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3月28日
地狱(二)
丹·布朗的《地狱》,是疫情突然宣布的那两天我开始读的,当时都看到接近尾声部分了,然后却少见地放下了,为那个时刻我已经开始意识到疫情的严峻,并在这严峻却又一无所知的茫然之下,既不由自主地更想关注疫情,又对“瘟疫”两个字,出现了潜意识地抗拒。
不过随着时光的流逝,这个开始时仿佛天崩一般的糟糕,也如同一切糟糕那样,愿不愿意,也都会慢慢接受,及其越来越糟糕的未来预期。
所以,在精神免疫之后的某一天,我又想起这本还未看完的小说。
还是看完吧?!
那一刻我想,有些迟疑,为一方面就差一点,不看完有些不习惯;另一方面则又觉得看不看意义不大,因为这类书的结尾非常雷同,那就是——英雄总在千钧一发之时成功的挽救了危机。
最后,还是前者占了上风。
于是我又找出了书,开始继续,而在读完之后,我则又拍着书,非常庆幸自己选择了前者,因为这个结果是少见的相反,那个播撒所谓“瘟疫”的反派,最后成功了?!
当然,那个反派播撒的其实不是会死人的“瘟疫”,而是可以让地球上的人们自动节育的病毒,并且还是平均地传播出去,既没有致病性,也没有目的性、和财富、人种、学历水平、地域范畴等等一切所谓“不平等因素”的选择性。
这让我非常震撼,尽管这个病毒和结尾还是完全符合一切“政治正确”的标准的,但它还是让我感到了某种心声。
或者说,在我的解读中,是作者虽然把那个——认为地球人口过多,以至于需要赶快采取行动的科学家——设定成反派,但内心却是非常认同这个反派的观点,即——地球人口已经严重过剩,必须赶快采取措施。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实际未必。
但有一点绝不会错,那就是根据小说,这世上肯定有一部分人已经极度忧虑地球人口爆炸问题,并态度激烈,证据是反派人物表示曾经的“黑死病”,是一个好事,拯救了人类。
那么,如果是这样,也就意味着,这世上还有一批——即使没有感到世俗痛苦,也认为这世界该死一批人——的人们了。
自然,这依旧是小说。
不过,即使实际生活,那些高级知识分子,或者高身份的人们,尽管和我处在两个世界,可从某些资讯,我认为恐怕其中的一些人,也有他们的烦恼和火大,并且这些人的怒气和厌恶,未必就比我那个屏风花架带来的小。
比如大概十来年前,我曾买过一本书,叫《高级迷信》。
但实际这本书更早,它的初版,我查了一下,是1994年,因此,从作者开始写,至少得再倒推一两年,而如果再看看书里面的引证,则可以相信,那些内容在作者心里,也许都憋十年,二十年了。
那么这本书写的是什么呢?
我觉得它的书评,是最好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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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写不完,明天继续。
此外,依旧无法忍受每天只有严峻的思考,所以,还是又趁着拿快递,拍了外面的照片,当然,也有家里的,并且也又写了首小诗,作为精神调剂。
绿叶与花
范青
绿叶,在光下闪烁,
就仿佛花,
它们,也本是一体。
是生命之树的两种风貌,
是一类生命
为其他生命,
在度过难挨的漫漫严酷之后,
先吹响一曲最明媚的号角;
也在即将到来的酷暑前,
又先,
搭好一个清凉的荫蔽;
人们感到了这种幸福,
于是就带着不舍,
精心地培育它们,
终于,
它们都可以四季永恒,
可以呆在人们希望的任何一个地方,
继续执行着它们的使命,
让每一个看到它们的人们,
忍不住冲口说出: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