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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里篝火已经燃起,火堆上架着一个瓦罐,火堆旁一块石头上烤着几个窝头。洞中却只有眼镜叔叔一个人。见我进来,眼镜叔叔拄着棍站起来,看着我问:“怎么样?金雕军团回来了吗?”我无奈的摇摇头,颓废的坐在火堆旁。我又无精打采的摇摇头。他也在火堆旁坐下取下瓦罐,往碗里倒了一点水,一边递给我一边说:“你也别太着急,先喝点水吃点东西。我让你爹到村里带着人搬鬼子的尸体去了,把尸体搬远些,希望可以瞒得住鬼子,最起码可以为金雕军团归来争取一点时间。”我点点头,拿起火堆旁的窝头啃了起来。找兵符折腾了大半夜,紧接着就是杀鬼子抢粮食,然后是铁狼军团的事,我的精神一直亢奋着,现在虽然还在担心着鬼子报复的事儿,但人总算闲了下来,困意顿时袭来,我拿着窝头就打起了盹儿,最后倒在火堆旁的草席上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被说话声吵醒了,原来是爹和爷爷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围着火堆跟眼镜叔叔说着话。我迷迷糊糊的问:“爹,鬼子的尸体都搬完了?”
“忙活了一夜总算是搬完了。把他们都扔到三十里外的黑鸦谷去了,等鬼子找到他们,怕早就让乌鸦们吃的面目全非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瞒得了鬼子。”说完,不无担心的一个劲的抽烟。我看看洞外,天确实已经蒙蒙亮,看来我这一觉睡的时间还真不短。我是第一次听说“黑鸦谷”这么个地方,坐起来问:“爹,黑鸦谷在什么地方,那里有乌鸦?”爹又抽了口烟说:“黑鸦谷就在离我们这儿三十里的地方,去镇子的路边上往西去有一条山谷就是了,那里的乌鸦多的是,一群一群的数都数不清。”听爹这么说,我来了精神,喜儿说过乌鸦也是我的“属下”,只是它们相对于金雕体型太小,我杀鬼子用不上它们,所以,它们没来“朝拜”过我,我也没有找过它们。但现在情况紧急,我无兵可用,爹既然说乌鸦多的数都数不清,那我可不可以把它们作为一支力量袭击一下鬼子,以解燃眉之急呢?我试探着问:“爹,你说乌鸦能袭击鬼子吗?”爹看着我说:“不是说了吗,乌鸦可厉害了,一会儿就会把鬼子吃的面目全非。”
我知道爹误会了,笑着说:“爹,我不是说鬼子的尸体,我是说乌鸦能袭击活着的鬼子吗?”爹愣了一下说:“你是说让乌鸦去袭击将要来村里的鬼子?”我点点头。爹用烟锅指指我说:“尽胡说,就乌鸦那小不点怎么能打仗。”这时,眼镜叔叔接过话说:“我看可以试试,蝗虫多了还吃人呢!现在情况紧急,试试也无妨,反正我们也不图杀死多少鬼子。只是,伢子,你能调动乌鸦?”我挠挠头说:“我还不知道,不过,喜儿说乌鸦也是我的属下,我想去试试。”眼镜叔叔说:“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试试也好,就算杀不死鬼子,最起码也能为金雕军团争取一点时间。”眼镜叔叔说完,我站起来就要走,爹也站起来说:“我跟你一块儿去。”眼镜叔叔叫住了他说:“要去把军装脱了,也不能带枪。”爹三两下脱了军装拉了我就往外走,爷爷撵上来塞给我们几个烤的热腾腾的窝头嘱咐说:“路上吃,注意安全。”我们接了窝头,一路小跑着向黑鸦谷走去。
黑鸦谷离村子三十里地,在去镇子的路旁有一条斜着向西的山谷就是了。我和爹一路小跑着,终于到了黑鸦谷口,站在那里喘着气。爹看了一眼已经离了山尖的太阳,拍拍我说:“咱们进去吧!时候不早了。”山谷两侧都是缓坡,坡上灌木丛生,早已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林立着。谷中杂草遍地,虽已衰败,但依然掩没了人的膝盖。我拉拉爹问:“爹,鬼子的尸体不是在这儿吗?”爹转身指着谷口说:“我们用牛车把尸体拉到谷口,然后,一个一个背进去的。”爹看着我说:“亏你还是'统帅’呢!这都不明白,这谷中满是杂草,牛车进来定会留下痕迹,到时鬼子一眼不就看出是怎么回事了吗?不还得找我们的麻烦。”听爹说完我冲他竖起了大拇指。爹给了我一巴掌笑着说:“少拍马屁,快走吧!前面就到了扔尸体的地方了。”
往前没走多远就看到了鬼子的尸体,被横七竖八的扔在枯草丛中。尸体上站满了乌鸦,正在啄食着那些尸体,正如爹预料的那样,鬼子的尸体已经被吃的面目全非。有的眼睛早已没了,成了两个黑洞,有的肚子已经被掏开。我看的直作呕,赶紧把眼神从那些尸体上移开。当我抬头时,却更是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漫山遍野竟然全是乌鸦,黑压压的一片,有的站在灌木丛上,有的落在树枝上,有的就蹲在山石上,整个山谷竟好像已经全被乌鸦覆盖了一样。我从未见过如此的阵势,震惊的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爹拍拍我,用手指指太阳。我知道爹是告诉我时候不早了,让我赶紧行动。我向前走了两步,看着黑压压的鸦群说:“你们谁是鸦王。”其实,我并不知道乌鸦是否有王,只是雕王曾告诉过我,任何一个动物的族群都是有王的,我才试着问了这么一句。我的话一出,鸦群仿佛被震惊到了,都转头看向我,连鬼子尸体上的乌鸦都停止了啄食。片刻后,有十几只乌鸦飞离鸦群落到我面前,看了我好一会儿才问:“你是什么人,竟会说禽言?”
它们这一问,把我问懵了,它们不是一听到我说话就立刻认出我是“天授人”,然后,马上叫我“主人”的吗?怎么会有如此一问?我又试探着问:“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它们互相看看,这时,它们中的一只往前走了两步,又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说:“你难道是'天授人’?”见它们认出了我,我胆子大了起来,向前走了两步,用眼神把它们都扫了一遍,大声说:“不错,我就是'天授人’。乌鸦们,你们认我吗?”我的话一说完,几乎所有的乌鸦都向我飞来,落在我们周围,把我和爹围了个严严实实,都拿眼睛看着我。片刻后,它们又“嗖”的一声全部飞离,在离我一丈远的地方落定,几乎落满了整个山谷,然后,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参见主人。”我冲它们摇摇手,算是对它们的回应,然后说:“你们谁是鸦王,我有事要说。”这时,刚才那十几乌鸦又走出鸦群说:“主人,这条山谷是我们这十多群乌鸦共同的领地,所以,我们都是鸦王,您有什么事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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