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秋色满园果飘香》陈久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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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中秋节前，我们一行专门去忻州市作头村的苹果园里去亲自采摘，这是一項很好的活动，对于长期坐在了机关办公桌前苦思冥想写材料的我来说，今天能走出去确实是格外高兴，天高云淡，秋风拂面，一路上高粱红了，谷子黄了，玉米苞叶干了，农家收获的秋天喜气洋洋聚集在了田间唱着愉快的民歌，车载驴驮着丰收的喜悦，车窗外的秋色秋景美不胜收，一座座的山峰随着汽车的前进向后倒退，一片片田野突现在眼前又倒缩着回去。我的心情也和这秋一样心胸宽广，风光无限，感慨万千。

　　一百多公里的奔驰，翻山越岭，起起伏伏，不觉路远，作头村已在眼前，作头村是忻黑线上一个很大的农村，紧挨路边。汽车离开了公路，行驶进入了村里，在村里的小道上拐了几个弯，穿越几条小巷子，进入了一道木栅栏的大门，这里便到了果园。这片果园还是人民公社化时期的产业，果园建在了一个广阔的山坡上，满坡满梁的梯田上全是长着茁壮的梨果树，这些梨果树有的树杆都已很粗了，有碗口那样粗，虽然整形修剪不是那么严格，但看上去这些树仍然老当益壮。树上的红红的苹果，黄黄的酥梨挂满了枝头，有些树枝被压弯了腰，低下了头，好像在欢迎我们的到来。

　　这一大片果园有五六百亩，已经全部承包给了农民，一个一个的看园小房子零乱地分布在果园中，时不时就会有人从房子里探出头来和我们打招呼。我们的汽车一直往进开，顺着果园中窄窄的小路，穿行在果园的树林中，观赏着一株一株果树的挂果丰姿，仔细地选择着理想的挂果果树，以便定下来采摘。向阳面的苹果色泽较好，而背阴面的苹果还刚放绿，所以我们尽量选择向阳挂果多的树。果园的承包者操着满口的忻州口音向我们宣告：选好的果树必须是全树清，大小一起采摘，不能只摘大的留下小的。果园里不同于市面上，吃苹果是不限制的，只要你牙齿好愿意吃，你可以随便看见那个好就去吃那个，是没有人去管的。

　　我们每人选好了一棵果树，把汽车上拉得竹筐和麻袋拿下来，开始了采摘，胸前挂个提兜，一只手攀枝，一只手摘果，摘下来的苹果要小心翼翼地放在提兜中，摘满了一提兜就装在了竹筐中或者是麻袋里。在这果园中，我们采摘着欢乐，采摘着幸福，大家兴高采烈地在说说笑笑中用心采摘着每一颗新鲜喜爱的苹果。果园的主人也帮我们采摘，他们也用心监视着我们，唯恐我们在树上摘了大的给留下了小的。采摘到了下午五点钟，我们所带的竹筐和麻袋都已装得满满的了，大家七手八脚把车上武装好，一切安顿就绪，我们和果园的承包者进行了结算，便离开了果园。

　　虽然经过了半天多的采摘，都觉得有些腰酸腿痛，汗液粘身，但是却心情舒畅，迎着秋风，迎着夕阳，我们顺利地完成了惬意的采摘，进入了愉快的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