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人性中的动物性,你才会成长
人种歧视实验:1968年,在民权领袖马丁·路德·金遇害之后,一个名叫简·艾略特的教师试图在她所执教的爱荷华州莱斯维尔一所学校的三年级学生中引起大家对种族歧视和偏见、歧视的讨论。由于班上的孩子都是白人,所以艾略特把孩子分成了“蓝色眼睛”和“棕色眼睛”两类。
实验开始后,首先是蓝眼睛的19名儿童好孩子组,而另外19名棕色眼睛为坏孩子组;好孩子组可以优先享受午餐和玩具,而坏孩子组不仅没有优先权,更不能使用水池,也不许和蓝色眼睛的孩子玩,而且身上被做上了明显的标记。
实验开始后,好孩子组的19名儿童明显的开始对棕色眼睛的孩子产生敌对性和一些攻击行为,语言上也由平时的称呼改为了带有歧视性的语言,这是所有人都非常震惊,因为没有人告诉他们要这样做。第二天,实验组对调,结果依然如此,而且对调后的棕色眼睛组的孩子更有报复性!
这个实验教给我们什么道理呢?就是我们在生活处事中,我们如果不把自己定位,我们才能够很冷静很理智的处理问题。在我们的生活中,我把自己定位成一个父亲。我就用我父亲的权利管教我的孩子,说是平等权利,实际是在我的允许范围之内的平等。很多家长说我没有约束过我的孩子,他为什么得抑郁症,为什么会精神分裂?当管教习以为常,家长自己都不会觉得。因为我是一直站在父亲的角度上,我被定义成一个好父亲,你被定义成一个坏孩子。
站到父亲的角色上看,孩子应该是勤奋,努力,听话,学习成绩好,孩子不能谈恋爱,都应该是正能量,因为我们不允许他展示自己的负能量,什么是负能量呢?就是,偷懒,贪吃,贪睡,谎言,吸烟喝酒,找异性朋友。当一个人完全受道德约束,而且自己的本能还蠢蠢欲动的时候,孩子才会自责懊悔,感到挫折,我怎么这个样子,我怎么这么烂。当孩子内心长久的冲突时,他才会得心理疾病。
我们过去的观念,都是把人赋予过高的水平,都是以圣贤的标准来看待我们的丈夫妻子,看待我们的父母和孩子,看待我们的朋友,看待我们的老师和医生,我们给他们赋予的信息量太大,所以我们才一次次的失望,同样,我们给自己赋予的地位也是云里雾里,我们达不到才自卑挫折。记住我们身体里面既有神性,也有动物性,我们不要认为我们是人就拒绝我们的动物性,我们一直在包装,给人赋予各种高大上。当承认动物性是我们的一部分时,我们才能够挖掘出自己的阴暗面,而不是要掩盖。知道我有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才会解决,就怕那些不承认的高高在上的伪君子们,他们才是受苦者,他们的孩子更是受害者,所以我做咨询都会给孩子的父母先做,只有把病了的好人病了的掌权者一直好,那个弱小的才会成为一个正常的人。
被压抑过度的孩子,才会出现幻听幻视,因为只有在妄想的世界才可以当自己。我有精神病了,这回我终于不用上学了,我终于可以睡到八点了,我终于不用当个乖孩子了,我可以好吃懒做,我可以顶嘴可以反抗,有的甚至可以通过发病打骂平时压迫自己的家长,因为我终于可以不用负责任了,都是因为这个病,我才会宣泄自己。还有的孩子会出现被监视被跟踪的幻觉,那个无形恶魔是谁呢,想想是不是每天都用眼睛看着我们的父母呢?自己的想法才会创造出自己的幻觉,没有压力,幻觉就会消失,想要治愈孩子,想从解除压力开始,没人追兔子,兔子不会躲藏到洞里。
很多家长说,我给孩子最好的衣食住行,我给孩子最好的教育,可是孩子都高中了,突然得病,不能上学了。这样的孩子做不成自己,一切都以家长的言行为目的,他从来没经历过失败挫折。当所有人的希望都押注到孩子身上,孩子的压力可想而知,对于心理脆弱的孩子很容易崩溃。为什么多数孩子在十七八岁发病呢?因为进入青春期,这时候孩子体内激素大量增加且不稳定,很多心里都会喜欢异性,有的敢表白,更多的是不敢表白,因为这类小孩多数都是内向的孩子。所以他们内心会起冲突,再好我和坏我之间纠结,也有的是谈恋爱失败,这时候多数就发病了。
所以站到对方的角度看问题,丈夫站到妻子的角度,妻子站到丈夫的角度。大人站到孩子的角度,这样才不会出问题,现在是小孩都理解大人的苦,大人反而不理解自己的孩子,所以不是我们大人更会理解人,如果我们不会站到孩子的立场,我们理解的一定是很肤浅的,一定也解决不了孩子身上出现的问题,所以换个角度是多么的重要,只有这样你才会看清事实,才能作出实事求是的判断,才能让自己和孩子家庭同时成长。三清老师从事心理咨询多年,从身心灵整体方面做治疗,有咨询的可以关注我,私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