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军:越爱越沉重(小说连载之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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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也在想,人生的路也真是奇怪,一步走错了,步步都跟着错,最后,落得个满盘皆输。我不知道,我的生活之路是不是也是如此。我恨,恨我的前夫王前,你他妈好好的日子不过,干嘛去折腾。我也有些后悔,当初也许是后退一步自然宽,忍点、让点,不用离婚的方法来对抗他,也许,就保全了一个家,没有把他推向那个小妖精的怀抱,真是便宜了那个小妖精。但我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不能坦然地跟另外一个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的爱。结果,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反过来,也做了别人的情人。想起来,都有些又好气又好笑。早知如此,又何别当初。
最让我感到难过的是,人家老刘都已经喊明叫现了,说我们两的路只有几年,我还居然割舍不下,我还感恩。世上可能也再难找到另一个,我这样的傻女人了。
租了车后,一心想挣钱来养女儿、养老情人的我,便没日没夜的跑车。一般的出租车,都有两个驾驶员,一个跑白天、一个跑晚上,只有我是一个人连轴转。从早上六点多钟开始出车,一直跑到晚上十一点左右,才肯收车回家。一日复一日。每天晚上收车回家,人都累散了架,一挨枕头就睡着了,什么都不想做。老刘原本是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天天又在家里养精蓄锐,经常想来烦我,都被我拒绝。有时看他实在难受,又不肯放弃的样子,便摊开了双手,任他放马过来,使劲催他快点、快点,别耽误了我睡觉,弄得他悻悻地没了兴趣,说我,你能不能配合一下嘛。说这话时,我早已打起了鼾。
跑了两个多月的出租车,我的体重急剧下降,由原来的一百多斤,下降到八十多斤。我想,这倒也是个减肥的好方法。由于玩命地跑车,两个月下来,就挣了一万多元的纯利润。但人累得够呛,便准备找一个夜班司机来顶一顶,自己也好好歇一歇,过过正常人的生活。
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要命的事,使我下决心放弃再开出租车,转包给别人经营。
那是一个秋夜。八点多钟,天就黑得象扣了一口锅。我看看时间还早,就想在街上再转两圈,揽点生意就早点收工。明天是周末,把女儿接回来,好好陪她玩一天。
转到立交桥下,一个瘦瘦小小的年轻人,在路边招手打车。他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位子上。我问他到哪里,他说上玉龙镇,我就犹豫了一下。玉龙镇离城里有二十多公里。我看他是一个人,个子又比较矮小,眉目之间也不象个恶人,就答应了。我想路上跑快点,来回就三、四十分钟。跑完这趟,干脆就收工算了。
小伙子上车后,点了一支烟。为了打破车内有些沉闷的气氛,我无话找话问他,到玉龙镇干什么?他回答,在城里打工,家里有点急事。说完,便沉默不语。
车跑到去玉龙镇半路上,小伙子突然说,大姐,能不能停一下,我方便方便。我虽然松了油门,但见前不挨村后不靠户的,就没有把车停下来,说坚持坚持,马上就到了。小伙子一下子不知从身上那里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刀,侧身逼到我脖子上,冷冰冰的刀面让我打了个寒颤,手脚发抖,差点没把车开翻到路边。车停下来了。小伙子指着公路右边的一条机耕道说,往前面开。我刚想开口求饶,想把身上今天收入的三百多元钱全部给他,他却抖了抖手中的刀子,叫我别出声,往前开就行了。又开了约半公里路,他让我把车停下,说,大姐,关了车灯,把身上的钱给我。我一听,才松了口气。丝毫不敢怠慢,赶紧照他的吩咐,把身上所有的钱全搜出来,给了他。怕受他伤害,我还主动把手机和左手的一枚铂金戒子摘下来,一起拿给他。说,兄弟,你一定遇到了什么难事,拿去就行了。一边暗暗给自己的打气,镇静镇静。
小伙手不慌不忙,把钱和手机放进包里,突然,他凶相毕露,恶狠狠地说,到后排座上去。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刚想反抗,他手里的刀锋就划破了我的脖子。我感觉有点痛,好象还有血在流的感觉。只好照他说的做了。事后,我是怎样把车开回家的,自己都记不清楚了。只觉得脑子好象挨了一闷棍似的。一片空白。倒是屈辱的泪水,一直流到家门口。
作者简介
瞿军,打工十年,警察十年,记者十年。四十年读书不辍,坚持笔耕,发表小说、散文及诗歌作品百余篇。作品散见于国内各地刊物。曾在《蜀报》《四川靑年报》《绵阳晚报》从事过记者、编辑等工作。著有散文集《心灵的旅行》、小说集《桥头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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