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镇石儿马(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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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镇石儿马(十八)
吴润起
村子小很快就把老和尚找到,并说明真真切切的看到那个劫匪,划船向上游驶去,老和尚向村民借了绳索,让王文、韩兴躲在里屋,自己去河边等待劫匪上勾。
此时老和尚心想,老头说他是好色之徒,我先按老头说的办,先变成一漂亮女子引诱,如果不行再另想办法,走到树下见周围没人摇身一变,成为一位身材苗条美丽妖艳的少妇,站在河边,过往的船夫都注目欣赏这位如花似玉的妇人,甚至有的船夫自言自语道,真是绝代佳人!
中午己过,大约到申时,从上游驶来一只小舟速度较快,老和尚认出他就是抢东西的劫匪,他摹仿少女娇滴滴的声音喊:“ 船家,我搭你船去走亲戚可以吗?”那劫匪看见如此艳丽的女人心动了,小船渐渐驶向岸边,近瞧这位少妇面似桃花,微笑带有两酒窩就象仙女临凡一样,这劫匪说:“ 上船吧!”
“ 大哥我家还有些东西要拿,你把船拴在树上帮我拿东西,船费我加倍给!”“ 离这里远吗?”
“上岸就是。”
劫匪把船缆绳拴在柳树上就跟少妇往前走,时间很短就来到三间旧房前,少妇指着房门说:“ 大哥请!”
劫匪走进屋内,老和尚用了个定身法把劫匪定在屋中间,老和尚变回原形说:“两位出来把他捆了!”王文韩兴二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把劫匪倒背手捆上,两脚中间离开半尺远也捆上,相当脚镣。老和尚把他身上的穴位解开问:“ 你可认识我们三人?”
此时劫匪如大梦一场,怎么那个少妇不见了?又怎么是被我上次劫的人在这里?想到这里抬腿想跑,两腿捆着只能小步的往前迈,跑是跑不了,又想用手打,手捆在背后动不了,气的满脸彤红,两只眼睛就象两个锥子,直扎老和尚,老和尚见沒回答又问:“夜明珠哪里去了?”劫匪一言不发,眼睛狠狠的瞪着老和尚,老和尚说:“王文把那棵长绳子拿来!”
王文把一棵又粗又长的绳子拿出来,老和尚把绳子接过绳子,捆在劫匪两手中间的绳子上,另一头搭在房梁上说:“ 你二人用力拽绳子。”王文韩兴俩人用力拉绳子,劫匪开始不在呼,那头拉他在这头挣札,当脚要离地时就挣扎不动了,又往高拉了一寸他就冒汗了,这时王文韩兴也冒汗了,老和尚说:“把绳子系在木板橙上,你二人坐在板橙上。”
时间不长劫匪就疼的受不住了,就觉的两个肩膀往上掀,疼的直冒汗,劫匪说:“ 你把我放下来,我说。” 老和尚向二人使了个眼色,把绳子松开脚能着地了,老和尚又重复以前的话, 夜明珠弄到哪里去了?劫匪还是不说,老和尚说:“还是把他拉起来。”劫匪说:“ 别拉了,我说、夜明珠给了山大王了。”老和尚说:“ 你卖了多少银子?”劫匪说:“给我五十两银子。”
王文、韩兴一听愣住了,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才卖这么点银子,王文说:“你撒谎,怎么卖这么少银子?”劫匪说:“这夜明珠原本就是他的,我只不过是给他劫下,他的夜明珠每次被人买走,谁给劫下都是给五十两银子,他每次把夜明珠卖出,就通知河道的船夫,这条河是唯一的通道,把运珠人的象貌、身材特征告诉我们,劫后如不交上去就得全家抄斩。”
“山大王住在哪里?他叫什么名字?”
“他住在西北方向,雪寒山的山沟里,他叫嘎里巴特。”
“ 离这里多远?”
“大约五十里路。”
“ 你叫什么名字?”
“嘎罕札布。”
老和尚在一旁听他们的对话,心想世间竞有这样毒辣的手段,图财害命,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手里,此人肯定难以对付,必须有周密的对策,否则夜明珠拿不回来还得把命搭上,冥思苦想必须智取。
他到村中找到看病认识的老头,说明抓住劫匪,并向他借一辆车马,并且付给老头能买两套车马的银两,和老头说:“我们走后再不能回来,过三天后,你可派几个年青人去雪寒山的山沟里去找,就说是被人偷出来的,如果顺利可把车马找回,如果找不回来就用此银两再买一辆车一匹马。
老头说:“ 你给我们村的人治好了病无以回报,这辆车马的银子不能收!”老和尚又说:“ 此事非同一般,我们走后他们知道是你借给我的车马,他们不会对你善罢甘休,如果说车马是我买你的,那他可没办法!”老头说:“我不要银子,就说是卖给或说是你们偷走的,他也没办法。” 老和尚大笑说:“ 老哥哥你是我最诚实的朋友,你住在这偏辟的小村,这里收成并不算好,一辆马车一匹马需要多年的积畜才能置全,此银两由中原朝庭出,这些银两对朝庭来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你就收下吧!”
老头收了银两甚是感激,并说:“日后到这边来,一定到河滩村到我家。在追失物的过程中注意安全,你也年龄大了别伤着!”老和尚说:“老哥哥谢谢你的关心,今夜你把马喂饱,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老和尚辞别老头又回到住处,问王文韩兴二人谁会赶车?二人说:“ 我俩都会赶车。” 老和尚又说:“ 明天早晨天亮起程去雪寒山,今天让嘎罕札布吃饱饭,明天上山讨回夜明珠。” 劫匪嘎罕札布在一旁听的清楚,心想你们三个人此去就是你们的死期。老和尚又对嘎罕札布说:“ 你那五十两银子在哪里?”劫匪嘎罕札布道:“我还赌债用去十两,还有四十两在船上。”
“在船的哪个位置?”
“在船仓内左边靠船头的角上。”
韩兴立即去船上把银两取回,老和尚和王文、韩兴背着劫匪密密的商量,如何对付山大王等事宜,三人轮班看住劫匪嘎罕札布别让他跑了,天未亮就吃早饭,套马车,然后把劫匪嘎罕札布弄到车上并用绳子拴在车厢上。
这时天己放亮,由劫匪嘎罕札布指路,王文赶着马车说:“ 路如果指错了,今天你就活到头了。”
劫匪嘎罕札布想雪寒山的人大部分都认识,到那里我就有逃脱的希望,所以他也不瞎指,大约巳时就到雪寒山下,绕过几个山包是一条上山的盘山道,当走到道口时出来一人询问:“ 你们去哪里?”劫匪嘎罕札布说:“ 我们去拜访山大王,嘎里巴特大哥!”
那个人一挥手马车继续前行,盘山道走了半圈有个大斜坡路直往下去,见山下有块平地,四面环山只有这一条通道,车不敢快走害怕翻车,再往山坡上看满山的野花,树上长满了野果,在这一带很难见到如此好的风景。
劫匪嘎罕札布心想你们能来这里,要想出去插翅难飞。此时王文韩兴心中也觉的困惑,如果老和尚的法术不灵就得困死在这里,转念想拿不到夜明珠,不也得死吗?事以致此就听天由命吧。
马车刚下了斜坡,就有人拦住车说:“你们的车不能前行,你找谁我去通知?”劫匪嘎罕札布说道:“我来拜访山大王嘎里巴特,我叫嘎罕札布。”
一人跑步前行通知,马车原地不动,再看跑步人前行方向,这个山环中并没有更多房子,就一行六七间草房,如果和河滩村房子比不如河滩村好,没有院落但是眼线较多,土匪叫眼线,军队叫岗哨,其实进山时盘查的都是眼线。
就见跑步人进入中间的草房,时间不长从屋里走出四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人大喊:“迎接朋友!”
就见从各房间走出大约五六十人,八字形排成两行,有的穿着上衣有的光着膀子、身材高矮不齐、胖瘦各异一看就知是土匪,有人大喊:“让马车进来。” 王文听后不荒不忙的赶着车往人群走去,当走近人群时马车停下来,就听其中一人说:“嘎罕札布兄弟下车吧!”劫匪嘎罕札布说:“我下不去,我被绑在车上了!”
一个人站在高台上说:“ 他们三人为什么绑你?”
“因为夜明珠的事!”
站在高台上的人正是山大王嘎里巴特,嘎里巴特又说:“ 朋友!夜明珠在我这里,你们把嘎罕札布放了,有事和我说。” 老和尚说:“夜明珠是他抢走的,我放了他你不承认怎么办?”嘎里巴特说:“ 兄弟你先委曲一会,我和他们谈通他们能放了你,三位你说说你们的要求。”
王文说:“他抢我的夜明珠卖给了你,我要把夜明珠赎回去,银子我已带来。用手把银子包提起来。”又说:“这是五十两银子。”
山大王嘎里巴特大笑说:“ 五十两银子就想把夜明珠拿走!就是五千两银子也拿不去。”老和尚问:“多少银子能把夜明珠换回来?”山大王嘎里巴特想不能要金银,要金银他们一旦拿出来,把夜明珠拿走还得费事,不如改变说法让他们做不到,就说:“ 我们这里以放牧为生,你们给牛羊骡马都可以。”
“ 牛羊多少头?”山大王嘎里巴特想了想说:“ 少了不行,就南边那山谷一山谷吧,必需满满的。” 老和尚说:“ 牛羊装满你能把夜明珠交给我们吗?”“只要山谷装满牛羊,夜明珠自然归你所有。” 嘎里巴特嘴是这么说,心想把夜明珠交给你们,你们连这山也走不出去,就会抢回来。
老和尚两眼紧闭,用心施法,过了一会说:“我寺中的牛羊都赶到谷中了,大王请派人去验收吧!”
山大王嘎里巴特心中怀疑是扯谎,但是也要假戏真做,就派人骑马查看,时间不长查看的人回来说:“ 启禀大王山谷中牛羊己满满的。” 嘎里巴特心想这个人可能看错,想了想必需让心腹人去看看就说:“ 老二你领几个兄弟去看个究竞。’
二当家的领四五个人骑马前去观察牛羊的真假,时间不长返回说:“山谷中牛羊已满满的。” 山大王嘎里巴特想了想说:必需立个字据以防日后反悔,拿羊皮和笔来。一位书生打扮的人拿着笔砚和一张没毛的羊皮走过来,山大王嘎里巴特用手一指,让书生送到马车上去,老和尚看书生走,近伸手接过羊皮和毛笔,王文韩兴二人手拉羊皮,书生端着砚台老和尚挥笔写下:“必应寺愿以满谷牛羊,换取夜明珠。立字为据、立字僧人:释本真 ,丙午年八月十八日。 ”写完后把笔羊皮交给书生。
书生走到山大王面前,把羊皮上的字念了一遍,山大王说:“ 把羊皮收好、把夜明珠拿来送给写字的人。”山大王嘎里巴特又说:“ 你们必需把我兄弟嘎罕札布放了,就给你夜明珠。”
老和尚听了未加思索的说:“把他放了。” 王文、韩兴两人把捆在手脚上的绳子解开,老和尚又说:“ 把那四十两银子给嘎罕札布。”王文说:“ 为什么要给他?这银子是用夜明珠换来的。” 老和尚说:“不必多问,这是给他的船费。”
嘎罕札布被放开后,并把四十两银子拿回来心中特别兴奋,心想这四十两银子是,付给我抢劫夜明珠时的坐船费,拿着银子跑到山大王嘎里巴特那边去。
就见书生手拿一个布包走向山大王,山大王对着书生用手一指,书生把布包送到老和尚面前,韩兴一看就认出布包,这布包就是包夜明珠的,老和尚让韩兴接过布包,打开检查真伪。
韩兴王文二人确认无误,韩兴把布包缠在腰间。老和尚原来想把马车放在雪寒山上,由老头自已来取,看到这里的地形后,一般人根本进不来,决定车马不能留在这里,必须把车马送回河滩村,交到老头那里。向王文使了个眼色,王文心领神会立即调转马头,老和尚站在车上向山大王抱拳拱手说:“大王后会有期,告辞了。”
山大王嘎里巴特大笑挥手相送,心想什么后会有期,今天就是你们三人的死期,在大山的出口用圆木把路口都封死了,就看你们怎样被擒或摔死在山涧吧。
(未完待续)
编者简介
赵志忠,笔名赵刚,号国学守望者、微妙斋主人,男,1973年4月生,河北省献县淮镇人。作品发表于《诗刊》、《中华诗词》、《中华辞赋》等。中国作家协会《诗刊·子曰诗社》社员、诗词中国·中华诗词网2017年度优秀通讯员、采风网2017年度十大新闻奖获得者、河北省诗词协会会员、河北省采风学会会员、河北省沧州市诗词楹联学会常务理事、沧州市新联会常务理事、《诗眼看世界》创始人、采风网沧州记者站站长,献县知联会理事、献县新联会副会长、秘书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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