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大诗人李白的千年之痛:我怎么证明我爹是我爹我爷爷是我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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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李白去世后的第1260年。本文是对李白即将踏上人生不归路前的遗作《临路歌》的赏析,与大家分享笔者的读后心得与感悟。欢迎大家留言或加微信讨论。
李白去世前,留下了一首让人们很是莫名其妙,被很多人误传为《临终歌》的诗歌,这就是大家所熟悉的《临路歌》。诗文为:“大鹏飞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济。馀风激兮万世,游扶桑兮挂石袂。后人得之传此。仲尼亡兮谁为出涕?”
这首诗既表达了李白“大鹏飞兮振八裔”和“馀风激兮万世”的洋洋自得,也道出了李白“中天摧兮力不济”和“游扶桑兮挂石袂”的终生遗憾,表明了李白临终前希望“后人得之传此”的无限期盼,也诉说了李白“仲尼亡兮谁为出涕?”的苦闷、无奈和担忧——有生之年无人能懂我,仲尼不在了啊,谁还能为麟被获而出涕呢?
事实也正如李白歌中所言,因为孔子不在了,如今已经过去了1259年,直到现在,依然没有人真正读懂他。而这,也正是李白《临路歌》所要表达的真正意思。
因为李白写过一首著名的《大鹏赋》,而且这篇赋位列《李太白全集》之首,而《临路歌》中又提到了“孔子出涕”,又的确是李白临终前所作,所以许多人就把《临路歌》与“西狩获麟,孔子出涕”的典故联系起来,认为“今大鹏摧于中天,时无孔子,遂无有人为出涕者,喻己之不遇于时,而无人为之隐惜。太白尝作《大鹏赋》,实以自喻,兹于临终作歌,复借大鹏以寓言耳(《李太白全集》)。”
其实,人们只理解对了一半,李白的确担心“时无孔子”,但绝非是担心“无有人为出涕者”。因为孔子出涕,并不仅仅是“为之隐惜”,更是因为孔子知麟之尊贵。李白想表达的意思其实是,可谁又知道我李白的尊贵呢?
这也正是李白生前最大的遗憾,也是他期盼“后人得之传此”的东西——他的尊贵。
那么,被李白视作“尊贵”的究竟是什么呢?《大鹏赋》的豪情?浪漫?远大抱负?自由率真?这些都不符合人之常情。对于已经功成名就、注定青史留名行将去世的李白来说,这些,包括未能实现的政治抱负在内,都已经不再尊贵了,根本不值得如此牵挂和费神。如此以来,剩下的就只有一样,那就是李白的身世。这不仅关系到李白个人的出身、从哪里来,更是对李白的子孙后代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这就是说,李白的身世,才是他平生最大的遗憾与去世前最大的牵挂与担忧。显然,它并不在《临路歌》中。那么,它又会在哪里呢?
按照中国古代的习俗,人生最后一件大事,是去世后的生平介绍,而其中的核心内容则是身世和功绩。是非功过后人评说。因此,李白的“临终歌”,一定需要他去世后主持丧礼的那个人来代替他发表。这个人就是陪伴李白渡过人生最后时光、受李白委托整理李白书稿、在李白去世以后为李白办理后事的当涂县令李阳冰!
“临路”,指李白已经面临踏上人生不归路,表达清晰、明确,并非像许多人所理解的那样,是“临终之误”。
正如我们今天所看到的那样,李白去世后不久,李阳冰在《草堂集序》中以第三者的口吻,代替李白公布了他一生中最后一部作品《无声的临终歌》——李白的身世。
《临终歌》中隐藏着李白一生不敢对人言讲的身世秘密。而《临路歌》则是发出呼吁,希望人们能够找出这个秘密,并传播出去!这两者结合在一起,共同构成了李白最后的期盼。
然而,很遗憾,由于李白狂放的性格给人造成的错觉,人们以为他不过是想攀龙附凤自我抬高身价,对《草堂集序》的内容历来不重视,不仅不为人所深信,反为人多所诘难、置之存疑。“我怎么才能才能证明我爹是我爹、我爷爷是我爷爷?”这个近些年才被人们所熟知的冷笑话,竟然早就是唐代大诗人李白的亲身经历,而且已经经历了长达1259年的等待!又有谁能理解个中滋味?
换个说法就是,李白明明通过李阳冰之笔把自己的身世讲明白了,可是人们宁可相信自己的感觉和主观判断,就是不相信李白他爹是他爹、他爷爷是他爷爷,反而指责李白是试图自我抬高身价。
从此人们就进入一个怪圈:一方面拒绝承认李白留下的身世介绍,拒绝承认他爹是你爹,他爷爷是他爷爷;一方面又在努力发掘李白的身世秘密。更为搞笑的是,对于拒绝承认的那部分内容,人们也并没有搞清楚李白到底说的是什么。
一千多年来,人们就是这样的越来越自负,只相信自己的感受和主观判断,却不相信别人所说的事实。这一现象,如今越来越严重,人们的思维,已经进入了一种病态之中,亟待调整。这成为历史赋予中国文化背景的心理学人的光荣使命!
其实,因为担心人们看不明白,李白还特意在身世介绍中留下了一个非常显著的标志——以“得之矣”收尾,暗示“得之者在此”,期待后世有人能明白《临路歌》“得之传此”的内容就这里,希望有人既能够得之其要,又能够真正读懂悟透《草堂集序》中那段100字、明暗两条线、哑谜式的文字,从而得之其情,然后又能够将李白的身世传之于世。这就是李白在《临路歌》中要表达的意思。
然而,谁又能想到,看懂了这些,竟然牵出了中国历史上的一个惊天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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