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更斯作品名言名句摘抄赏析【1】

斯洛皮的体形很不雅。
长度太长,而宽度太窄,身体上凡是拐弯儿的地方锐角太多。
他是这一类的笨拙男子,这种人老是让人看见他身上所有的纽扣,在这一点上显得坦率得很不得体,而又是天生如此。
——《我们共同的朋友》,1864-1865★

这位甘泼太太是一个胖老太婆,哑哑的嗓子,眼睛老是泪汪汪的,她有一种特别的能耐,能把眼睛往上那么一翻,光露出白眼珠来。
因为没什么脖子,跟人家说话,就得很费劲才能让眼光,可以说是吧,越过她自己,瞧见和她说话的人。
……甘泼太太的那张脸——特别是那只鼻子——有点又红又肿,谁要是有机会跟她亲近,很容易感觉到她酒气喷人。
——《马丁》,1843-1844★

从朱狄现在的样子看,人们也许认为她干的那种活儿不是做玫瑰花,而是做玫瑰花上的刺。
——《荒凉山庄》,1852-1853★

(董贝先生)他走到壁炉前的长靠椅边,停了片刻,又补充说,“我想用不着我求您,要格外小心地照看好这位年轻的先生吧,您——”“布洛基特太太,先生?”护士提示道,她是一位爱装出假笑,门第已经衰落的女人;她不敢把她的姓名当作事实来陈述,而只是把它当作一个可供考虑的建议提出来。
——《董贝父子》,1846-1848★

在铁匠家,人们管他叫西蒙;可是他自称西蒙·台波提先生;节假日和星期天出门在外的时候,他也要求别人这样称呼他。
西蒙·台波提先生很老派,是个头发柔滑、尖鼻子小眼睛,瘦脸的矮个儿;身高不过五英尺,可是他完全确信自己是中上等身材,高、中、矮三等里算得上高的那种。
他非常赞赏自己那副相当匀称而极度单薄的躯干;对于自己穿着短裤显得出奇短小的两条腿,则更是醉心到疯狂的地步。
关于他眼睛的威力,他也有极其堂皇而又相当含糊的想法,但对此即使是最亲近的朋友也从未揣摩出来。
他们都知道他大夸海口,说是只消用一个简单的办法,就能征服和搞垮最傲慢的美人。
他把这个办法叫做“浑身扫她一眼”。
不过这里得补上一句,他还从来没有提供过令人满意的确凿证据,来证明他的眼睛或他自称已具备的这种来自该器官的威力,曾经击败或降伏过什么哑巴牲口,哪怕是得了狂犬病的牲口也罢!——《巴纳比·鲁吉》,1841★

莱斯特·达德洛克爵士只是一个男爵,但却没有比他更有权力的男爵了。
他的家族屹立的时间就像山脉一样长久,而且受到极大的尊敬。
他的观念就是这世界离了山还转,可没了达德洛克家族,就转不了了。
——《荒凉山庄》,1852-1853★

这不,邦布尔先生人长得胖,又是急性子,所以,对于如此亲昵的一番问候,他非但没有以同样的亲昵作出回答,反而狠命摇了一下那扇小门,又给了它一脚,除了教区干事,任谁也踢不出这样一脚来。
——《孤星血泪》,1837-1839★

至于他在建筑方面做的事情,能够让人摸得清的也就是,他从来没设计过什么,也从来没建造过什么;可是大家都承认,他在这方面的知识是那么渊博,几乎都鬼使神差。
——佩克斯列夫,《马丁·瞿述维》,1834★

米考伯太太的承受能力非同一般。
我曾亲眼看到她在3点钟时被法庭批下的账单和诉讼费单逼昏过去,可是4点钟时,她就吃裹着面炸的羊排,喝热麦酒(这些是当掉两个茶匙后买回的)。
一大卫,《大卫·科波菲尔》,1849-1850★

—一个善于奉承的人,尽管他在奉承你本人的时候显得非常可爱,一旦他夸奖其他人来,他的鉴别力就十分靠不住了。
——《尼古拉斯·尼克尔贝》,1838-1839★

维尼林先生和维尼林太太是在伦敦一个崭新的住宅区中一栋崭新的房子里住着的两位崭新的人。
维尼林家的每一件东西都是簇新透亮的。
他们的家具全都是新的,他们的朋友全都是新的,他们的仆人全都是新的,他们的黄铜门牌是新的,他们的马车是新的,他们的缰绳辔头是新的,他们的马是新的,他们的画像是新的,他们本人是新的,他们是新婚夫妇,新到他们可以合法地有一个崭新的婴儿的程度。
假如他们搬出一位曾祖父来,这位老人家也一定是从家具陈列馆用蒲包包好,运回家的,全身没有一处擦伤,连头顶都像是擦了漆似的亮。
——《我们共同的朋友》,1864-1865★

瓦登太太是个人们通常所说的喜怒无常的女人。
把“喜怒无常”解释一下,指的就是一种几乎能使每个人多少感到不舒服的脾气。
——《巴纳比·鲁吉》,1841★

“皮果提!”贝西小姐重复道,十分愤愤然,“孩子,你是说居然有人走进基督教的教堂,然后自己又取了皮果提这么一个教名?”——《大卫·科波菲尔》,1849-1850★

“你们俩是惠廷顿家的两位绅士,就怪那只猫了;其实呢,没猫我倒觉得真是太好了,太值得谢天谢地了,我对猫科动物才没多大好感呢。
我叫提格;你们二位好哇?”——提格·蒙塔古,《马丁·瞿述维》,1843-1844★

那不是一个让人偎依的胸脯,但却是顶呱呱的挂珠宝的胸脯。
——莫多尔先生,《小杜丽》,1855-1857★

“医治痛风的灵丹妙药。”
匹克威克先生说,连忙掏出笔记本,“是什么药?”“痛风,先生。”
维勒先生回答,“痛风这种毛病是因为太舒服太惬意才有的。
要是你害了痛风的话,先生,只要娶一个寡妇,要嗓门大的,而且懂得怎么用她的声音,那你就决不会再犯痛风病了。”
一《匹克威克外传》,1836-1837★

“我相信那是有遗传的,阁下。”
维勒回答说,“我的父亲对这个很有一手的。
假使我的后娘骂他,他就吹吹口哨。
她动了火,折断了他的烟袋,他也不介意出去再买一根。
后来她大喊大叫,变得歇斯底里;他呢,却非常舒服地抽抽烟,直到她自个儿慢慢地又平静下来。
这就是哲学的玄机啊,是吗?”一《匹克威克外传》,1836-1837★

“你就成天坐在那儿打上一天的呼噜?”邦布尔太太问道。
“我认为坐多久合适,我就在这儿坐多久,夫人。”
邦布尔先生回答说,“虽说我刚才没有打呼噜,可只要我高兴,我就可以打呼噜,打呵欠,打喷嚏,可以笑,也可以哭,这是我的特权。”
“你的特权。”
邦布尔太太带着说不出的轻蔑,冷笑一声。
“没错,夫人。”
邦布尔先生说道,“男人的特权就是发号施令。”
“那女人的特权又是什么,看在老天的分上,你倒是说说?”“服从,夫人。”
邦布尔先生吼声如雷。
——《孤星血泪》,1837-1839★

在这位年近古稀的斯墨尔维德爷爷的座位下面,有一个抽屉,由他那两条细腿守护着,据说那里面装着万贯家财。
在他身旁,经常放着一个空垫子,遇到他老伴提起钱这个令他特别敏感的问题,他就拿起垫子向她扔去。
“巴特上哪儿去了?”斯墨尔维德爷爷问巴特的孪生妹妹朱狄。
“他还没回来呐。”
朱狄说。
“他该回来吃茶点了,对不?”“还没到时候。”
“那你说还差多长时间?”“差十分钟。”
“什么?”“差十分钟。”
朱狄大声说道。
“啊!”斯墨尔维德爷爷重复道,“差十分钟。”
一直对着三角铁架叽叽咕咕、摇头晃脑的斯墨尔维德奶奶,听见有人提到了数字,就把数字和钱扯在一起,像一只掉光了毛的可怕的老鹦鹉,尖叫着:“10……10英镑的钞票!”斯墨尔维德爷爷马上拿起垫子向她扔去。
“讨厌鬼,住嘴!”老先生说。
——《荒凉山庄》,1852-1853★

他做出这个姿势之后马上又陷入了沉思,只是当他的夫人躺在长榻上喊他的时候,他才从沉思中振作起来,那时候戈文太太离开约有一刻钟了,屋里只有他们两人。
“唔?说什么?”莫多尔先生转身问她,“怎么了?”“怎么了?”莫多尔太太重复了一句,“我看你好像是我的苦衷一句也没听见。”
“你的苦衷,莫多尔太太?”莫多尔先生说道,“我不知道你心里头也有苦衷。
抱怨什么呢?”“抱怨你。”
莫多尔太太说道。
“哦!抱怨我。”
莫多尔先生说,“是怎么——我怎么——我有什么不对,你要抱怨我,莫多尔太太?”他以这种畏畏缩缩、心神不定、若有所思的态度,费了很长时间才问出这一句话来。
他说完这句话,伸出食指指着那鹦鹉,仿佛是一个模糊的暗示,说明他是这宅第的主人。
那只鹦鹉立即伸出喙啄了他一下,算是表达了它对这个问题的见解。
“你刚才说,莫多尔太太。”
莫多尔先生说道,并将被鹦鹉啄痛的手指塞到嘴里,“你是在抱怨我?”“我可懒得去说明这个抱怨是否应该,更不乐意把它再重说一遍。”
莫多尔太太说道,“我还不如对这堵墙说去,还不如对鹦鹉去说好得多呢。
它起码还会叫一声呢。”
——《小杜丽》,1855-1857★

此时从隔壁房间里传来了对话的声音,声音响亮,墙壁又薄,凯特不由得听出那是曼塔里尼先生和夫人的声音。
“你要是叫人讨厌、没完没了地吃醋,我的魂灵儿。”
曼塔里尼先生说,“你就会非常不好受——不好受得可怕——不好受得要死。”
随即传来好像是曼塔里尼先生在轻轻呷咖啡的声音。
“我就是不好受。”
曼塔里尼夫人回答说,明显地噘着小嘴。
“那你就是个忘恩负义、一文不值、不领情的讨人烦的小仙女。”
曼塔里尼先生说。
“我不是。”
夫人说,抽咽了一声。
“别让它不高兴。”
曼塔里尼先生说着,敲开一只蛋。
“这是张好看的、迷人得要命的小脸蛋儿,不应该让它不高兴,因为这会使它丧失它可爱的地方,变得易怒而阴沉,像个吓人的、顽皮的、天杀的小鬼了。”
“说这种话我不服,什么时候也不服。”
夫人气呼呼地接着说。
“让你喜欢怎么办就怎么办,就能让你服了,如果你觉得原来那样更好,你就服不了。”
曼塔里尼先生嘴里插着吃鸡蛋的小匙,反驳说。
“讲这话容易极了。”
曼塔里尼太太说。
“一边吃讨厌的蛋,讲话就不那么容易了。”
曼塔里尼先生应道,“因为蛋黄会溅到背心上,除了黄背心,哪种背心也配不上,糟透了。”
“整晚儿你都在调戏她。”
曼塔里尼夫人说,显然想把离题的话拉回原处。
“没有,没有,我的命根子。”
“你就是那么干的。”
夫人说,“我的眼睛一直盯着你呐。”
“上帝保佑那只一闪一亮的小眼睛;要一直盯着我啊!”曼塔里尼漫不经心地高兴地说,“啊,真要命!”“我要再说一遍。”
夫人又说,“除了你自己的妻子以外,你不该跟别人跳舞;我宁愿先服毒,也决不能忍受这个,曼塔里尼。”
“她才不会服毒,忍受可怕的痛苦,不是吗?”曼塔里尼说;他的语气变了,好像已经挪动了椅子,离他妻子近一点儿了。
“她不会服毒,因为她有位好得要命的丈夫,他本来可以娶两位女伯爵和一位富孀——”“两位女伯爵。”
夫人插嘴说,“你从前跟我说的是一位!”“两位!”曼塔里尼叫着说,“两个好得要命的女人,地道的女伯爵,很富有,真该死。”
“你怎么没娶到手呢?”夫人开起玩笑来。
“我怎么没娶到手!”她的丈夫回答说,“要不是在一次早晨音乐会上,我看见了全世界最要命的小狐狸精,而且这个小狐狸精又成了我的妻子,说不准全英国的女伯爵和富孀都会——”曼塔里尼先生没等说完这句话,就很响亮地吻了一下曼塔里尼夫人,夫人也还了他一吻;其后似乎还有几次,是边吃早饭边吻的。
——《尼古拉斯·尼克尔贝》,1838-1839★

“瞧吧,她是6个孩子的母亲,其中有3个活着,都上了舞台!”“真出乎意料呀!”尼古拉斯叫道。
“啊!确实出人意料。”
克拉姆尔斯先生接着说,得意地取了一撮鼻烟,郑重其事地摇着头。
“我们是同行,跟你说实话吧,我竟然直到上次她义演时才发现她原来会跳舞,然后,她扮演朱丽叶和海伦·麦克格雷戈,幕间插演跳绳单人舞。
我头一回看见这位令人敬佩的女人的时候,约翰逊。”
克拉姆尔斯先生凑近了尼古拉斯一点儿,用说知心话的调子说,“她用脑袋抵着花枪托儿竖蜻蜓,周围是耀眼的焰火。”
“您让我吃了一惊!”尼古拉斯说。
“她使我吃了一惊!”克拉姆尔斯先生说道,神色十分严肃,“那么优美,而且那么庄重!从那时候起我就崇拜她了!”——《尼古拉斯·尼克尔贝》,1838-1839★

拉姆尔夫妇在珊克林的海滨沙滩上散步已经有一阵子了,从他们留下的脚印上可以看出,他俩并没有手挽着手,并且他俩走的也不是一条直线,还可以看出,他俩在散步时心情不好;因为,这位太太用她的阳伞,在她面前的湿沙上戳了许多渗水的小洞眼,而这位先生却把他的手杖拖在身后,好像他真的就是魔鬼靡菲斯特家族中的一员,走路时还拖根尾巴在后边。
——《我们共同的朋友》,1864-1865★

这里有坦格尔先生的18个博学的朋友,每人带着一千八百张简短的材料摘要,像钢琴上的18个音锤似的突然站了起来,鞠了18个躬,一下子又隐没入18个地方去了。
“在两周后的星期三,我们再继续进行审问。”
大法官说。
鉴于争执的问题只是诉讼费的问题,那不过是本案这么一株大树上的一棵幼芽,必然会在日内得到解决的。
——《荒凉山庄》,1852-1853★

“拖拖拉拉部”是行政管理的最重要的一个部门,这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倘若没有“拖拖拉拉部”的同意,任何一类公共事务,在任何时候都不可能办成。
这个部把手伸得很长,事无巨细,它都要插上一手。
无论是办一桩最明了不过的正当的事情,还是纠正一桩最明了不过的错误的事情,倘若没有“拖拖拉拉部”的直接干预,哪一桩事情都办不成。
倘若再来一个“火药阴谋”,在火柴划着之前半个小时被发现,谁也没有正当的权利去拯救议会。
关于这件事,首先必须组成一个人数超过半数的委员会,收集重量相当于半个蒲式耳的会议记录,准备几麻袋的官方备忘录,收发可以装满整个家用地窖的文法不通的来往信件。
这些无疑是由“拖拖拉拉部”办理的。
……无论什么事情需要办理,拖拖拉拉部始终跑在所有其他部门之前,掌握了这项艺术,即能领会到——如何不了了之。
一《小杜丽》,1855-1857★

“我们的议员已经十万火急地赶来了。”
店主说,“鸡头鱼刺哪儿够资格啊。
众议院里我们的那位议员,是因为代表高尚人士那一派才当选的,稍次一点儿的人也不能让我们的诸位董事满意啊。”
“那又到底是哪一派呢?”马丁问。
“怎么着,您不知道吗?”店主说。
店主明摆着是个外行。
到了选举的时候,人家总是告诉他,这是高尚人士那一派,他便立刻穿上马靴,去投这一派的票。
——《马丁·瞿述维》,1834★

“肃静!”看守喝道。
“怎么回事?”一位治安法官问。
“一件扒窃钱包的案子,大人。”
“这小孩从前来过这儿没有?”“按理说他来过多次了。”
看守回答,“别处他也都去过。
我对他非常了解,大人。”
“哦。
你认识我,是吗?”机灵鬼嚷嚷起来,立刻抓住这句话不放,“很好。
不管怎么说,这属于诽谤罪。”
——《孤星血泪》,1837-1839★

这位成熟的年轻绅士也是一位颇有资产的绅士。
他把财产用于投资了。
他带点外行味儿,趾高气扬地走进伦敦商业区,出席经理会议,还经营股票交易。
正如他们这一代人中的有识之士颇为熟知的那样,股票交易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值得一做的事情。
不必有祖宗,不必有确定的性格,不必有教养,不必有思想,不必有礼貌,有股票就行。
有足够的股票可以参加某某公司的董事会,可以在伦敦巴黎之间穿梭往来,办些神秘莫测的事务,只要让你成为一个伟大的人物就行。
他从何处来?股票。
他往何处去?股票。
什么东西把他推进议会?股票。
也许他本人从来不曾取得任何成就,从来不曾倡导过任何事情,也从来没做出过任何事情!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股票!呵,强大的股票!——《我们共同的朋友》,1864-1865★

“一切都管,就是不管自己的感情,那是君王们由来已久的特权。”
——匹克威克先生读到《布拉都德王子传奇》时,《匹克威克外传》,1836-1837★

“永远要史伦基!”诚实而又独立的人们咆哮着。
“永远要史伦基!”匹克威克先生把帽子摘下来,跟着附和说。
“不要非兹金!”群众叫道。
“当然不要!”匹克威克先生喊。
“万岁!”接着又有一声吼叫,像是打了吃冷肉的钟声之后,整个兽苑里发出的声音。
“史伦基是谁!”特普曼先生低声问。
“我不知道。”
匹克威克先生用同样小的声音回答道,“别吵。
不要问任何问题。
在这种场合里最好是群众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但是如果有两种群众呢?”史拿格拉斯先生提出意见。
“那就跟着大多数人叫。”
匹克威克先生回答。
这一席话可抵万卷书。
一《匹克威克外传》,1836-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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