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重大发现,终于探明中华文明的历史源头与文化渊源
(作者:赵辉)为了解开中华文明起源之谜,复兴中华文化,国家启动了一系列的考古研究工程,以期还原五千年中华文明的产生历程与延绵不断的文化之谜。对此事关国家与民族的历史问题,不仅需要调动国家资源全力以赴,更需要每一个华夏儿女的倾情付出,才能穿越五千年的历史变迁,还原一个真实的中华文明发展史。
今年是中国考古学诞生一百周年,也是探源中华文明的考古学发展史一百年。虽然一百年的中国考古学,从初创到发展成熟,形成了自己独特的中国考古学理论,但对中华文明起源的探索研究却越来越迷茫,以致让一些一生研究考古的考古人产生了考古学信仰的问题、失去了前进的方向与人生的目标,“当年参加夏商论战的前辈已逐渐凋零,但夏到底是什么,我们得到答案了吗?人生又有几个六十年,可以等待一个问题的答案。不仅邹先生那代人等不到,很可能许宏老师这代人也等不到,我们这代人、你们这代人,能不能等到?如果倾尽一生时间,也等不到一个答案,能不能接受这份遗憾?”。
那些信誓旦旦、口若悬河、理论满腹的夏文化研究专家教授,你们得到答案了吗?你们的夏文化研究成果与理论,对得起那些求解的学子、国家的期盼、社会的资源、民族的历史吗?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是中华民族的共同认知!那么,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源远流长,究竟体现在哪里?哪里的文化历史,可以承载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源远流长?如果这个问题解决了,那么中华文明诞生发展的源头也就自然迎刃而解。
在五千年中国历史的变迁中,从中国地理方位来说,南与北、东与西有一个交替往复的变迁历史,形成了中国与蛮、夷、戎、狄四方的历史思维模式。但是,以今天的地理位置来说,历史中的蛮、夷、戎、狄所在的地理,都成为过历史政权中的国家权力中心,也就是当时历史中的中国。如果我们在探索中华文明起源的问题上,抱残守缺,思想僵化,以“中原中心论”为探索中华文明起源的地理思想为基础,摒弃蛮、夷、戎、狄所在地区所产生传承的中华文明理念,那么,这些人以遗憾告别人生,得不到一生所求知的答案,也就是自然法则了。那些不能促进夏文化研究的长篇巨著,最终结局也只能是付之一炬。
道家思想与儒家思想,是中华文明的思想精髓,是中华文化发展集大成者,是中华文化区别于其他文化的根本。道家思想与儒家思想孕育产生于哪里,哪里就是中华文化的本源,哪里就是中华文明的源头,这一原则将是破解中华文明起源的基本法则。
“东方曰夷。夷者,柢也,言仁而好生,万物柢地而出。故天性柔顺,易以道御,至有君子、不死之国焉。夷有九种,曰畎夷、于夷、方夷、黄夷、白夷、赤夷、玄夷、风夷、阳夷。故孔子欲居九夷也。”这是《后汉书·东夷列传》中的一段史料,为我们破解道家思想与儒家思想形成来源,提供了可靠历史依据。
“夷者,柢也,言仁而好生”是儒家仁义思想形成的萌芽与产生的根基。东方的夷地,是万物茁壮生长的根本;万物由地而生,生活在东方夷地的夷人具有大地的“柔顺”本性,“言仁而好生”;东方夷人所在之国,也成为天下“君子之国”“不死之国”,诞生了中华文明的君子行为与思想;君子行为与思想在东方夷地的延绵不断传承,使得东方夷国有了“不死之国”的称谓,成为形成中华文明并传承中华文化的“不死之国”。这是中华文明成为世界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中,唯一传承至今、延绵不断的古文明的关键所在,是中华文明的根基与摇篮,是孔子向往的地方,是孔子仁义思想产生来源与现实基础。即使中华文明在历史发展中,受到其他文明的不断冲击与摧残,诞生于东方夷地的本土中华文明,也能柢地勃发,生长修复土生土长的中华文化与中华文明。正如今天笔者本人的中华文明起源说,虽历经磨难与打击,也阻挡不了中华文明起源于淮夷之地、产生于东方淮夷之人的中国文化历史结论。中华文化将就此复兴于世界文化之林,中华民族将就此辉煌于人类历史。
“东夷率皆土著,憙饮酒歌舞,或寇弁衣锦,器用俎豆。所谓中国失礼,求之四夷者也。几蛮、夷、戎、狄总名四夷者,犹公、侯、伯、子、男皆号诸侯云。”(《后汉书·东夷列传》)。东夷之人都是在一地世代定居,土生土长,喜欢喝酒、唱歌和跳舞,头戴冠弁,身穿丝帛衣服,器物用俎、豆。这就是中国丧失礼仪礼制,而在四夷那里可以找到的原因。蛮、夷、戎、狄总称为四夷,就好像公、侯、伯、子、男都称为诸侯一样。
“夏”字诞生于淮河流域的花鼓灯歌舞,五六十种不同的原始“夏”字是对淮河花鼓灯舞蹈代表动作的不同象形刻画,是笔者夏文化研究的历史结论。时至今日,淮河儿女在进行花鼓灯舞蹈表演时,依然头戴冠弁,身穿华丽丝帛衣服,载歌载舞,将华夏文化的传承载体——花鼓灯歌舞,传承至今,原汁原味地传承着正宗华夏文化。
虽然《后汉书·东夷列传》写作于1600年的南朝时期,但“东夷率皆土著,憙饮酒歌舞”的描述还是将东夷淮夷之地的淮河涂山人民刻画的生动而真实。喜欢饮酒、唱歌和跳舞,是淮河人民的基本特征。任何时间,如果来到淮河涂山地区,如果不能够让客人喝好喝醉,将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热情好客、仁而好生,是淮河文化的人文特征。
“器用俎豆,所谓中国失礼,求之四夷者也”、 《论语·卫灵公》「卫灵公问陈于孔子。孔子对曰:『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未之学也。』」。俎豆是古代祭祀、宴飨时盛食物用的礼器,亦泛指各种礼器,后引申为祭祀和崇奉之意。东方淮夷不仅是孔子仁义思想的来源,也是孔子恢复礼制,推崇祭祀和崇奉文化器物的学习对象。由此可知,“故孔子欲居九夷也”学习传承华夏文化的真实性与历史性。
“所谓中国失礼,求之四夷者也。几蛮、夷、戎、狄总名四夷者,犹公、侯、伯、子、男皆号诸侯云”。《后汉书·东夷列传》是作者专门记述东夷的事情,“所谓中国失礼,求之四夷者也”是作者的引述语句,陈述了中国礼仪与东夷“四夷”的历史关系,其后的作者解释部分就是画蛇添足,背离了历史,曲解了华夏历史与文化。“几蛮、夷、戎、狄总名四夷者,犹公、侯、伯、子、男皆号诸侯云”显然是作者的注释,为了让读者清楚“四夷”的含义,却是一个原则性历史错误。
中国失礼,要到蛮、夷、戎、狄等四个地方去寻求,显然与历史事实不符。蛮、夷、戎、狄在传承延续中华礼仪,而中国之地已经不知道中华礼仪了?这无论如何也解释不通,违反客观事实。以“中原中心”的核心中国,竟然要去没有文化的“四夷”偏远之地去寻求中华礼仪,这个“中原中国”的文化自信、自豪、自尊,还能寻找得回来?难道中国礼仪是由蛮、夷、戎、狄四个地方各自贡献而来?中国之礼仪,难道不是中国之人土生土长形成的中国礼仪?“求之四夷者也”中的“四夷”显然另有所特指,而非蛮、夷、戎、狄等中国之外的四个地方。
“四夷”“四方”“四国”频频出现于中国的传世文献典籍及《诗经》中。“秉国之钧,四方是维”“四方有羡,我独居忧”“经营四方”“纲纪四方”“四方来贺”“四方之纲”“岂弟君子,四方为则”“惠此中国,以绥四方”“四国于蕃,四方于宣”“周公东征,四国是皇”“交乱四国”“四国无政”“斩伐四国” “惠此京师,以绥四国”“有觉德行,四国顺之”等等。在上古国家形态概念中,“方国”是我们对上古国家的统称,方也就国,国也就是方,某方某国特指某地地某国。因此,方与国具有相同意义,四方等同四国。当“四”作为特定名词时,“四方”“四国”是同一地名;当“四方”“四国”位于东夷淮夷九夷之地时,“四方”“四国”也称为“四夷”。此种情况下,“四夷”并非是蛮、夷、戎、狄概念,而是专有特定名词“四方”“四国”的专有称谓,即“四夷”等同“四方”,“四夷”等同“四国”。
在笔者个人的独立夏文化研究中,淮河流域的四方湖古城为夏王朝国都,是夏文化的中心,是尹吉甫为官采集《诗经》的地方,是淮河花鼓灯歌舞民间传承的地方,是“憙饮酒歌舞”的东方淮夷之地。四方湖的名称就直接来源于《诗经》中“四方”“四国”称谓,是青铜器兮甲盘中尹吉甫来到“南淮夷”的“成周四方”。因此,“所谓中国失礼,求之四夷者也”的真正含义为:在“中原中心”的中国丢失了中国礼仪时,需要到东夷地区的淮河四方湖古城“四夷”来寻求恢复中国礼仪。因为,“四夷”的淮夷四方湖古城是中国礼仪的原生地,是中华文明的源头,是土生土长的中华文明、中国礼仪。
所谓中国失礼,求之四夷者也,求之四方者也,求之四国者也,求之四方湖古城者也;所谓中华文明探源,成之南淮夷者也,成之淮夷土著者也,成之东夷民科个人者也,成之四夷赵辉者也。(作者:赵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