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记忆】兄弟姊妹手足情深

        高祖娶三房，生下三个儿子。大房生长子和三子，二房生次子，三房名下无子嗣。三兄弟排行中，曾祖父最小。

        祖父四兄弟，成字辈里爷爷垫底。以品字结构为名，成森、成鑫、成品、成晶。年龄相差跨度大，成晶最小。

        爷爷成晶名下，两子无女。以为字当作辈份，奶奶二十一生大伯，四十一生父亲。兄大弟二十岁，简直父子差距。

        父亲智为膝下，三子一女跨度十二岁。终于先开花，后结三子，把大女儿当宝贝。平时对待女儿，几乎从来不骂。

        父母亲当年工作，义乌苏溪铁路石渣矿。下放佛堂塔山下，姐姐随父母回乡下，商品粮户口变农民，后来才有我。

        姐姐从小乖巧，深讨父母亲喜欢。大眼睛长睫毛，大弟背后取绰号，称呼姐姐大眼佬。姐姐脾气好，不会发火。

        姐姐长得漂亮，性子很耐像父亲。聪明又能干，帮着父母里里外外，什么活都干。村里邻居们，都竖着大拇指都夸。

        兄弟姐妹几个，有个不喜欢吃荤持点。尤其是姐姐，逢荤腥即避，包鲜肉馄饨就不吃。过节最多可以，吃鸡蛋馄饨。

        那个艰苦年代，幸好喜欢吃素。父亲什么都会吃，兄弟姐妹像母亲，全是素食主义者。平时家里，很少会买肉。

        那时村里村外，大小水塘星罗棋布。经常去摸螺丝，毎次摸来很多，妈妈却不烧。全部给邻居，邻居捧碗回来吃吃。

        农村挨家挨户，每年都会养肥猪。全部吃青饲料，小孩子放学寻猪食，切好盛大缸里。发酵后，再用来喂猪。

        家里面有分工，妈妈非常会划算。姐姐帮忙干活，我的任务寻猪食，大弟牵山羊。大家各忙各的，相安无事。

很快就会一年，日子天天这样过。一年的收成微薄，家境十分贫寒，勉强维持过日子。但是有一点，不会饿着。

        妈妈很能干，不尽干活十分利索。自留地里种棉花，外婆纺成纱，妈妈染纱织布。过年前，给每人做土布新衣服。

        春节前杀年猪，那是家里的大事情。一大早烧水，天没亮屠夫上门，猪的尖叫声山响。猪血撒盐结块，分点邻居家。

        这时的姐姐，与大家非常不一样。她讨厌杀猪，家里都不呆，跑后面大伯家去。完全像个尼姑，从来都不吃荤。

        准备过大年，家里会切很多冻米糖。有米花糖，籽麻糖，粟米糖和散豆糖。妈妈会用小坛子装，兄弟姐妹各一坛。

        姐姐很节约，大弟吃得超级快。自己的坛子浅去了，会到姐姐坛子里摸，经常摸几片。并且整块掰散，不让姐姐发现。

姐姐文静，我非常内向像小姑娘。大弟有点吵，背碗饭吃得那个慢，村里起码兜三圈。还剩半碗，回来再夹菜。

        妈妈脾气燥，不顺心会经常骂人。碰到这种情况，爸爸从来不生气，只用俏皮话回应。会惹得妈妈，火越来越大。

        大弟经常不着家，会在外面打架。妈妈发脾气了，追过去他就跑，边跑边学骂声。在新厅天井，绕上很多圈。

        父亲中风了，妈妈和姐姐很操劳。天还没发亮，就背把锄头，生产队里开早工去了。大弟诬蔑妈妈，半夜鬼叫。

        一天早晨，活灵活现的大弟没动静。坐着小凳，趴在高点的方凳上，以为又睡着了。凑过去一看，脸发白人像根面条。

        吓了一大跳，立马跑去喊来大妈。把大弟平放石板上，边拍边喊，大妈又是扭筯。大半天才缓过气来，那个紧张。

        妈妈开早工回来，也是吓着了。还好有大妈帮忙，说是发冷痧了，人软得像棉花团。幸亏及时发现，不测避免了……

                      俗夫 2021年4月22日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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