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女人如花男似风 //靳鸿儒
女人如花男似风
文/靳鸿儒
春日春风有时好,春日春风有时恶;不得春风花不开,花开又被风吹落。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女人最最郁闷困顿难过的是,自己打扮的如花似玉花姿招展却被关在屋子里不能见人。
时下的社会,一个女人显然不会被社会或者家庭困顿在家里,不会再像封建社会那样裹小脚,二门不出大门不踩整日待在自己家里,这是社会进步,是人类的自由与文明。
前几年流行过这样一首歌:“女人的心事你不要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女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究竟是什么心态什么目的,别人不会知道,而在我看来,就连她们自己有时也难以完全清楚明了。也许这就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醉中醒,醒中梦。这就是生活,走走停停看看回头想想。
闲暇,我时不时会来大都市里住上一段日子,在这里除了早上八点把孩子送进幼儿园,晚上五点半再把孩子从幼儿园接回家就在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而我又不喜欢都市里的这份嘈杂与繁闹,所以通常都是一个人整日待在家里,做饭吃饭上网睡觉,我也很少看电视。四岁的小孩子活泼爱动,晚上回来抓这扒那,上蹿下跳的总是让家里人不得安生。往往吃罢晚饭我会带孩子下楼在小区小广场玩。孩子自然是乐此不惫,小区小广场上可以有许多小朋友在一起跑着玩耍。而我呢,也有种乐不思蜀之感。小广场有一群小媳妇们在跳广场舞,我会加入到她们行列鸭立鹤群。
记得,当初渗入她们之列应该是件不经意之间的事。那是一个夏日傍晚,我带孩子在小区里玩。孩子和小伙伴们聚在一起跑着玩不用操心,我就悠闲的来到这些舞着们后面,并随意跟着音乐扭扭晃晃。可就在我扭晃过程中,舞者们中有个人在向我喊,来前面站。我下意识扭头看看我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只听那女子又高声说,就是说你呢,过来过来前面站,放开跳。就这样我怯生生的加入进了她们的行列。
大家都知道,现实生活里,跳广场舞仿佛就是女人们的专利,几乎很少看到有那个大男人混迹于一群小媳妇们其间搔首弄姿翩翩起舞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喜欢不按规矩出牌,不随波逐流,爱与众不同,爱潇洒人生,这又不犯法。
一回生二回熟,这样次数多了,不仅仅我舞跳的自然娴熟了,而且和这群女士们也慢慢混熟了。偶尔,我去早了,看到她们拉着音响过来会帮着扯线安装。一次,她们音箱电源线断了不能用,我跑回家把自己家里的拿来奉献给她们。有时候,她们有人拿来好吃的,比如草莓、杏等零食,在和大家分享时,也会拿给我品尝……
常言道,此地无朱砂红土为贵。想想,在这一群风情万种,翩翩起舞的蝴蝶中、花丛里,我一个毛手毛脚的大青蛙,显得是那么光怪禄绿。不是吗?他们不知道我的名字,却给我起了个别名叫“党代表”。当我长时间不在这里没和她们在一起时,她们会说,“党代表”好长时间没来了……
女人的天赋是男人给的,他的爱是她更可爱。现在我想说,女人的快乐与激情需要男人的开发挖掘与碰撞。我感觉到,我的加入使她们起舞的激情更高涨,舞姿更优美了。当有三步四步音乐舞曲的时候,我会随意去邀请她们其中我心意的女士两人一起共舞。我的加入,使得她们行列有了一对真正的龙凤组合。
我居住的这个小区,是个有着幼儿园和小学的大小区,里面居住的大多是高档人士,自然这群舞者里不乏精英淑女以及舞者学者。每每当我一个毛手毛脚从山村郊野跑来,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汉子,面对经过精心打扮,衣着华丽性感,浑身散发着阵阵幽香像花一样的女人,用我粗糙干涩充满老茧的手握着她们柔软细腻湿润的玉指,并揽着她们那纤纤柳腰的时候,我的身心就会伴随着悠扬动情的舞曲音乐在夜空中飘荡。我不知道那时候面对我的女人她们会怎么想,是否也会有七仙女遇到了董永并执意要往其怀里冲撞的那份冲动呢!
我想,一位装扮时尚的女人,被一位陌生男人拉着手揽着腰在夜幕的掩映下偏偏起舞,她不会也不应该是个没有丝毫心理思索的机器人吧!
每每回到家,坐在这里闻着自己手上散发出来的,从那些媚女手上沾来的高档化妆品的丝丝幽香,我就很想写点什么。
哎,男人和女人能待在一起的时刻可真好!
作者简介:
靳鸿儒,新密市城关镇南街村菜园沟人。新密一高毕业后,入南街村小学任教,后进入新密市轴承厂工作,现自主创业。本人自幼喜欢文学,尤喜古典诗词,通过多年学习、探讨和写作,有多篇作品在网络发表。
画者,行者,在路上…...
——杨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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