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象列次分野之图:古埃及文明即颛顼帝喾之古华夏帝国(终结篇)
本系列专栏反复展示,以天文历法为证据,论证华夏文明上古时代帝系王年断代,无与伦比地简洁利索,无可匹敌地精确无误,史料文献记载的帝系王年纪年干支和在位年数、现存文物(如韩国藏早期石刻版本《天象列次分野之图》)展示的精确数据,以及人人可证反复可验的天文历法推算,三证完美合一。
少昊元年是且仅是公元前2711年。
颛顼元年是且仅是公元前2629年。
夋喾元年是且仅是公元前2551年。
唐尧元年是且仅是公元前2477年。
虞舜元年是且仅是公元前2378年。
禹夏元年是且仅是公元前2325年。
其中涉及到的重大天象历法情况,如颛顼驾崩于“岁在鹑火”之年、《尚书·尧典》记载的帝尧时代“四仲中星”实测年代、帝尧十年“景星出翼”、虞舜登极时正逢“仲冬甲子,月次于毕”、大禹母亲怀孕时“流星贯昴”等,按上述王年断代都可以得到无可置疑的反复验证。
以此王年断代对比国际学界关于古埃及同时期的法老王年断代,综合出土文物、史料记载和语言学、文字学等多方面的证据材料——
少昊挚/左彻/峤极无可置疑地是且仅是法老左塞尔,
颛顼无可置疑地是且仅是法老胡尼,
夋喾无可置疑地是且仅是法老胡夫,
三座大金字塔可无置疑地分别是且仅是少昊、颛顼和帝喾的大冢,
古埃及的所谓“卜塔神”无可置疑地是且仅是华夏人文始祖伏羲之“敷教台”,
古埃及法老的母系尊神“Nut”无可置疑地是且仅是黄帝元妃螺祖/嫘祖/雷祖,
守护“昆仑”的神兽“陆吾”/leo/lion/luv 无可置疑地是且仅是大金字塔前的狮身人面雕像,
古埃及的象形文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刻写着四个大字:炎黄华夏。
中国科学院国家天文台、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各985名校从事考古学研究和夏商周历史研究的泰斗、大师、专家、教授、研究生,头条及各网络平台的高手们,美国、日本、韩国、欧洲各名校的大咖们——有任何人能有理有据地反驳上述任何一项论证吗?
不会有的,永远都不会有。
及时老实认账,中国当代的考古学和夏商周断代研究立即跻身国际领先水平,以天文历法为核心代表的上古华夏文明大放光彩,毫无疑问还可以引领世界文明起源研究、苏美尔文明研究、古埃及文明研究,以及玛雅文明研究等。
不认账,不理睬,甚至加以残害,这是想干什么?
这等于英国杀死牛顿,德国杀死爱因斯坦,美国杀死奥本海默,日本杀死福泽谕吉。
杀死一个人很容易,但人怎么可能杀死漫天的日月星辰,漫天的日月星辰都刻写着华夏文明的华章和报应不爽摧枯拉朽的判决。
上一篇文章指出,韩国藏早期石刻本《天象列次分野之图》的二十八宿是且仅是根据公元前2629年颛顼元年冬至北天的实际天象绘制的,但是,其北天极大辰北斗七星的位置却是公元前521年左右的天文官根据当时的实际天象绘制的,北斗二(天璇)的黄经位置靠近105°,即小暑点。
这是当年的华夏精英天文官留给这个世界的绝响。
这位天文官,还留下了文字记录的华章,即《汉书·律历志》中的“次度表”。
《汉书·律历志》记载了十二次、二十八宿各宿各度与二十四节气的对应关系(次度表),清楚地表明先秦时代是用二十八宿作为坐标体系来测定二十四节气,各次就是标记节气点的“刻度表”,“日至其初为节,日至其中为中气”。
次度表
星纪:初,斗十二度,大雪;中,牵牛初,冬至;终于婺女七度;
玄枵:初,婺女八度,小寒;中,危初,大寒;终于危十五度;
诹訾:初,危十六度,立春;中,营室十四度,惊蛰;终于奎四度;
降娄:初,奎五度,雨水;中,娄四度,春分;终于胃六度;
大梁:初,胃七度,谷雨;中,昴八度,清明;终于毕十一度;
实沈:初,毕十二度,立夏;中,井初,小满;终于井十五度;
鹑首:初,井十六度,芒种;中,井三十一度,夏至;终于柳八度;
鹑火:初,柳九度,小暑;中,张三度,大暑;终于张十七度;
鹑尾:初,张十八度,立秋;中,翼十五度,处暑;终于轸十一度;
寿星:初,轸十二度,白露;中,角十度,秋分;终于氐四度;
大火:初,氐五度,寒露;中,房五度,霜降;终于尾九度;
析木:初,尾十度,立冬;中,箕七度,小雪;终于斗十一度。
(注:原文“次度表”中多个节气与后世通行排序不同,引文按现今名称排序。)
只有我首先知道,这份“次度表”数据的实测年代就是《天象列次分野之图》的首次绘制年代。
也只有我首先知道,这份“次度表”无可置疑地表明,当“星纪”中牵牛初度的起点(恒星牛宿一)是小雪点,即黄经240°时,是且仅是颛顼元年公元前2629年冬至,这就是二十八宿各宿各度的设置,以及“十二次”的划分最终定型的年代。
这个年代,就是众所周知的“风水罗盘”上二十八宿节气点位置的最初年代——冬至点在危宿初度,夏至点在张宿二度。
这个年代,恰好就被一件重要文物——韩国藏早期石刻本《天象列次分野之图》精确标示的节气点所印证。
不用怀疑,韩国藏的这个石刻本《天象列次分野之图》被沉入大同江的最早版本,一定是从中国传过去的。苏州藏的南宋淳祐七年石刻《天文图》内容本质跟其并无不同,只是精度差了很多,但年代早了200多年。
尽管我们可以精确指认,《天象列次分野之图》和《天文图》最早版本绘制于公元前521年左右,但是星图上还有一个重大天象历法特征表明,公元前521年左右的原本星图在将近1000年后又被重新绘制。
什么重大天象历法特征呢?就是星图中明显的两个相交的大圆,一个是黄道,一个是赤道。
黄道和赤道相交的大圈能反映出什么重大历法特征呢?
很简单,黄道赤道大圈的相交点,一个是春分点,一个是秋分点,我们仔细考察一下春分点和秋分点分别对应着哪颗恒星,就知道了重新绘制星图的年代。
在上面两张北天星图上,图右的相交点是春分点,图左的相交点是秋分点。
我们将春分点秋分点做一连线,就知道重新绘图的年代春分点和秋分点分别对应哪颗恒星。
很显然,奎宿十六星的某颗星正好对应着春分点。我们用高精度天文软件仔细看一看奎宿十六星的情况。
从星图上来看,春分点黄经360°/0°经线正好穿过了奎宿距星奎宿一。
苏州《天文图》的情况如何呢?我们对比着来看一看。
苏州《天文图》确实精度很不够,虽然能看出来春分点秋分点连线穿过了奎宿,但是没有明显的标志星,以至于绘图者只能在秋分点附近的角宿标记了四个字:“平道秋分”。又在井宿位置标记了两个字:“夏至”,似乎是指恒星井宿七是夏至点。
我们再来看看陈遵妫老先生不够精确的摹写本的情况。
现在,我们就用高精度天文软件如Stellarium来检测一下,当恒星奎宿一为春分点即黄经360°/0°时,夏至点和秋分点的分布情况。
检测可知,公元386年5月25日,奎宿一正好是春分点,黄经360°/0°。此时夏至点黄经90°对应的几乎是恒星南河二,相当于大约井宿十五度。秋分点黄经180°对应的几乎是恒星角宿二,180°黄经线几乎垂直平分平道二星的连线——这应该就是苏州《天文图》标注“平道秋分”的本意。
恒星井宿七黄经90°的年代,已经晚至公元924年,而韩国最早的石刻本《天象列次分野之图》早在隋唐之际就被沉入大同江了思密达。
综合中韩两份星图的情况来看,我们可以判定,《天象列次分野之图》最早是在公元前386年重新绘制后,在此后200多年间从中国传入韩国的思密达,韩国人不要再嚷嚷什么是韩国人根据朝鲜半岛的天象绘制的思密达。
需要指出的是,从公元前521年左右“次度表”实测诞生和“天象列次分野之图”最早期版本绘制以来,到秦汉之际,天文官已经搞不懂二十八宿和十二次的设置情况了,更加不懂得如何用二十八宿十二次这把“量天尺”去测定二十四节气——测定太阳周年视运动位置的二十四个位置——至少从秦汉之际延续到今天脚趾头先森横空出世以来,2000多年间,历朝历代天文官、古天文学家都固执地认为二十八宿是赤道坐标,是赤道坐标,是赤道坐标!
正因为如此,我不认为公元386年的天文官懂得使用二十八宿和十二次,但他们毕竟可以知道,奎宿距星奎宿一可以标记春分点。
那么,华夏文明延续上万年的观象授时绝技究竟从何时开始失传的呢?
华夏文明历史进程中最伟大的脚趾头之一、太史公司马迁老爷子——司马氏祖上全家都是脚趾头,天文官世家,“世掌重黎”——就曾指出,“幽厉之世,畴人子弟分散,或在诸夏,或在夷狄”。按史迁老爷子的说法,厉王幽王时期,小人道长,君子道消,天文官世家(畴人子弟)都跑了,不干了,跑去“诸夏”和“夷狄”了。“诸夏”和“夷狄”在哪儿?史学家们又搞不清楚——“诸夏”和“夷狄”在华夏先民的老家呀,在印度河流域,在两河流域,他们回老家去了。老子身逢末世,实在看不下去受不了了,不玩了,也是骑着青牛出关回老家了。
天文官世家的大逃亡,造成了华夏文明观象授时绝技的失传,失传了2000多年!
二十八宿十二次是黄道坐标。二十八宿十二次是黄道坐标。二十八宿十二次是黄道坐标。
这一可悲的事实导致了秦汉以来历朝历代天文官测不准二十四节气,进一步导致历法编纂颁定的大混乱。钦天监的混混们实在无法可想,于是就想出来一个权宜之计,把一年365日平分为24等份,每一等份的开端就是一个节气,这就是中国天文历法史上悲催无比、可笑至极的“平气法”。
到了明末清初,西方传教士如利玛窦、南怀仁等带来了西方近代天文学的成果和技术,从好的方面来说,用西方近代天文学技术来测定二十四节气当然非常精准,可以颁定比前代更为精确的历法;从糟糕的方面来说,二十八宿十二次这华夏文明的观象授时绝技几乎被彻底扔进了历史的垃圾堆。
这不是我说的,是大名鼎鼎的英国大咖李约瑟总结的。
在大部头《中国科学技术史》(天文气象卷)中,李约瑟评述到:
德莎素[de Saussure]写道:“南怀仁神父指责钦天少监未能按照真黄道运动来确定中国天文学始终用平赤道运动表示的是什么东西。”但是,耶稣会传教士竟胜利了,真正的中国天文学被抛入了垃圾堆。一直到最近一百年内,对它的认真研究才使它复活起来。
不幸的是,直到当代,“主流”古天文学家还固执地认为二十八宿十二次是赤道坐标,大家说,继续这么搞下去,“真正的中国天文学”哪还有活路,哪还有活路,哪还有活路?!
现在,我们可以总结一下——
(1)从颛顼元年开始到公元前521年左右,华夏精英天文官手中都有一份相当精确的“天象列次分野之图”,他们非常清楚太阳的周年视运动位置在二十八宿十二次背景坐标中如何变化,即从冬至子正时分开始,太阳周年视运动位置每昼每夜分别在二十八宿中移动多少度,移动的速率是多少,因此可以精确计算太阳周年视运动位置到达每个节气点的“交节时刻”。
二十四节气一旦准确测定,就可以颁定相当精确的历法,实施阴历置闰,“闰以正时,时以作事”。华夏文明在数千年上万年历史进程中的礼仪、行政、司法乃至军事体系,都是按照时令来严格进行的。不懂天文历法,如何深入准确地研究和阐释华夏文明?
(2)一个族群的天文历法体系,与该族群所处的地理位置密切相关;为了保证观象授时知识、技术和基本数据(如日月五星每日行度)的连续有效,族群的迁徙必然要保持在基本相同的纬度。这一点,对于考察夏、商、周等华夏诸侯国的起源和迁徙格外重要,夏都必然在北纬30°,商都和周都必然在北纬35°附近。
(3)准确深刻地理解了以韩国藏早期石刻本《天象列次分野之图》,就必然掌握了考证华夏文明起源和迁徙的重大证据,例如,仅从这份星图所绘的二十八宿情况,就可以精确判定颛顼元年是且仅是公元前2629年,由此引发一系列可以得到事实反复验证的重大推论。
行文至此,我的这个系列专题的文章似乎可以告一段落了,但是,我还觉得意犹未竟,还有很多话想要说,想要写。
中国的考古学,中国的夏商周断代研究,中国的古天文学,到底要怎么办?是要继续不理睬、不承认我的研究方法论和成果?是要继续把我的方法论和重大成果埋没在网络的唾沫星子里?
很显然,我个人渺小的历史命运,跟华夏文明实现伟大全面复兴的历史进程如此紧密地融合在一起,我被时代巨轮碾为齑粉的不幸落在每个当事人头上,都是一座五指山。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