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嗨哟|春日校园生机勃勃
春日恩高
(刘平湖摄影)
恩高,永远矗立在春天里,等待着新花和嫩叶,焕发出勃勃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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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校园再添一抹颜色
春天,无论在哪一代恩高人眼里,都是美丽的。
午后的阳光洋洋洒洒地铺满了全身,眼里还带着不绝的倦意。微微虚着眼往校园深处走去,走进幽深的小道,映入眼帘的是梅树羸弱瘦削的手臂,仿佛尚未摆脱正月里大雪给她带来的寒疾。拐过这个墙角,眼前突然有了鲜亮的颜色——一片片的 ,血红、玫红、粉红蕴染了苍白的校园。
我眼中的色彩是从这一株梅树开始的。
梅树仿佛是一位身先士卒的女将军,抱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决心,抵御着寒兵雪将,在初春的校园里占领了第一块高地。花骨朵儿身着深绿渐变色的衣裳,固执地粘黏在干枯的枝头上。
她们等待的是一声响彻云霄的冲锋号角,到那时她们将褪掉厚重的斗篷,露出粉红的战衣,踏在深红的花瓣上,仿佛还能听到她们勇敢生命无尽的绝唱;春风蹿进鼻孔里,仿佛还能嗅到顽强的生命力。
随着队伍向小径深处走去,我注意到一个突兀的存在,在众多紫红与暗黄中,有一只穿着绿色短衫,火红长裙的小精灵。他是由冬天进入初春的引领者,当春风将火红的颜色吹散时,校园将会是一片嫩绿。日光照在叶面上,绿油油地光映衬着张张掐得出水的笑脸,时光就停在这一刻,显得无限美好。
春天,校园的黑夜也是不同的,摆脱了夏夜里蚊子的打扰,秋夜里桂花的黏人,冬夜里冷风的无情,我们迎来了春风的亲昵和温柔,在路灯的映衬下,春风中的玉兰花是鹅黄色的,像一位穿着黄纱的少妇,羞涩地立在哪儿,任由春风如孩子般得嬉戏。
玉兰是一种边开花边落瓣的植物,花瓣如同纸做的工艺品,随着教学楼中漫出的黄光缓缓落下。玉兰的落花不似那般的死寂与破碎,她仍带着春天该有的鲜活和纯洁,像片未染污秽的羽毛,在春风的呵护下,最终落入泥土里,回归大地的怀抱。黄色的灯光在此刻被冲淡,玉兰花便是彻底的洁白。
抬头仰望,白亮色的星星是这个黑夜里最后的光源,春风将它送进我干涩的双眼。拖着乏累的步子,深吸一口伴着淡淡花香春风,用脚尖试探着与春雨润泽过的水塘合作演绎一首空灵的交响曲,滋滋的水花声带走了周身的疲惫。闭上双眼,我等待着明天的色彩。
校园的春景总是迷人的、鲜活的、清新的、丰富的。那些红颜色的春花,那些绿颜色的春叶,好似一位位恩高教师,总是冲在队伍的最前面,以便给这些懵懵懂懂的孩子们最稳当的保护。那白色的玉兰花则是一代代恩高学子,总是一茬茬的开放,一茬茬的离开,又一茬茬的回归社会。最终独自在春风的呵护下感受春泥的干涩或润哲,是那样得纯粹和明媚。
春天,为恩高校园带来了一抹抹的色彩。恩高,永远矗立在春天里,等待着新花和嫩叶,焕发出勃勃生机。
本文作者:1813 史睿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