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耳来信
月悦说要跟我一起写连载,她说女主的名叫七夕,问我男主的名叫啥?
我想说八万来着,侯东博说叫九条。
于是月悦让他姓胡,他就是胡九条。
昨晚月悦兴奋的给我看她写的开篇,我的臆想里胡九条一定是扛着大刀走街串巷,叼着烟吞云吐雾的小流氓。而月悦笔下的胡九条是执着于画画,过着孤独的户外写生生活,看起来忧郁高傲特难搞。
我实在无法把画画和胡九条联系起来。。。
如果男主是胡九条,女主必然是杠上开花,清一色啥的,然而她叫洛七夕。
“放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颻兮若流风之回雪”
“舞台上,只见一女子一身淡蓝色的翠烟衫,水雾梅花百水裙,身披淡青色的翠水薄衫,宛若飞仙,舞衣翩翩。。。。”这是月悦写的。
为啥我身边的人这么有才华?
讲真,我这辈子都可能无法想到翠烟衫,百水裙,翠水薄衫这些,它们真的离我太遥远了。
我的臆想里最多的是“蓝袄袄,红鞋鞋(hai),走到哥哥跟前前来。”这些都是非常普通大众,简单裸露的,就像陕北高原的风,可以刮到每家每户,一点都不妖艳,完全性的妖风,吹的你挪不开步,睁不开眼,嘴唇干裂,发型凌乱。
一个人成长的环境,对他的人生影响真是太深远了。
怎样的土地,孕育怎样的灵魂。
月悦的灵魂里装的是洛七夕,我的体魄里藏着的是胡九条,可他们终究要相见,不管多艰难。
看到你疼,看到你伤,看到你,我不由自主的就慌张。
感觉胡九条,一定会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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