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一个女人的自述(中篇小说)||作者:葛焕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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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的自述 编审/天美五星 （2021元月于潍坊） - （阅读提示：本文分前序、上篇、中篇、下篇、后序五部分组成） （前序） 我是一位喜欢听故事的人，喜欢听老人们讲述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也喜欢听年轻人讲一些风趣幽默的故事，当然，我更喜欢去民间搜集一些神奇的传说故事，最后，我愿把这些故事与朋友们一起去分享、一起去聆听。 前段时间，我应邀参加了一个群主组织的群友见面会，说是见面会其实就是一个AA制的大聚会，这里面男男女女，各行各业，朋友相聚实属不易，来参加活动的都是一些在群里比较活跃的热心好友。 来到了酒店各自而坐，一共坐满了六大桌，其中，同我一桌的十人中，三男七女 ，都是一些中青年人，也都是一些文化素质比较高的人，这也是群主特意给安排的一桌。 我们这十人中，除我之外，其余都打扮的稀奇古怪，男人打扮的像女人，留着长长的头发和那不对称的小辫子，女人则剪着平头，一身假小子的打扮。如果不是在桌上的自我介绍，如果不是通过声音来辨别出男女，我还真的容易能把他们的姓别搞混。 更可笑的是这些人，吃饭时都很绅士，细嚼慢咽不说，有的则从家里带来了餐具（筷子和勺子），也有的干脆拿着碗筷去洗手间里洗刷，这在疫情松懈的时期，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们这桌人真是比较特别，男人在喝着啤酒，女人则都端起了白酒杯。真是有点阴盛阳衰的感觉，我则是中立派，白酒、啤酒一起来，有来者不拒的气势，让他们都在刮目相看。 酒过三巡后，有一位女士，看上去约有三十多岁的年龄，她端起酒杯走到了我跟前很幽默地对我说：“葛老师，您是一位大文学家，听说你经常写一些传说故事和生活中的有趣故事，您也喜欢写一些关于爱情的故事，我身上可是有很多可以写的题材呀，来、我敬你一杯，改天我推荐你一个关于我的故事，您能帮我写一下吗？”。我被女士这突突如其来的举动不知所措，我急忙从座位上站起来，随声答道：“哪里、哪里，你客气了，我是平日喜欢写一些生活中的事情，当然，我更喜欢听一些有趣的故事，如果你愿意的话，方便时可以先讲给我听听”。女士看似有一些醉意，她端起酒杯向着全桌子人说：“朋友们我们一起端起美酒，共同敬葛老师一杯酒，干了这杯酒，生活会无忧无愁”，她说完竟然把一杯子白酒一饮而尽，我被她的胆识所惊叹，被她的酒量所惊呆。 在宴会将要结束的时候，这位女士又跑到我跟前，要求加入我的微信，我便拿出手机，我们相互加了微信，这也是为日后听她讲故事提供了方便的渠道。两个多小时的群友聚会，在气氛热闹、酒味浓浓中结束了，我们便各自返回了家。 （上篇） 一个周六的上午，我的微信提示灯在不断闪烁，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前几天聚会时那位女士来的信息，内容是：“葛老师：周末好！好久没有见您了，不知您今天中午有没有时间，我的一位大学老师来潍坊，中午我们一起吃个饭吧？”。当我看到她的信息后，犹豫再三，去吧，自己跟她又不是很熟，只知道她姓吴，她的老师更是陌生，去了又怕给人家造成众多不便。如果不去的话，会让人家说自己高高在上，傲慢无礼。又想：前几天不是她有故事要跟我讲述吗？如果时间允许，今天不正是个机会吗！我便给她回复了信息：“可以的，我住高新区，酒店最好不要离家太远”，在发出信息的不一会，她又发来一条：“十一点半，富华肥肉火锅店，我们不见不散 🤪 ”。我为这位吴女士执着认真的性格，雷厉风行的作风，干脆利索的做事态度所敬佩。随即给她回复了一个：“OK”。 酒店离家一公里的路程，如果自己开车去吧，有点得瑟奢侈感，步行去有点远而且不方便，我干脆骑上公用自行车去，又带上了两瓶干红葡萄酒应邀赴约。 初秋季节，秋风瑟瑟，虽然已进入秋天，但夏天的温度还是没有降下来多少，阵阵炎热，扑面而来，大约二十分钟后我便正点来到了酒店，此时，身上已是汗流浃背，我远远看到吴女士跟老师已经站在了酒店的门前，她们见我到来，向便前与我打招呼，并跟老师相互介绍着，随后我们一起走进了一个小型的四人间。 吴女士今天的着装与那天聚会时穿的大不相同，反差太大，不像那次打扮的妖里妖气、穿着超短裙花枝招展似的。今天，她则打扮的特别素颜，穿着一身夏装遮住了暴露的肌肤。我心里在想：她是不是见到老师故意装着清纯唯美，假装朴实稳重。她是不是见了我这位老男人没有激情？还是想用扑素来装扮着什么？对她的一切疑问都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也许人家本来就是这么一位贤妻良母型的女人吧！ 这位老师，是省外一座大学的教授，当年吴女士是她的学生，去年她刚刚退休，应各地学生们的邀请，趁着秋高气爽的季节，走出来看看自己的学生们。其实，这么多年她也一直在牵挂自己学生们的工作及发展情况。这次，她是专程来到潍坊，来看望吴女士事业的发展情况。 吴女士点了几个潍坊具有代表性的特色菜，热情地款待着这位远道而来的老师，我则在一边给她们倒着红葡萄酒，吴女士则非常客气的对我说：“葛老师，我不喝酒，别给我倒，谢谢”。她的一席话让我对她此前的怀疑得到了充分的认可，对她有了一个更新的认识 。 今天，她怎么没有那次聚会时的激情了，怎么没有白酒一口闷的疯狂劲头了，难道她当年上学时所学的专业就是——演员，最后还是老师说了一句：“倒上一杯吧，红酒没有什么度数”，她才勉强倒了一杯。热情洋溢的气氛中，我们三人品尝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品尝完了我带去的正宗拉菲干红葡萄酒，我们也交流了许多写作方面的知识，从老师身上我学习到了许多正能量的东西，受益匪浅。 饭后，吴女士把老师送到富华大酒店休息，我为了锻炼一下身体，我确定步行走回家。可是就在我将要到家的时候，吴女士给我打来了电话，她在电话中说道：“葛老师，您到家了没有”，我的回答：“快了、马上就到了”。她则有一种很急的口气在对我说：“那您别先回家，我俩喝茶去吧，顺便给您讲一下自己的故事”。 我是一个迷故事的人，听她说完，我心里马上兴奋起来，她让我在小区大门口等待，一会坐车一起去茶馆。不一会功夫，她打了一辆滴滴车来到了小区门口，我们一起去了离家不远的一个茶馆。 到茶馆后，她点了几份零食，点了一壶普洱茶，我们便聊起了家常，聊到了工作和家庭，也聊到了一些方方面面的社会问题，最后聊到了她一段不幸的婚姻。（以下称她：吴丽或小吴）。 （中篇） 吴丽，出生于四川XX县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当年，参加高考在全县文科前十名，也是村庄第一个考入大学的女孩子，父老乡亲们都称她：“甜妹子”，因为她的歌喉如百灵鸟，声音美妙动听。她毕业于东北某名牌大学，所学专业：财务与审计。毕业后，经潍坊同学引荐来了一个财政部门工作，由于人生地不熟，她在这里工作了几年，婚姻也一直没有个满意的结果，最后，她还是赌气把自己的婚姻交给了潍坊这位男同学，她俩结婚了，并且很快有了一个女孩。 在别人眼里，她们的婚姻和家庭是幸福美满的，可是，就是这门不对称的婚姻，让吴丽一步步走向了婚姻的绝境。让这么一位优秀的她在人生路上跌跌撞撞，主要原因还是从那个非常关键的婆媳关系说起。 吴丽丈夫（化名：谭勇），一位地地道道的潍坊人，祖祖辈辈都是城里的坐地虎，自从他与吴丽确定恋爱关系后，他的父母就一直不满意，他们对南方的媳妇总是带有一些偏见，比喻：生活习惯，语言交流，以及饮食等等。谭勇为了与吴丽结婚，还跟父母吵了一架，最后，父母还是没有征服儿子娶吴丽的决心。 两位同学走在一起，结婚并生子，应该是一件皆大欢喜的好事情，日子应该是甜甜蜜蜜地过，因为，他们此前都彼此了解，走到一起应该是轻车熟路，不可置否的问题。 可是，命运往往是不以人的想法为出发点，它偏离了正确的行动轨道。希望值越高，失望感就会越大，生活中矛盾的源头往往都是从一些不经意中小事情开始的，吴丽婚姻上不幸的遭遇，就是从她女儿的出生开始。 在旧封建思想的影响下，我们的上一代人，他们重女轻男的意识特别严重，把男孩宠为掌上明珠，把女孩视为赔钱的货。在吴丽女儿出生时的医院里，她的婆婆就一脸的不高兴，本来盼望着抱个大胖孙子的心，结果给她生了一个小孙女，婆婆对吴丽很是不满，吴丽在坐月子里，婆婆更是百般的刁难她，鸡蛋特意煮不熟，稀饭水米两层分离，更可生气的是她把饭菜特意加上一些辣椒面，还故意讽刺吴丽说：“你们四川人，都喜欢吃辣椒，让孩子从小也感受一下辣的味道”，面对婆婆础础逼人的强势，吴丽沉默了，她真的就像一只沉默的羔羊。 远在四川的娘家，得知女儿生了一个千金后，则高兴的不得了，按照当地风俗，在孩子满月之后，娘家人来看望自己的女儿和孩子。由于路途遥远，加上路上一些疲劳，来到潍坊后的吴丽母亲，感冒发烧了，可吴丽的婆婆硬是没有让姥姥看到自己的外甥女。第二天，娘家人生气地离开了潍坊。 孩子的出生，本来是给家庭带来幸福和欢乐，但是在这个家庭并没有看到，没有看到那个高兴的气氛，这让吴丽心感一份危机和惧怕，她知道自己嫁到了这个家庭里，以后将面临着一份巨大的压力，她只有在无声息中面对着这一切。 吴丽的丈夫谭勇，刚开始看到父母这般对自己媳妇的刁难，他也跟父母多次沟通，但还是没有起效，他父母想抱孙子的心切，坚持让吴丽再生个二胎，这让他左右为难，这明明就是在给吴丽出难题，谭勇也明白：现在计划生育抓的这么紧，自己是在一家企业上班，让媳妇再怀孕生个二胎，倒也没人知道，可自己媳妇是在机关单位上班，她怎么可能敢生二胎呢？如果她怀孕生子，将面临着什么样的结果，谭勇是最清楚的。 一天，谭勇的母亲把他叫到了一旁对他说：“你是我们家里的独根，如果你不让媳妇生个儿子，将来这个家不就没有传承人了，我不能看着这个家在你这一代断了”。母亲无论怎么说服劝说，谭勇一直沉默无语。他在想母亲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一切总不能像想象的那么美好。最后，母亲对儿子说了这么一段话：“你先让媳妇怀孕，等几个月后，你让媳妇跟单位请假，就说四川老家里有事，回去就可以放心地生了，反正她的老家是山区又很偏僻，无人知道，等孩子满月后，如果是儿子，就带回来我照看着，如果再是女孩，干脆让她娘家人看着就行”。谭勇在听了母亲的话后，当然也有一些心动，但是，他把这个想法一直藏在了心中。 在女儿一岁半的时候，吴丽发现自己两个多月没有来大姨妈了，她心想：自己千万别再怀孕，人呀！有时候真是巧，越是不想要的东西，它反而会让人意想不到的来到自己面前。吴丽去医院检查了，检查结果自己怀孕了，她打电话把结果告诉了谭勇，谭勇一听怀孕，心里当然高兴不已，但他嘴里确不这么说，他让吴丽等一段时间再说，先安心上班就行。 吴丽心里想，等意味着什么，晚上回家后，她跟谭勇说要流掉这个孩子，一是不能违法计划生育政策，二是不能给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烦。可这个往日对自己亲切无比的丈夫，差一点就给她跪下了，苦苦地求着吴丽，让吴丽给他生一个家庭的根，他把母亲跟他说的那些话，原封不动地跟她说了。此时的吴丽左右为难，虽然丈夫说的有一些道理，可这种做法毕竟不靠谱的。她又想：丈夫这样苦求着自己，再说了，如果自己能给老谭家生个接宗传代的，一家人对她绝对会很好的，这位扑实善良的小媳妇，她的这种想法和做法为以后的遭遇埋下了伏笔，这次她听从了丈夫和婆婆周密的计划安排。 吴丽的怀孕期，正好是冬天，人们纷纷穿着厚厚的的衣服，这帮助了吴丽怀孕做了很好的掩护，在她怀孕将近七个月的时候，吴丽向单位请了假，理由是，四川老家的母亲有病，回去看望，单位批准了她的请假申请，吴丽在家休养，等她怀孕八个月的时候，她才回到了四川老家。这期间，她分别几次打电话给单位，说自己回农村老家，不小心把腿摔断了，现在不能动弹，在四川老家养伤。一切的谎言她都在配合自己丈夫与婆婆导演的这一部大戏。 （下篇） 两个月后，吴丽在四川老家，又顺利地产下了一个女婴，给老谭家又增添了一个千金，这本来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可当她打电话告诉潍坊的丈夫时，谭勇却表现出一种垂头丧气感觉，话语中显得一份无奈和失望，他是这样安慰吴丽的：“你就好好在家坐月子吧，潍坊这边都挺好，你也不用操心，这段时间我单位工作特别忙，也不能抽身去看望你娘俩，你自己多保重，等孩子满月后，把孩子让她姥姥看着，你回来上班就行”。吴丽当时一听，非常生气，丈夫对她的冷漠吴丽委屈的流下了眼泪。擦干眼泪的她又一想：自己的丈夫毕竟也是单位的一个主管，大小事情需要他去处理，再说来这里路途遥远，来回路程就得三、四天时间，只为来四川看她们一眼，想一想，也没有什么必要这么浪费钱物又浪费时间。毕竟吴丽单纯、心软、善良，她也没有往深处去考虑。 时间过的非常的快，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吴丽坐月子时间也结束了，她让家人去城里买了许多婴儿的必需品，等一切都安顿好了之后，她坐车返回了潍坊。 回来后的吴丽，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就返回了单位，她用先前编织好的谎言欺骗了单位领导和同事们，由于她几个月没来上班，原来她的那个岗位已让别人顶替，她在办公室做一些辅助的工作，当然也比较轻松一些，她的工作又迈入了正常，平静的生活又回来了从前。 再说吴丽的这个丈夫，想儿子的心一直没有停止过，他恢心不死，母亲让他去算算命，看看他能否有儿子的命，谭勇还真的去算了，算命先生告诉他，前两女后三儿，他相信了，他暗地里正在跟母亲操作着下一步大棋， 一天，吴丽单位发放避孕用具，她就拿了几盒避孕套回家，谭勇晚上回家看到了避孕套，就问她什么意思，吴丽天真地对他说：“我们不能在这么折腾了，我可不能再怀孕了，以后我们同床，你必须用它，不然我是不会与你一起的”。一席话让谭勇的心澎湃了许久，为了这个事情，两人争吵了多次，最终双方也没有达成一个合理的协议，他在说服吴丽无效的情况下，只好自己默认了。 过了不久，这件事让谭勇的母亲知道了，她骂儿子死心眼，不会动脑子，她又给儿子出了一个馊主意。她让儿子在与媳妇同床时，要开展游击战、拉锯战和迷惑战，用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打不过就跑，跑了再回来的战略战术。他们坚持不生个带把的，绝不罢休的总方针策略。 让吴丽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在大女儿将近四岁、小女儿才一岁半的时候，她突然感觉恶心难受，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不会又是怀孕了吧？她又一想：绝对不可能的，因为每次与老公做爱时，他都是戴着安全套的呀！一连几天的早上，她都是这种反应，而且越来越厉害。一个周末，她去了人民医院，检查结果让她大吃一惊，医生告诉她怀孕了，当时，吴丽像被晴天霹雳要把她击倒似的，这简直是命运跟她开了一个大玩笑，她面对这样的现实，已经无力再去反击了。 那天，拖着疲倦身子从医院回家的吴丽，跟老公激烈地吵了一架，她骂老公不是人，不顾自己的身体健康，故意让自己再次怀孕，老公则在一边百般地狡辩，吴丽当机立断说要把孩子打掉，谭勇一听要把孩子打掉，在他好说赖说无效的情况下，对吴丽发出了一道威胁令：“你敢打掉孩子，我就跟你离婚”。吴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辛辛苦苦经营的这份婚姻，竟然被自己的丈夫糟蹋的一塌糊涂，她在想：自从嫁到了这个家里，不但没有让她过上一天幸福的日子，而是在把自己当成生孩子的机器，不顾自己身体的健康，不顾生命和人权，他们把自己当成了奴隶，当成了一名伺候他们的保姆，她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她要反抗，要争取正常人的那份权利。 她与丈夫吵架的激烈程度，不亚于战场上交战的敌我双方，一方坚持要打掉孩子去正常上班，一方则要孩子不要工作，双方的条件对方都做不到，他们只有离婚，平日看似文质彬彬的谭勇，这次很强势，说吴丽怀上了老谭家的孩子，就是离婚也得先把孩子生下来，他们吵的不可开交。 第二天，吴丽自己去了医院做了人流手术，当她拖着疼痛难忍的身体走进家门时，此时的谭勇也明白了一切，他像发疯似的上前抓住吴丽的头发一阵狂打，这位南方弱小的女子，那能经得起一位北方强壮汉子的暴击，吴丽倒下了，她已无力还击了，任凭往日恩爱丈夫狂风暴雨般的暴打。他打破了一个幸福的家庭，打碎了一个个美好的梦，打完了所有的一切。 吴丽住院了，她一个人显得很孤单，她多么希望有娘家人在此陪伴在身边，她又多么希望自己年少的女儿来到妈妈身边，给她端一杯水，下楼去给她买一份小米稀饭，她也在希望丈夫能回心转意，来到她身边赔礼道歉过来照顾她，所有这些都是她梦境中的一个个幻想。 （后序） 几天后，吴丽出院了，她走向了法院，几周后，她终于解脱了，身上的枷锁终于松开了，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感觉一身的轻松。 由于吴丽超生以及故意不上班等众多原因，她被单位开除了。她很绝望，绝望命运对她不公，自己那颗善良的心，被那个家庭糟蹋的疲惫不堪，她曾经也有过轻生的念头，但想想老家的爹娘，想想老家里还有自己的亲骨肉，想到这些，她要振作精神，强大起来，自己要努力，要去挣钱。她的想法是天真美好的，独身一人生活在这座硕大的城市中，她的起点应该从哪里开始，她的落脚点又会在哪里呢！ 她要生存，要生活，她去租了一套小房子，开始了自己的创业生涯。她去饭店干过服务员，去商场干过促销员，她在夜总会干过公主👸 ，也陪富豪公子睡过觉，什么胖的瘦的都试过，曾还陪过老外上过床。她为了赚点生活的费用，可谓是经历了道道坎坷。 一个偶尔的机会，她认识了一位来潍坊经商的男人，她们的相处，其实说白了就是互补双赢，一个需要钱，一个需要用钱满足自己的性欲，两人的相遇真是一拍即合，她们都获得到了自己想需要的结果。时间一长，两人彼此之间都感觉符合自己的口味。老板想包养吴丽，吴丽则提出了条件，一份秘密的合同双方就这样成交了，吴丽也就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小三了。 两人在一起经过了几年的磨合，彼此之间产生了一份信任，一份情感，一份安全感，这位南方老板把自己在潍坊的经营业务，全部交给了吴丽。 吴丽像鱼儿得水一样，用心经营着这份生意，她发挥自己曾所学的专业特长，广交朋友，经营收入不断增加，她把产品似乎垄断了这座城市。 目前，吴丽所经营的产品已经分布到了各县市区及周边城市，她把优质的产品，用诚信的经营模式，配上高品质的服务团队，加上细致的服务保障，赢得了顾客，赢得了这座城市。 吴丽的讲述过程中，口齿伶俐，有条不紊，有慢有快，生气时想落泪，高兴时会露出牙齿，始终保持着一个清醒的头脑。 我在想：这位曾经的小女人，如今成为一位大老板，她的故事里包含着许多艰辛和不易，苦辣酸甜咸她都已品尝过了。 茶已经凉了，她叫来了服务生，又重新冲泡了一壶，茶香溢满了整个茶室，它又顺着那道门缝飘向了远方…… - 2020.12.28通过审核，本文图片为作者个人照片 作者简介 葛焕军 葛焕军，笔名：无敌勇士，山东莱阳市人，1966年8月出生，1986年入伍，1991年毕业于信阳陆军学院后勤财务系，2001年转业于潍坊市委办公室工作。 在部队期间，曾担任班长、代理管理员、机关食堂司务长，先后荣获三等功三次，优秀士兵、嘉奖若干次，参加过多次重大军事任务。 受传统文化的熏陶，长期以来，自己对文学作品有着较浓的兴趣，酷爱阅读和写作， 2013年开始发表作品，在《齐鲁文学》、《潍坊晚报》等报刊发表了百余篇文章。参加各类征文大赛若干次，荣获多个参赛奖项，出版了自己的处女作（飘过村庄上空的云），中国民间故事创作成员，潍坊市作家协会会员，香港特别行政区文联作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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