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老照片】-1万-5959-14岁出家苦修,现已80多岁,曾割肉救母,一件佛衣走一生!

山寺里,那道人影生得消瘦,身上一件破烂袈裟却是十分宽大,他面容清癯,手持竹帚,佝偻着腰望向寺外,目中露出一股淡淡的怜悯。

这位扫地僧,便如同诸多小说中的避世高人一般,藏在名不见经传的深山破庙中,却身具极高深的佛法。

他法号为释觉定,在这样一个萎靡的世界,他以自己传奇的一生来诠释:在座的各位,都是咸鱼。

年少出家,轰动乡里

他原名陈多兴,5岁时,一个化斋的云游僧人对他母亲道:“这孩子有佛缘!”后来,他的母亲便总带着他去庵里朝香。

他的父亲后来因病离开了人世,留下母子二人相依为命。14岁时,他生了向佛之心,自此饮食不沾荤腥,每日与经书为伴。16岁时,他在当地一间寺庙正式剃度出家,获法号“释觉定”。之后便白天干活照顾母亲,晚上到庙里诵经礼佛。

孰料不久后,本就体弱的母亲却患上了顽疾,舟转了多个医院竟一直不见好转。此时,释觉定已对佛法有了一定的理解,从佛祖“割肉喂鹰”的典故里萌生出了一丝明悟:替母亲纡解业障的方法,也许便应在他的身上。

他毅然割下手臂上一块巴掌大的肉,熬了汤让母亲喝下。神奇的是,喝完肉汤后,他母亲的病竟真的痊愈了。此事一时轰动了乡里,他至孝的美名由此逐渐传开。

云游四方,各地拜师

多年后,母亲寿终离世,释觉定将其后事妥善处理完,便告别了寺庙众僧,开始云游四方,各地拜师。也在这过程中,他用自己领悟的佛法,向诸多旅途中邂逅的苦难人施以了援手。

菩萨托梦,行大功德

数年间,释觉定踏遍了无数名山大川,对佛法的领悟也越来越深刻。1981年初春,44岁的释觉定来到安徽省安庆市太湖县北中镇的金龙山上,随意搭了个棚结庐而居。他在屋后开垦出几块良田,礼佛的同时也种些蔬菜稻谷自给自足。

金龙山里,本有间老庙,79年特殊时期,被夷为了平地。有一天晚上,释觉定梦见了观音菩萨,菩萨要他把山里的庙重建起来。他醒来后,想好建寺的规划,招来工人,在老庙的原址上打下了地基,旋即用自己恳出的良田向村民换成钱,付给了那些工人。

地基完成后,他开始自己建房,在施工处的旁边盖了个草屋,每天一个人从山下挑砖,走四五公里的山路的到山上,亲力亲为地砌砖,铺瓦。不管天气如何恶劣,山路如何坎坷,他都无惧无怕,几十年如一日。

一座质朴的寺庙就这样平地而起。历经43年后,“正觉寺”终于打开了寺门,开始迎接香客。

如今八十多岁的释觉定行动已经有了些许不便,他拄着拐杖,却从未在寺里有过磕碰或跌足。他常对别人道:“这寺庙里的每一寸土地我都很熟悉,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的!”

虔诚清贫,着百衲衣

释觉定修的是佛教中苦行的那一类,这一生他都谨遵佛门教规。从出家时起,他便仅着一件“百衲衣”。这种衣服,乃是僧人们为了破除对穿着的贪求,拾取别人丢弃的破布,一片片加以密缝拼缀而成。

他常年穿的布鞋,和下雨时穿的雨靴,也是破了补,补了破,穿了近40余年,还舍不得丢。他每日的斋饭,都是不见几粒米的稀粥,合着过了清水的蔬菜。而他省下来的钱,全用来给寺庙添砖加瓦。

武侠小说里的绝世高手,向来是不显山不露水,藏在山坳间,躲在密林里,叫人一眼看去还以为是路人甲乙丙丁。而真正的得道高僧,不会是少林开豪车的住持,也不可能是西游里那位满身珠光宝气的金池长老,只会是一盏青灯照眼,几卷经书作伴的苦修者,在木鱼声里,竹立香中,以一双沾满风霜的手,推开寂寞,清贫而又漫长的人生。

积德行善,造福众生

释觉定这一辈子做过数不清的善事。树上落下的虫子,他都小心翼翼地扫起来,然后倒进草丛里。夏天蚊子多,他从来不用蚊香,也不让弟子打蚊子。村民们有困惑时,喜欢到庙里来求他指点,他总是只言片语就让人想通,苦海回身。村里要修路,他也帮着抬石,铺砖,略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有一年,释觉定探访25公里外的司空山松波寺,偶然发现山门口的台阶年久失修。过了一段时间后,他带着筹来的钱,重返松波寺,帮助寺里的众僧将破损的台阶修好。

2017年7月,暴雨连绵,洪水冲垮了村里的房屋、桥梁。释觉定让弟子们打开正觉寺的大门,接纳受难的村民,免费提供食宿。

诸如此事不胜枚举,当有人问及释觉定的善行时,他总说:“其实这么多年来我早已忘记帮过多少人了,我觉得这是作为一个出家人本该做的,慈悲为怀,不求回报,造福众生!我要一直这样下去,直到自己死去!”

“佛”究竟为何物?这一深刻的问题,在这个世间,也许并无几人能够完美地解答。在普通人的认知里,“佛”是一种虚无缥缈又高深莫测的事物。其实换一种想法思考,就像对于释觉定来说,“佛”其实是他终其一生追寻的存在的意义,“佛”是他的理想。

所谓理想,像从卖气球的老人那里,每个孩子都曾牵走一个。但是因为风好大,举着的手好酸,许多孩子便腹诽道:“这根本就是一团空气嘛!”接着“碰——”一声,气球破了。

这世间数不清的人,能坚持理想的又有几个?释觉定从十四岁开始求佛,体会过无数现实的毒打,可他从不放弃,由一而终。反观俗世里的我们,有拖延症,有懒癌,不愿跳出舒适圈,总感觉生活空洞乏味。

这样的我们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文/扒拉文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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