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首先要谈论一下心理咨询的费用问题

  人很难做到全面的理性,但我尽量克制向这个方面靠拢,这也是对自己看待事情的一个基本要求。  觉得还是拿自己来举例子更有说服力。说实话身边如果有人要做心理咨询,我大概率会不建议去做,这就有了一个预设的立场,似乎不够辩证法,但我尽量围绕这个立场说心底的话。  我是2008年后期强迫开始严重,之后的11年间不断泛化,对学习,工作,情感都有很大的影响。期间,我接受过两次付费心理咨询,第一次是2018年中旬郑大一附院精神科的住院部常规心理咨询,费用打在每日清单上,计划是一周一次,一次200,时长一时。后来因为住院费用大大超支,我提前出院。第二次是我在2019年底百无聊赖搜强迫症的微信公号,找到“王子瑞心理工作室”,初看微信文章觉得很对路子,自己已经有一定程度恢复的情况下,尝试自主调节,效果不明显,只好求助工作室助理,约线上治疗,我选择的“知行老师”,一次600,时长一时,也是一周一次,持续两月,一共花费4800元。这也是工作室次低档的收费。(最低500每时,王子瑞2000每时)  我是在强迫十年,低品质生活十年之后才寻求心理方面的所谓专业帮助,这是个很糟糕的例子。但过去的事没法改变,这也是我漫漫求索的真实经历,按说我该更深地认识到专业心理咨询的重要性,至少不该去反对它。说实话,如果去反对心理学甚至精神科学的专业性本身,当然是一件很虚妄的事,但是所有的事一旦经过现实生活的浸泡和投射,都是变形了的,确切地说,我反对的是这个变形。  我在郑大一附院只接受了一个小时的心理咨询,也只是一个普通医生,做的一次常规辅助性心理治疗,至少不该下断语,但感觉方面来说,我觉得是流于表面的,照本宣科的,那种倾听者姿态和同理是一种绷直的,有目的的。就是说她说“我理解你,你很不容易”这样的话让你感到的只是她在履行一种必要的程序,而不是真的明白了你在说什么,这个似乎要求得严了,但是遗憾的是,强迫的人无论观察和感觉都很敏锐,很容易就能发现对方应付和伪饰的部分,而一经这种发现,信任就没有了。  我是在2019年底读到王子瑞的微信文章,它说强迫症“只是一次重感冒”“纸老虎,不可怕”“坚持练习山形曲线,走完一次山形曲线就离痊愈近了一步”,我特别震动,放下手机就跑到公园里站着看一群人围着打牌,之后就过十字路口去超市购物,这在我之前这些事是要想很久的,到商场舞蹈游戏机旁边看少男少女跳舞,并想着自己要不要试一下,拿着一包零食回到家还写了2000字的心得,我觉得自己开始痊愈了。  然而这种亢奋没有维持几天,我就变得特别低落。再看微信文章,觉得始终罩着一层迷雾,更加费力要弄明白,可是也越来越恐慌。我跟母亲商量进行付费咨询。直到沟通的最后我才在助理手里拿到收费表,最低档是500每时。当时我们县城厨房杂工是每月1800,超市收银员每月2200。我自己当时没有收入,觉得压力很大,但母亲支持了我。  首先助理要我文字描述自己症状,我简单写了写发过去,她不一会回复:子瑞老师看了,是经典的强迫症状,需要8到12次治疗,恢复大神经系统和针对强迫表面症状双管齐下。  要我一次性付清两个月费用,说咨询行业都是这样,且中途不退费。因为还是心存疑虑且花费不低,我要求一次咨询付清一次费用,最后妥协,预付一月费用。我选择的是知行老师,600每时,他们公号对知行老师的简介很有意思:恢复高考后第二届大学生,后来考研,教育行业十余年从业经历,后来是国企高管任上退休,本人和儿子都曾身患强迫症,神经症,她是生活的强者等等等等。老实说,我不太愿意选择年纪太大的咨询师,我有偏见,觉得他们观念要陈旧一些,但一看到收费表,发现我没的选择了。  确实如此,知行老师跟我讲红军长征的精神,两万五千里啊,满满的年代感,也讲自我,超我的基本概念,我觉得她说话很满,密度也高,但还是停留在一种课堂模式,以她讲为主。有些话其实也挺扎心的,比如她要我“放松神经系统”,每天慢跑一小时,有强迫类似经验的人知道,我们的思维很容易僵化:强迫的人会担心,我跑50分钟不够怎么办,跑了一小时零十分多了怎么办,阴天下雨怎么办,她说,跑步以出汗为标记,下雨可以室内活动,跳绳,俯卧撑。我当时最大的困扰是说话结巴,她说,你看哑巴怎么说话的,比划也要比划出来,你怎么也比哑巴要好吧。我就觉得很羞愧,是啊,自己还是太在意自己的形象,放不开,豁不出去。  我开始坚持跑步,尽可能参与公开的人际交往活动,但心里总是打鼓,总是担心钱也花了,心结也没有打开,心就一直提着,不落地。直到最后一次,也就是第八周的心理治疗,知行老师依旧在宣讲那些重复的道理,我看着时间不多了,硬着头皮打断她,说我自己的困惑,最后她说,该说的道理已经跟你说完了,其他就是你自己练习的事了,不然你永远痊愈不了。  我感到羞愧又失望,说:知行老师,你可以对我更严厉一点,哪怕骂我一顿呢,只要能让我幡然悔悟觉醒过来都可以,我觉得你说话太轻飘飘太温和了,我自己其实已经麻木了。  她在电话那头很愕然:这话还不重吗,你自己不练习永远走不出来啊,还剩两分钟时间了,我告诉你,把山形曲线图画在笔记本上,心理波动大的时候就马上看看,贴在床头也行,记住了强迫症就像糖葫芦一样,一个山行曲线下来,接着还有一个山行曲线,你需要一个一个跨过去。  我感觉话堵在喉咙里,憋得难受,是啊,这些道理我明白,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做啊,而且有越听越乱的感觉,我也开始想钱白花了,对不起母亲之类的事情。  最后,我感觉特别疲惫,心里也空空荡荡的,勉强地说:好,谢谢你,知行老师。然后挂断了电话。  现在想来,我当时强迫,焦虑的点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自己没有工作,二是对周边很多社会现象看不惯。但在咨询中这些问题都是被隐藏的。  我只有高中学历,但还偏偏理想主义,在就业市场上,我几乎是猛然发现,自己可以选择的职业已经非常有限,1800一月的厨房杂工不愿意做,收银员青睐中年女性,工厂离家远且要每天上满12小时,黑白倒班,我有b2驾照,但开大货需要双证,办资格证我感觉水太深,不想再去花冤枉钱,而且开货车时候也有强迫,会总幻想与对向车辆或护栏擦碰,精神高度紧张,做销售我接打电话时候说话结巴,而且他们那套话术让我特别窒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些在长达两个月的心理咨询中都没有反映出来。  对社会现象的看不惯,按道理说,已经超出了心理咨询或是心理治疗的范畴,但实际上我事实上背负很多无法疏解的东西:办b2驾照下来前后花费1万,这里面水分很大,在之前日记里说过。我爸在医院做保安被扣了6天工资,540块钱,得到解释是试用期不计工资。我母亲在私立高中食堂帮厨,连续三个月拖发工资。我舅开了一间养殖作坊环保部门要罚10万最后托人罚了1万,同时花数万购买环保设备只为了应付检查,平时拉闸,只有检查时提前有人通风,开闸运转这个什么离子净化机。我姐在流水线上工作,月底的时候,线长配额给每人一袋苹果,两瓶酒,说‘大家自愿购买,但费用在当月工资里扣除’,她在朋友圈一直给自己灌鸡汤,我看到就划过去,也不好给她打电话,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已经是完完全全的成年人了,但我发现这些问题我都解决不了,一个都解决不了,我保护不了任何一个我需要保护的人,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尊严。  我最后的爆发是函授的招生老师私信我要收100元采相费,到指定摄像店交给店主,母亲说睁只眼闭只眼算了,我到摄像店,发现登记薄上已经有了十几个人的名字,我问:照个像怎么收这么多。  答:历年都是这样,否则只能去郑州指定照相点照,给你省不少路费了。  我出门,打市里投诉热线,没人接。找大河报分管本地新闻记者的手机号,没人接。一头冲到教育局,正好是星期天,只有财务科上班,一个中年男子刚拉完拉链从厕所出来,问了一句,说:这个你要找招生办。  可是来不及了,截至日期就是周日。  母亲电话打过来:别犯倔,人家交了咱也交。  交了钱,整整衣领,坐直,面对镜头,微笑。回去路上,我看着商店橱窗自己的影子发愣,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是绵软的:函授期末考集体作弊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折腾,不反抗,现在是哪根刺扎着你了,你也不过是个虚伪到底的家伙罢了。我感受不到我自己的存在,也感受不到一点尊严。  云淡而低垂,空气惨淡苍白,我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这些话题似乎也不该跟咨询师讲,应该不是他们的职业范围。我只有一次跟知行老师提到,要不要为了自己的私利走后门托关系,她呵呵呵呵,也就呵呵呵呵地过去了,这一点应该符合她国企的职业经历,好一个“生活的强者”。  后来,我系统读森田的著作,发现其实就是一句话:强迫症也好,各种神经症也好,只是一种错误的观念,生活中该做的事还要尽力去做,除此之外,别无他法,除此之外,别无他法,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我想谈一点我对王子瑞工作室的看法,说实话,我是有一种怨气,因为我的问题没有得到针对性的解决,冷静下来下来想想,其实心理咨询是一件愿打愿挨的事,这样说很让人不舒服,但作为一种盈利性的商业心理服务产品,有很多法则是冰冷的,特别它套上一层温情外衣的时候有一种荒诞的滑稽感。比如所谓疗程结束之后一直没有回访,没有针对性的建议或是转介,这让我很不舒服。咨询费用偏高也是一个问题,工作室价格设置较之多数心理咨询机构来说,并不友善。  还有一个资质问题,根据可以查到的资料,王子瑞是哥大的灵性与临床心理硕士,其他“治疗师”是学徒制的短期培训。我的判断是在基督教信仰背景之下,“灵性”不是一个突兀的词,我们这个时代也在重新发现宗教信仰,冥想,瑜伽和禅修的好处,但这个专业还是给人较大的疑惑,偏重于“心灵成长”或是“灵性修养”,这在多大程度上干扰了更重要的“临床心理”,其实我是不清楚的。工作室对外宣传的是提供心理治疗,而不是简单的心理咨询,所以,对心理治疗师怎样准确识别对一个普通求助者也是相对困难的。  另外在宣传文章中,我个人的感觉工作室有意掩盖了盈利目的,相当长的时间我都以为它只是一个致力于强迫科普的公益账号,特是别提到其成员的宗教信仰背景,我认为这很一点难说是做到了坦诚。  再之后我了解到,工作室的业务范围不仅涉及强迫症的治疗,还涉及焦虑,抑郁,惊恐发作,亲子关系问题甚至所谓宗教信仰的“卡点”,这一点其实我是持怀疑态度的,站在心理学的框架里去评价宗教问题我觉得是不合适的。  在个人接受强迫治疗的经验里,可以想见工作室对抑郁和焦虑的“治疗方式”,我推断,是推断,也是两个方向,第一,山形曲线,也就是逐步脱敏,这个类似于认知行为疗法,第二,丰富生活,发展业余爱好,转移注意力,防止意识过于狭窄。  按道理来说,我是讲按道理来说,很简单吧,在我们这一个充满焦虑的知识付费的时代,很遗憾的是我们花了很多的钱买来的是这样的“正确的废话”,不是吗?  现在,说实话,我没有系统的足够让人信服的精神学科知识,但是看到别人在走弯路的时候,我还是有一种负担感,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自己的经历尽量完整地记录下来,看到的人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进行甄别,少走弯路。  我对包括强迫症在内的心理问题的认识一共经历了三个阶段:一,强迫症不是病,二,强迫症是病,三,强迫症不是病。  第一个阶段很迷茫,强迫症既然不是病,怎么会控制不住地检查门窗,煤气,怎么会洁癖,反复洗手,怎么会反复核对,计数,怎么会控制不住地勃起,有不伦的性幻想,这在当时是想不通的。  第二个阶段已经把可以找到的强迫症的演讲和科普书籍过了一边,知道了强迫的临床表现和学术的规范定义,但依然被经验帖的一些细节绊住,反复怀疑那些情况是不是完全地符合自己,难于主动迈出第一步,迈出去也难于坚持。  第三个阶段开始接受“强迫症只是一种错误的思想观念导致的注意力的固着”这样的说法。

最后这个阶段我可以举一个例子,豆瓣很多人看过《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我也找来看,翻了几十页我发现她的文字风格很台湾化,有一些表述方式我看着特别别扭,就把书放下了。之后我看到林奕含的采访视频,她讲到抑郁是病了,要接受自己得病的事实,不要把别人不理解的压力再背负在自己身上。她的话有号召的意味,让人来认识精神疾病,理解精神病患。不过从字面意思来看待她说的“病”这个词,我认为还是处于第二阶段。我觉得林奕含有悲悯之心,事实上她的采访中除了性侵和女性受压迫受凌辱的话题外,还谈到了人性的问题,我个人觉得这个话题要比前俩个深刻。之后《房思琪》很快就翻完了。但我开始有一个疑问:我们看了那么多的演讲,那么多对精神疾病的科普,我们有了一个新的视角来看待它,那么我们怎么办呢,怎么越过它去呢?  我觉得我们共鸣一件事太容易了,很容易就会煽动起我们的热情,但解决事情的话似乎只是钥匙插入锁孔一样简单,并不需要过分的热情。我努力要找到打开锁的那把很小巧的钥匙。  我发现森田正马在给人治疗的时候也是收取高昂费用的,他的特殊疗法也无过于四个步骤,第一,绝对卧床时期,第二,轻工作时期,第三,重工作时期,第四,回归社会实践时期。不难吧,首先,把自己放空,然后边实践边发现,这类似于系统脱敏和认知行为疗法的结合版。  森田正马反复地说,强迫来的时候,除了忍耐,别无他法,忍耐着做事情,那种情绪会像潮水一样,慢慢就规律性地落了下去。  我看到“只有忍耐,别无他法”的时候,几乎落泪,这样坦诚和胸襟太让人感动。我记得一个精神科医生听我说到森田疗法,我说自己很看中这个。他马上从架子上拿了一本书,是精神医学的教材,说:“你看这本书有上千页,森田疗法在这里面我看看,额,不过十几页。你呢,现在不要想太多,只做一个无脑的小白,吃药就好了。”  “那这个药要吃多少时间,是不是要长期服用?”我问他。  “那不好说,我这里有吃一两年的,三五年的也有,一般两三个月不行就换药。”他的眼睛一直看着我。

我心里马上有了一个判断:他不了解我,他甚至不了解强迫症本身。对他而言森田疗法是考试时候的一个知识点,但对我而言,是拿来救命的。  其实,以我的能力自然没有办法给精类药物的作用给出一个准确的评判,但我们是不是该有一个基本的认识或是觉知,那就是,我们处在一个知识爆炸的时代,其实很善于把本来简单的事情无限复杂化,最后反而看不清楚事情的本来面目了。  所以,我的建议,觉得自己罹患各种“精神类疾病”的朋友给自己一个时间好好跟自己聊聊,看看自己是不是走得太快了,太远了,先不要漫无目的地找心理咨询,服药,先看看森田正马的书,翻一下比较靠谱的系统的讲心理学小册子,实在啥都不想干就把手机或是书都丢下,公园里转转,河边走走,有条件出去旅行一段时间,很可能就放松下来,恢复了,然后发现答案其实就在被你踩在脚底下。当然这是针对已经内化到记忆里的神经症症状,相对容易解决,上面说到的现实社会压力这种外在因素,我个人依然是觉得难以消化。  我打下这些文字,是因为看到很多人已经有了“毫无疑问心理咨询值得一试”这样的意识,但过高的价格会让我们不断纠结。其实说回来,我的看法是要考虑心理咨询的费用问题,其实还要考虑心理医生的专业性问题,后者甚至更重要,而且在可以预见的一段时间里,这个行业的规范化发展并不乐观,我们要有这样的思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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