就不一一赘述。

这期间,我还让爱人去考察了一位商丘宁陵县柳河镇病号叫潘修青,是肝硬化腹水后期。病人在河南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住院,打干扰素、拉米呋定等;后来产生病毒变异,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万般无奈,家属通过关系找到李老师。病人做了中医经络外科手术后,一粒药未吃,到现在已经4年了。我爱人见了这位患者,眼睛一亮:眼前的人怎么可能是肝硬化呢?结结实实的,健健康康的,正在开三轮车拉货呢!(潘修青2017年,也就是做中医经络外科手术12年后又犯了一次病,重新做了一次中医经络外科手术后,一直到现在,身体情况仍然很好。)

我焦虑的心开始回复平静:这一路走来,我见证了太多的医学奇迹!

我好幸运,命不该绝,有人救我!

我好幸运,能遇到这么优秀的老师!

等我病好了,李老师当着研究所同事的面,给我诊断:重度抑郁症,精神病——多可怕的字眼呀,可惜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

后来我才慢慢了解到,李老师已经封闭七年了!七年来,他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几乎不接待病人,天天一个人在屋里静学;有不少硕士博士慕名前来应聘,都被其拒之门外,我有何德何能却敲开了李老师紧闭的门?我学历不高,才能一般,相貌嘛,当时完全可以用“丑陋”来形容:一脸蒙面纱,脸色灰暗,眼神呆滞。

“傻人有傻福”,用这句话来形容当时的我是最恰当不过的了。在研究所,他们家里人吃饭时说起我:今天咱们这儿来了个神经病,怎么怎么着;过了几天吃饭时又说:那个神经病今天又来了!连着四次,我几乎成了他们家饭桌上的笑料,放正常人肯定不会再去的;也就是当时的我傻乎乎的,不分眉眼高低,凭感觉只管去。刚开始,李老师也没在意;时间长了,说得多了,可能李老师动了恻隐之心吧?萌生了要见我的念头。

李老师见了我,找到的感觉是:他若不救,我这个人就完了。他当时心里其实也矛盾了一阵子:救吧,打破了他的计划,他决定封藏十年,现在才第七年;不救吧,未见到也就罢了,见死不救又违背了医生的良心。若想救我,他明明知道不是三五付药就能解决的;犹豫再三,李老师愿意接受我当徒弟——当徒弟是假,治病是真;完全是为了拴住我,好给我看病。这也许是命吧,我因祸得福了!

跟李老师学习这些年,我也斗争过。在金钱与真理之间,我最终

守住了真我。

我在郑州有两套房子,弟弟、妹妹我也都供他们上完了大学,也把爸妈从山沟接到了郑州;后来我虽然不做生意了,可是每月给别人讲课,也有差不多2万元的收入。可是我仍然十分焦虑——讲课多的时候有钱,可是我很累;每天学习、讲课占据了大量时间,一天休息不超过5个小时;如果一个月收入少于5000元,我就十分焦虑,在家里大发雷霆,一家老小被我搞得鸡犬不宁。究其原因,因为我内心深处有深深的不安:一个是父母年龄大了,面临医疗问题,现在的医院真是消费不起,不知道存多少钱够用;另一个就是孩子的教育问题。我从大学毕业到36岁,十几年如一日白天黑夜连轴转,整个人成了挣钱的机器,不生病才怪,得抑郁症是必然的。

跟着李老师学习以后,一出现挣钱的念头,他就对我进行“打压”,整整压了十年!得益于他的“打压”,所以这十年我才能真正静下心来研究中医;在救人的过程中,我也真正找到了自我,身体也逐渐恢复了健康——人也亮了,脸上斑全不见了;人也白了,也精神了,身上的一些病痛也一扫而光。原来我经常失眠,现在好了;原来月经不调,色暗,有血块,现在正常了;原来乳腺增生,现在也没了;腰疼也好了;原来咽炎非常严重,讲课经常捂着话筒咳嗽,现在也没事了。

我算过一笔账。这十年,虽然我没有直接挣钱,可是:一、我收获了丰富的医学知识和健康的身体,这个无形资产值多少钱?二、我爸的贲门癌,如果没有李老师的介入,那肯定得进医院。虽然我明知道手术放化疗不行,我能不治吗?我爸的命就是我的命,只要有一线希望也不能放弃;30万够花吗?不一定够吧?到那时候,兄弟姐妹还得回来轮流伺候老爸;可是有希望吗?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老人离去,不敢再往下想……跟李老师学习以后,这成了一个轻描淡写的事;弟弟、妹妹我连招呼也没打,直接2万元钱一掏完事。做完中医经络外科手术,我爸自己骑车回家,晚上还给全家人做了饭,跟没事人一样。第五年,他又犯病了,又做了一次手术。到现在,72岁的老人了,仍然是我们家干活的主劳力!三、我女儿因为学习压力过大,得了痞块,腹部肿块有10×20厘米那么大;平常痛经、腹痛,一来月经,痛得经常无法上课,晚上无法休息,人还特别消瘦。本来未加在意,想着就是常见的痛经,哪曾想竟是痞块引起的!这要是不认识李老师,又得再一次去医院,我不得倾家荡产也要治?因为女儿有个三长两短,还不把我的命给要了?可是有了李老师的保驾护航,我女儿做了两次中医经络外科手术,痞块消除了;痛经、腹痛好了;人也吃胖了,由原来的167厘米身高,47.5公斤体重,长到了现在的55公斤——标准体重。我女儿现在不仅健健康康的,还因此喜欢上了中医;平常书包里带着针灸,同学有个头疼、痛经什么的,她给一扎就可以缓解了。今年,她还如愿以偿考上了河南中医药大学,学习起中医来津津有味;发愿将来也要当一名好医生来治病救人,救死扶伤。女儿这么小就喜欢上中医,让我这个当母亲的好生羡慕!四、我弟弟心脏不好,心律失常,晚上经常憋醒,必须起来活动活动才能入睡;做了中医经络外科手术,症状消失了,身体健康了;而且在李老师思想影响下,事业做得顺风顺水。在中医文化的影响下,我们全家人非常和谐;老人健康,孩子们活泼可爱成长,两个孩子学习都挺好,正能量满满的。还是我大嫂的话最朴实:认识一个名医,比给100万元钱都好!

当然,这条路还很漫长,可是我会坚定不移地走下去。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医术会越来越高,救治的病人会越来越多,内心的愉悦感、自豪感也会越来越强——身心的愉悦,哪是千万元钱可以比拟的!

借用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地质大学88岁高龄的赵鹏大老校长(也是李老师的粉丝)的话说就是:生命不息,奋斗不止!感谢李老师将我领进了医学的大门!我将把我的一生献给伟大的医学事业,在治病救人的道路上奋斗终生!

任珂 写于2019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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