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于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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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我上辈子肯定和蚊子结下过不共戴天之仇,它们一个个前仆后继,不惜冒着当场毙命的危险来偷袭我。
心里很烦,摸哪儿哪痒,不一会的功夫,胳膊、腿上起了一个个红包,继尔像蒸馒头一样,“发酵”了起来。我气急败坏地抠出一道道红印。放下手边的活计,用眼睛扫瞄着,心说,“看我怎么拍死你们。”可是,他们很狡猾,用“车轮战”、用“隐身术”让我再而衰、三而竭,于是,只得继续以“苦肉计”回应着。不,也许,我以为的“苦”恰恰是它们所看重的“甜”。我就奇了怪了,和我同处一室的姐姐兄长都相安无事,我怎么就成了“众蚊之敌”了呢?
有些气血上涌,索性什么也不干,坐等挨咬。正在此时,一记响亮的拍掌,姐姐把它的大手拿过来,看,这准是你的血。我说“别动,我照个相,发一朋友圈”。念叨着,发什么呀——“蚊子啊,换个人咬吧!”想了想,不够“高风亮节”,果断改为诉苦模式。
刚发完圈儿,马上收到回应,小马说,“杀无赦,居然敢吃我三姐的血,活腻了它。”春花也随声附和。这“痒”马上缓解了几分。
那厢,见义勇为的朱兄也来江湖救急——“让它来哈尔滨,我肉多。”我想象着,蚊子举家“迁都”的情形,恐飞不到哈市已累死在半路,于是,果断回复,给它买张高铁票,爽快人说他来报销。貌似,蚊子真的去奔走相告要远行的消息去了。我淡定了些。
竹子姐姐和艳艳妹妹说着,她们在,估计我就没事儿。心想,有和我“同挠共痒”的了,又宽慰了许多。突然觉得自己有种劣根性,自己不舒服也想拉个人下水,或许,我只是想刷刷存在感罢了。看了朋友圈的点赞和祈祷,我决定不再和蚊子较劲。
其实,真正令我烦躁的,并不是蚊子。我一直在和自己的心魔较量。李书记都说了,人家吃饱了能吃多少,他吃你一口,你要他一命啊。我只是欲加之罪罢了。
连轴转了好多天了。单位里换门窗、搞职评,大张旗鼓又小心翼翼。感冒走了,咳嗽还在,耳朵里好像什么地方肿了,一吃饭嚼东西就疼。偏偏天热得异样,走出空调屋,就像进了大蒸笼。我憋闷的难受,想读书,又没心情;想出去,又不得自由。一帆童鞋又在自己选址,每天她都问我,忙完了没有?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是孩子失望的表情。我时常会生出迷茫,若干年以后,可曾记得这些片断?若干年后,谁还会拥有谁?若干年后,我的追寻又会是什么?睡前崩溃一次,醒来重建一次。读那些澄澈的文字,会涌上一股惭愧和自责,我觉得我处于了一种停滞不前的状态。
在我心里,期望逢着那个更好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隐约的怕。如同英雄怕白头,美人怕寂寞一样,其实并不是对衰老和对幽闭空间的恐惧,只是害怕并不像自己和别人想象得那么好。和同事一起组档,被誉为是干活最快的那个人,但时时汗颜着自己的工作效率。我有些懊恼,好多天了,依旧干着半半落落的活儿。烦躁、沮丧、抓狂,把一切归咎于不会辩驳的蚊子,其实,是我没有以朋友对朋友的眼神注视自己。
不抓痒了,那一片片红潮褪去,红包变成红点,我拿手指戳着数了数,仅一条右腿就被“啃”了十一次。虽淡定平和了许多,仍忍不住在心里问候了一下“蚊童鞋”的奶奶、太太、太奶奶。
苏兄问我,可否是B型血,我说是o型,他建议风油精防蚊,不管怎样,和一众蚊子叫嚣终归是我气度狭小了。道理,一直都懂,只是一不留神就会失控。我觉得,我还是欠修行。
打电话给宫姐,告诉她,我想把讲座的题目定为“一路修行做教师”。虽然,暂时没想好要讲什么,但是,我知道——修行的路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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