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晴周末】再读《蝶恋花•答李淑一》

再读《蝶恋花·答李淑一》

文│心晴地方

一到冬天特别是下雪时，就喜欢吟诵毛主席的那首《沁园春·雪》，每次读的时候都会觉得自己也站在了高处，真有一种气势磅礴、心胸舒畅的神奇感觉。不过近几天有两件事，让我想起了伟人的另一首诗词《蝶恋花·答李淑一》。

这两件事既与月亮有关，又与韶山有关。一是神舟十号载人飞船返回舱运抵韶山，将在毛泽东同志纪念馆长期展陈；二是嫦娥五号带回的珍稀月壤，有一部分将存放在韶山，以告慰毛主席，中华民族的千年飞天梦想已经实现。

再次捧读《蝶恋花·答李淑一》，令我又一次感受到了毛主席对杨开慧以及杨开慧亲友的特殊情感。从解放后毛主席公开发表过的诗词来看，《蝶恋花·答李淑一》是毛主席唯一的一首悼念革命烈士的词作。

湖南日报《新湖南》网以及韶山《毛泽东数字图书馆》上都刊登过有关史料，记述了《蝶恋花·答李淑一》这首诗词的深刻背景及情感因素，阅后深受感动。

柳直荀之父柳午亭与杨开慧之父杨昌济、李淑一之父李肖聃同为湖南省长沙县人，为“交情三世久，春色两家分”的挚友，又是留日同学，关系亲密，不分彼此。柳直荀在省城长沙读中学时，就寄居在湖南一师伦理教员杨昌济家，和杨开慧情同手足，并在“板仓杨”寓与杨昌济的得意门生毛泽东结识。

在相同的兴趣爱好和共同的理想追求中，他们逐渐相知、相交并成为挚友。柳直荀紧密追随毛泽东，积极参加学生爱国运动，从事工人运动和农民运动的发展和组织工作，成为毛泽东志同道合的战友和湖南农民运动的重要领导人之一。

1920年冬，毛泽东与杨开慧“不作俗人之举”，自由缔结姻缘。1924年10月，在毛泽东的关心和帮助下，由杨开慧当红娘，柳直荀与李淑一结为伉俪。

就这样，在那风雨如晦的岁月，这四位青年男女相互之间结成了多重关系：挚友、闺蜜、夫妻、红娘……，可惜的是，1930年和1932年，杨开慧、柳直荀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先后为国捐躯。

《蝶恋花·答李淑一》是毛主席在给李淑一回信中写成的。毛主席曾四次给李淑一深情复函，其中一次是1957年5月。李淑一在信中提到，杨开慧年轻时曾为她念过毛主席写的一首《虞美人》，当时感觉非常好，但全诗记不清了，如果可能的话希望主席能给一个全文。

毛主席在回信中说，开慧所述那一首不好，不要写了吧。有《游仙》一首为赠。这种游仙，作者自己不在内，别于古之游仙诗。但词里有之，如咏七夕之类。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飏直上重霄九。问讯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花酒。寂寞嫦娥舒广袖，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

↑毛主席给李淑一回信手迹

《游仙》就是这首《蝶恋花·答李淑一》。最早于1958年1月，经毛主席同意，在湖南师范学院的院刊上发表，原题为《蝶恋花·（赠李淑一）》，后来将“赠”字改为“答”，成为今题。

一年半后的1959年夏，毛主席回到阔别32年的韶山。6月27日，毛主席在长沙短暂停留时，在蓉园接见了李淑一，并向在座的等人介绍说：“她就是李淑一，开慧的好朋友。前年她把悼念直荀的词寄给我看，我就写了《蝶恋花》这首词和她，完全是照她的意思和的。”会见后，毛主席同李淑一合影留念，并留她同餐。

↑1959年毛主席会见李淑一并合影留念

毛主席与李淑一的那张合影照广为人知，但细看却可以发现，李淑一面带笑容，毛主席却表情凝重。原来，新中国成立后，毛主席无数次接见杨开慧生前的亲朋戚友，只要谈到或想起杨开慧他就满脸悲戚，以致留下的所有照片，他的表情都凝重得没有一丝笑容。甚至有一次，毛主席会见当年杨开慧家的保姆陈玉英，见到她时就说：“看到你就像看到了开慧一样。”说罢泪水就流了下来。在场人无不感动万分。

今天，是毛主席诞辰127周年纪念日，再读这首不朽词作，就是以这样的形式纪念我们崇敬的一代伟人。在下面这首《蝶恋花·答李淑一》MV中，你还可以看到不少毛主席生前的珍贵视频镜头……

（视频选自腾讯网，版权归原制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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