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平:陷阱中的美丽少女(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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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平:陷阱中的美丽少女(九)
作者:汪平
《陷阱中的美丽少女》连载链接
二四:
这晚,豆角又猴在张五那里没走,她说:“你答应的一整天呢,一天二十四小时,你要陪我到明天上午十点的。”张五没法,只好由着她。
王玲本想到豆角那里一起坐坐,但看到张五就讨厌,只好一个人坐着看电视,她想起了高个子,虽然他也坑蒙拐骗,但毕竟温缓得多,落得个这样的下场,真的是强盗碰到了硬对头,有理无处说,让人好生同情,但想到如果我有钱,我会不会捐呢?我为什么会捐呢?我又为什么不会捐呢?我捐了说明什么?我不捐又说明什么?她左想右想,却始终也没有弄个明白。
这时,凿破天走了进来,他坐到李强的身边,说他今天认识了一个派出所的治安队长,姓吴,两人有点惺惺相惜的样子,凿破天说:“他知道我们这些人的勾当,只要没人报警,一般也就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事情,所以,叫我们最好还是不要闹出事,但我看他的意思,他肯定好我们这一口,我便有意无意地说,我每月给他物色几个漂亮的小妞,吃喝玩我们全包,他却笑笑,说:“看不出,你还鬼精鬼精的,行,也不要你全包,有好的,晚上送个过来,我自有去处,早上返回给你。”
李强说:“这好啊,把派出所的关系拉上了,除了大事,他们摆不住之外,我们就更安全了,送个女的陪陪她,对我们来说,这简直是家常便饭。”
王玲听了,知道他们又在做那些丑恶的勾当,真的是官匪勾结呢,心里不由的生出鄙视。于是,她站起身,向门外走去,站在阳台上,望着那红灯闪烁的城市,不免喟叹。
凿破天却说:“所以,我们得物色好人,关键是这个女人要年轻、要漂亮、还要可靠,对我们才更有利。”
“这个人还真难选,弄不好反而坏了我的事,不花算,豆角怎么样?人是瘦点,但还是看得过去。”
“外貌还算可以,就是没看过她的裸体,要是把衣服一脱,干筋干筋的,没胸,或胸小,像是根干豆角样,反而会显得我们没诚意。”
“这个好办,一试就知。”
王玲本想不听他们说的话,但离得近,那声音却老是往她的耳朵里钻,你不听还不行,这些话她偏偏听得一清二楚,知道他们又在打豆角的主意,心里不由地“呸”了一声,但又突然想到,和派出所的队长打交道,我怎么不去呢,最差的结果是大不了白陪他一场,但如果我求他救我的话,能救我出来,不就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么?只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利用我呢。王玲想到此,不由走进房中,静听他们二人的谈话。
但李强却说:“你去把张五叫过来,让他在这里坐坐,我去找豆角谈谈。”凿破天听了,便立即起身而去。
李强也随即起身出门,看着张五跟着凿破天出来,他便来到豆角的身边,说:“豆角,有一事,要你帮忙。”李强便把事情的原原本本说了,豆角听了,不知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只好沉默不语。李强又说:“这是大家的事,我们攀上了派出所,对我们的安全就更有利,再说你要是认识了他,不也是多了一个靠山么?”豆角想了想,却摇了摇头,说:“我虽是个玩物,但还是不想让人拿在手上把玩。”李强说:“在我地盘的人,只要出众的,都得陪,这次你,下次就是她,我只不过是让你去打头一阵。”豆角说:“要是我不答应呢?”李强说:“你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你会答应的。”豆角说:“那好,你要我去可以,我喜欢张五,我想跟他,你得帮我摆平。”李强说:“那是你们的私事,你朋友回来了,放不放你,在他,他放就放,他不放,我虽然是大哥,但大哥得有大哥的规矩,我还真的不能随便插手。”豆角说:“大不了我给他一点钱,你帮我说说话也不行么?”李强说:“这还差不多,但是你人太瘦,大家都不知道你的胸怎么样,要是小了或没胸,在吴队长面前就显得我们没诚意,我们就让你白陪了,所以你能让我看看么?——不摸,只看一下就行。”
“不行。”豆角一口回绝,说得有点斩钉截铁。
李强听了,不免有点奇怪,说:“我也只是看看,看了好放心,又不是有意非礼你。”
“不行就不行,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有胸,胸是我的,虽然不大,但也不小,女人该挺的,我都有。”
“你就这样计较?不像在我们这里混习惯了的人。”
“我只是不想无缘无故地给人看,让人把玩,我可以答应你陪他,但只能一晚。”
“隔着衣服摸一下行么?让我凭一下感觉。”
“我说不行就不行。”
李强盯着她,盯了好久,才说:“那好,我去问张五,你让他看了,再让他告诉我总行吧。”李强说完便走了,豆角听了,冲着李强的背影做下鬼脸,反而乐了。
王玲见李强走了,凿破天带着张五进来,王玲对凿破天说:“我去行么?”凿破天说:“你是我们这里的大美女,谁也抵不上你,但你不行,强哥也不会让你去。”
“为什么?”
“因为你心里有小九九。”
二五:
几天过后,王玲跑不了也躲不脱,不得不上班去了,黄艳荷因交的是个情人,也不得不把她的老公支使回家。
豆角倒是自由自在,想上班就上班,不想的时候马上就回来。这晚,李强他们叫吴队长出来,由豆角陪同一起吃了个晚饭,饭后豆角便坐上吴队长的车,来到一酒店,吴队长开了间房,两人一起来到房中,因天热,空调刚开,吴队长便脱下衣服,到卫生间门也不关,顾自先洗去了,洗至半途,“哎”了一声,说:“豆角,进来,咱们一起洗洗。”豆角站在空调前,头也不回,说:“你先洗吧,我不习惯两个人洗。”吴队长却仍说道:“来撒,帮我擦擦背。”豆角这才回过头来,没奈何的来到卫生间,她刚一进来,吴队长便一把抱住她,豆角不由地尖叫道:“吴队长,你弄湿我了。”
“反正是要换的,湿了就湿了。”
“可我没衣服换呢。”
“那我打个电话,叫你朋友给你送套过来。”
“不行,我不想让我朋友知道。”
“你不是带睡衣了么?”
“内衣呢?短裤都没有。”
“要什么短裤,多不方便。”
吴队长说到这里,便伸手去剥豆角的衣服,豆角见衣服已湿,没奈何,只好由着他剥去。
两人洗好,豆角便拿出睡衣穿上,吴队长却什么也不穿,把电视打开,便倒在床上,说:“还穿什么穿啊,你又不是没看见它挺起来了,过来吧,脱起来多麻烦。”
“一晚呢,时间那么长,猴急什么呢?反正我今晚是你一个人的菜,吴队长,你看这电视剧多好看,我最喜欢看这个电视剧,先看一下电视好吗?”
吴队长不由爬了起来,一把抱起豆角,往床上一甩,呵呵地笑着说:“看什么看,让剧中的人来看我们的吧,我们的还会精彩一点。”吴队长说完,便去剥豆角的睡衣。豆角不由双手抱胸,只好笑着说:“吴队长,你好像八辈子没碰过女人了,看你这猴急的,你老婆怎么舍得让你过和尚的日子啊?”吴队长说:“一个老太婆,没兴趣,半年都没碰过她了,她要的话,我宁可撸。”豆角仍抱着胸,却只好咯咯地笑,说:“不信,半年不碰她,那就是你在外面有小情人了。”吴队长说:“工资都被她管死了,我能养什么小情人?隔三岔五地出来闻下腥罢了。”吴队长见她抱着胸,手便往下移,豆角却翻了个身,又说:“你这样的腥天天有,你只要想要,出来抓个小姐,便有找你开后门的,不愁不陪你。”吴队长说:“这个你们懂,但队里那么多的人,也不是每个人都这样,有少部分人罢了,即使有,谁又经常有呢?”豆角仍笑道:“我说么,吴队长的美人多的是,工资管死了,也不缺钱花,去抓个赌就行了,我听说,他们进去抓赌的时候,先把四面包围,再喊抓、抓、抓,里面的人一慌,跑不了的便想方设法地藏钱,就那么个巴掌大的地方,他们能把钱藏到哪里去?你们再进去先把那些人没藏完的钱一搜,登记一下,这是上交的,然后把他们抓走,再在房内慢慢地仔细搜寻,十有八九都能把他们藏的钱搜寻出来,这些钱便自然地落到了搜寻的人的荷包里了,成了他们的私房钱,他们每抓一次,就自己发了一次呢,吴队长,你也可以多去抓几次呀?”吴队长只能说道:“这种事不是没有过,我也确实是听说过,但我们没有,搜的钱都上交了。看你人小鬼大,你怎么懂这么多呢?”豆角仍笑道:“我的圈子全是一些这样的垃圾,吃喝嫖赌坑蒙加拐骗,五毒俱全,没见过,听也听得多呢。”吴队长一手抱着豆角,一手点着她的鼻尖,说道:“今晚我也要坏一次,把你吃了。”说完便要把豆角压到身下。豆角双手顶着他,依然咯咯地笑道:“吴队长,我又不会跑,我是送给你的菜呢,你可以随意地吃,等下可以随你怎么使着来,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好吗?”吴队长看她正正经经的样子,便坐起身来问:“什么问题?”豆角说:“我那里有两个被骗的女孩子,都是大美人一个,比我漂亮多了,现在被当在发廊,哪里也不能跑,天天被人看守着,这样的人,你说你能救她么?”吴队长说:“这样的人,有人报警的话,我们还是会出警的,没人报警,我们又怎么能知道呢?”豆角也坐起来,说:“谁敢报警呀,我们那里都是那伙人的天下,谁报警,谁死路一条。”吴队长说:“你的这些朋友呢,也确实是有些张狂,什么都不怕,逼急了,连我们都不在乎,会反咬我们一口,我们有个副队长就被一伙这样的人打残过,再说我们天天抓也抓不过来呢,抓了这批,那批来了,抓了那批,这一批又来了,一般没人报警,我们是很少出警的。”豆角不由地说:“那这两个女孩是没得救了,我就说过,我救不了她呢,她们要我帮她报警,除非我不要这条小命了。”吴队长一手搂着豆角的腰,一手便向她的胸口摸去,说:“你那些朋友吃的就是这碗饭呢,谁抢了他的饭碗,他就会和谁拚命,疯狗一样,我那副队长,就是办这样的案才倒霉的,待我们去抓这些人时,他们早就跑了,再也不来这里了。”豆角听了,双手搬起胸前吴队长的那只大手,不由地叹了口气。
二六:
第二天一早,吴队长是个上班的人,不免醒得早,他见豆角穿着睡裙睡的很香,不由拉起她的睡裙又爬到她的身上,待豆角朦胧地醒来,吴队长已经进入,她只好闭着眼由他颠狂,待吴队长下来,她便立马爬了起来,来到卫生间冲洗,边洗边说:“吴队长,我可以走了么?”吴队长也走了进来,说:“不早了,要上班了,我也该走了。”豆角说:“你先走的话,那我就还休息一下,看你吴队长年纪不小的,倒是很起劲的,让我没睡好呢。”吴队长说:“行,房卡你去退,反正钱交了,你还可以睡一个好觉。”说完,吴队长洗漱完毕,穿起衣服,亲了一下豆角,便走了。
豆角看着吴队长出门,调皮地向他挥了挥手,关好门,靠在门后,微闭着眼睛,想了想,估计吴队长离开了酒店,便来到大堂,打了李强的电话,叫张五来接,说:“五哥,我的衣服湿了,你把我丢在你那里的那套衣服送过来吧,我在某某房间,一定啊,我等你。”豆角说完,回到房间,打开电视,便歪在床上等着张五。
待张五进来,豆角风情万种、喜笑颜开地拉着张五的手,说:“你那里没空调,我们在这里待上半天,你得陪我说说话再回去。”豆角说完,便拉着张五的手歪在床上,随后双手搂着他,把头依在他的肩上。
“你昨晚睡好了么?不累?”
“不就是两次么?谁耐烦他呢?”
“豆角,坐好行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受不了诱惑。”
“就要,就搂着,就喜欢。”
张五剥开豆角的手,往旁边移了移,但豆角立马又蹭了过来,张五说:“你是让我陪你呢,还是让我走呢?”
“让你陪我。”豆角握着张五的手说。
“王玲出事了呢。”
“什么事?她跑了么?”豆角不由惊奇地问。
“她能跑么?她和一个穿制服的客人吵了起来,强哥都差点要打那人了。”
原来,那个穿制服的客人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官,但年纪有点大,有性需求却少了点性冲动,所以要王玲为他做全套,王玲一句回绝:你要做就去找别人做。那制服偏偏的看中王玲,偏不找别人,说:都做小姐了,什么样的钱不是赚,怎么还嫌这嫌那?王玲听了,不由生气,叫他滚:你滚,你有钱找别人玩去,别在我这里恶心。王玲说完,摔了一下东西,把制服凉在房中,独自地走了。那制服却跟着下楼,骂骂咧咧的,老板娘让他再挑一个,制服偏偏跟王玲犟上了,不挑,就是看中王玲,王玲更加生气,大声地吵了几句,制服居然骂起王玲来:老子什么鸡没见过,都当野鸡了,还想立牌坊呢?假正经,骨子里垃圾透顶,看你一张春脸,鲜鲜的,不就是卖的么?王玲毕竟是女孩子呢,气得哭了,拉开门就想走,老板娘怎么能让她走呢,一把拖住她,说:你跑往哪里去呢,强哥找我要人怎么办?王玲大声地哭着,只是要跑,街上看的人都围拢来了很多,王玲愈哭,老板娘没法,只好叫人把王玲拖了进去,然后打了个电话给强哥,待强哥来到店中,问清原因,制服还在骂骂咧咧的,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的样子,强哥一手提着他往门外一丢,说:你还不滚么,你那几个臭钱跑这里玩什么味?钱是你的,你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人是我的,我想怎么赚就怎么赚,不想赚关你屁事?你以为你穿了身制服就是个官,你就是个局长市长又怎么样,狐假虎威的能吓唬我么?制服见了强哥,一副凶狠的样子,好像能把他一口吃下,这才收敛了一点,但嘴上还说:鸡都做了,什么没做过,我的钱脏些么,哪里不好用呢?强哥一手指着他的头,并在他头上敲了两敲,说:你滚不滚?你有钱到别处烧你的钱去。制服这才怕了,心一虚,好汉不吃眼前亏,掉头便走,才走一步,脚一软,差点跌倒。王玲却仍是哭,一副要走的样子,说:这个班我不上了,恶心。强哥却眉毛一竖,大喊一声:回来,你能走哪里去?哪里不是一样的上班?王玲只好大哭,越哭越伤心的样子,强哥见闹得那店里不能上班,给老板娘说了几句,便拉着王玲的手,说:看你哭的,死了个爷的样子,闹得人家都做不成生意了呢,先回去歇歇吧,咱们回家去。王玲这才被强哥拖着走了。
“这个王玲还真的有点犟。”豆角说。
“是犟,我和她同学,王芳比她好多了,每次都是王芳让着她。”
“我说五哥,你怎么就把她俩带下来了呢?”豆角说完,看着张五,指着他的鼻尖,咯咯地笑着,“你怎么不到武汉去找我呢,你可以骗我呀,我心甘情愿让你骗呀?”
“我就想出来赚钱呀,以为这里的钱太好赚了,可以大把大把地挣,以为她们也会被钱照花眼的,会像别的女孩一样心甘情愿地赚这种钱的,谁知道是强哥做了个圈子让我钻并被他利用了呢?谁又知道是这样一种结果呢?”
“你怎么不放她们俩个回去呢?你们能当她们多久呢?这么久了,她们赚了那么多的钱,你们也该给她们的家中寄点钱回去了,她们见了钱,心态也许会慢慢的转变过来呢。”
“我也给强哥商量过,问题是,她们不像你一样可以让人放心的让你独自地去上班,万一跑了,给她们家寄钱那就是白寄了,不如留着自己花,我倒无所谓,问题是强哥不答应。”
“那你怎么办呢?老是这样拖着,你还老是在她面前装处男呢,我看她骨子里吞得下你。”
“我也不知道,我只希望她们适应这种生活,习惯这种工作,像你一样心甘情愿地上这种班,哪怕她们都离开我,不为我挣一分钱,我也心甘情愿,也许这也是我一个最好的结果。”
“我看你就是一个大傻瓜,男人没有个男人的样,美女天天在身边,却还老是在她面前装处男。”豆角看着张五的脸,用手指着他的鼻尖,哂哂地笑着,说,“你熊呢,要是我,反正是臭名在外了,早就把她上了,还处男,处个屁。”豆角说完,咯咯地娇笑不休,双手不由在张五的身上捶打了几下。张五不免尴尬,豆角又接着说:“我看你不是个男人,是个挺不起来的太监,只会暖裤子,不然我这个大美女,怎么就没见他非礼过我呢?”豆角说完,哈哈飞天,张五只好什么也不说,由着她讽刺去。豆角又笑着说:“是吧,五哥,我说对了吧,摸摸,看你挺了没?”豆角说完,手便向张五的身上摸去,张五阻挡不及,只好滚向一边,豆角又哈哈地笑道:“哎,皇上,不对呀,硬硬的,怎么挺了呢?小女子求你恩赐,给奴才挂个牌,行么?”豆角说完,笑得倒天拜地,甩手甩脚,把睡裙都掀起老高。张五见了那裙底下居然没有短裤,不由得羞红了脸,便爬起了床,说:“你把短裤穿上吧,不然,我可真的要走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