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码字”的苦与乐
“码字”的苦与乐
徐瑞龙 ||北京
“码文字”是一个新生词,是作家自我调侃和自谦的一种说法,因为“码”字容易让人联想到码砖、码土坯的体力劳动者,姿态一下就低到了泥土里,不至于让读者认为作者高高在上而生厌。估计此词也是一个“码文字”的人造出来的。扯远了,言归正传。
先说一下为什么要写作?
古语曰过:言之不尽,歌之;歌之不尽,舞之;舞之不尽,蹈之;蹈之不尽,写诗吧。由此可见,写诗,是一种高级的沟通表达方式,推而广之,写文章也是如此。
写作是一件很苦的事。古人有“吟安一个字 捻断数茎须”,而今人不留须,只好揪顶上发了。君不见现代人秃顶的越来越多,那都是为吟安一个字揪光的。我有靠在床头上构思写作的习惯,而每次都会在床上拣到很多头发,就在写这篇小文的时候,已经揪下88根了,还是个吉利数,哈哈。
讲真,有时为了一句话或一个词,吃不好睡不稳、翻来覆去、抓耳挠腮、坐立不安,跟神经病似的,为此总遭老婆呵斥,我说这是我们文化人的正常状态,你们粗人不懂(其实她知道我才是一个真正的粗人)。
有些文章读着很美,但写作的过程却是非常闹心,不知道读者朋友们有没有参加过拍电影?电影很好看吧?但在拍摄的时候冬天跳冰窟窿,夏天穿皮袄,甚至为了剧情,一个月增肥30斤,痛苦极了。其实写文章也类似,三毛的《撒哈拉沙漠》,让几代人对撒哈拉产生了无限向往,但三毛在那里却是每天和风沙、缺水、寂寞、枯燥打交道,甚至连厕所都没有,又有多少人能够忍受?
总之,写作的人都对写作有着这样那样苦不堪言痛不欲生的经历。
有人说了,既然如此,干嘛还要去写?这您就不知道了,我告诉您,写作是天底下最快乐的事之一。——是不是晕了?一定在说作者犯神经吧?跟您说,真没犯。
当确定要写一篇文章,并经过欲死欲活的煎熬终于说出“好了、就是它了”后,所有的紧张、压抑、苦闷、无奈,一下子全部释放了,从大苦到大甜、从大衰到大兴、从大悲催到大得瑟,真是天上人间。如果还不能理解,就想想一个母亲的生产吧,当孩子哇的一声降世后,生产时所有的苦痛又算什么?否则,为什么人间绝大多数女人不顾一切的要做母亲?一定是因为幸福大于苦痛。我不是女人,不能切身体会做母亲的那种幸福,但我想文章写成时,就应该是刚做母亲的那种感觉。
我喜欢冬泳,但每次下水前,都要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我曾说过,冬泳人上辈子肯定是做了孽,才让今生来遭此暴虐,但为什么还要坚持呢,悄悄告诉您,水越冷,上来后越暖和,这种暖和不是正常的那种暖和,是带着点儿小兴奋,心里麻麻的,让人飘飘欲仙,感觉老子就是天下老大,什么这个天王,那个王后的,都旁边凉快去。这个时候,如果有人说要用一百万换那种感觉,我会坚决的告诉他:不换;如果有人想用一名大美女来换,那那那那那我得好好考虑考虑,看她到底有多美(谁这么讨厌,专扎我软肋),我想最终一定还是不换;但如果有人告诉我:用一篇美文来换吧,我会激动的说:快换吧,求你了。
插图/网络
作者简介
徐瑞龙 ,笔名阿浪 。男 , 67年出生, 祖籍廊坊 ,现居北京 ,汉族。1984年参军, 飞行员, 党员 ,2005年转业。爱好骑行、冬泳、瑜伽、萨克斯、诗歌、毛笔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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