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

2009.5.02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搬起楼房整有一年了.虽然自在于这里'做饭不用冒烟''上水下水''室内洗手间'的生活.但始终忘不了那个住了二十二年的平房.在那里经历了我生命最最宝贵的一段时光,那里见证了我们家的成长,那里撒下爸妈操持的汗水,那里是我和弟弟妹妹快乐的园地,每每春意盎然的时候我们在院内种上各种蔬菜,接下来就是夏天的满园飘香,秋天的累累硕果,我们心醉于播种的希望种种,收获的满意足足.那里的每个角落都写着我们曾经的故事,那里的每个砖块每寸土都诉说我们曾经的经历.还记得那长满累累果蔬的园子吗,那是爸爸用肩膀担回的成绩.还记得墙头那些砖吗,那里是爸爸患病后天天做的康复作业的记录,还有那柴草垛,那偏房,那水泥矮台,那平坦的院内小道,那门前坐台,那门前桑柳,都留妈妈劳作的身影,都渗着一份舒坦的情节.还记得以前的生活是院内许多生命在沸腾:鸡鸭鹅狗猪拥挤着整个院落,趋赶着零星的寂寞,接济着捉襟见肘的生活.在这里我拿到了大学通知书,体验了生平最大的成就感,在这里我们送走了出外求学的弟弟;出外谋职的妹妹,还有经历了着来来往往的我.在这里我们成长,成熟,在这里我从少年到青年.

留恋那屋更多的还是那里的环境和氛围.那里的人们大都是留守妇女,孩子和老人,青壮年的很少.大家相处的十分融洽,就象一个大的家庭一样,经常是这样的情形:一家有重活整条巷子的人都上阵,拿着各式的工具,你一锹我一铲,你一言我一语,装的,担的,运的,.不知道何时起,这里有了一个不成为的约定,无论严寒酷暑只要是大家遇得上的看得见出上力,谁都不会含糊,经常是冬天雪天会有人在你没出门时把门前打扫得干干净净,买回的煤没等主人张罗运回仓子,早已有人带头干起来......这里的人们令人感动

留恋那屋更多的还是那里的人们,夏天的树荫下,冬天的炕头上,春天的园子里,秋天的拾荒处,人们结着群,唠着嗑,摔着扑克,经常是树荫下玩的,聊的,侃的,织的,,站着的,坐着的,蹲着的,,炕头上,人们打着扑克,搓着麻将,织着毛活,做着粘饽饽.园子里,刨坑的,撒水的,点籽的,盖土的,秋天收秋时,摘的,收的,运的,装的,男女都参与,妇孺齐上阵,大家体味着互助的快乐,品尝着丰收的甜美,营造着其乐融融的氛围.许多老人都是因为舍不得这里的环境放弃去城里儿子家养老,许多老人是因为舍不得这里的人们放弃去楼房中轻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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