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星期一

每个工作日早上醒来都是同一个状态:又是不想上班的一天,又是想要辞职的一天。
这种想法,真的每天都有。
有时异常强烈,有时只有一半,但没有一天,是不想的。
所以每天都拖拖拉拉,在上班途中无精打采,没有一点年轻人样子的人,是我。
虽然夏天来了,知了每天都叫个不停,但思绪却还是停留在春天。
早上出门时,小区南门前有一颗叫不出名字的树,开了满树的花,红艳艳的,让人觉得倍感喜庆。
等在卖早餐的摊位前时,几位城管叔叔走过来,指着卖早餐的阿姨说:怎么,是生活过的太好了是吧?
卖布拉肠的两位阿姨赶紧把自己的摊位往后移了许多,移回了自己家店铺门前。
周末的时候我就在想,卖布拉肠的阿姨周末也会在吗,还是不会在呢?
其实我挺喜欢喝他们家的手磨豆浆的,只不过布拉肠是真的不太对我的胃口。
早上去洗手间的途中,经过一家公司门口。
听到他们很大声的在吵着什么,一位阿姨用尽全身力气拖着一位阿叔,不让他冲动。
等我走进洗手间不到一分钟,就听到他们更热烈的争吵声,伴随的,还有摔东西的声音;紧接着,便听到乓啷一声巨响,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不知道是玻璃门还是玻璃桌子,总之,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争吵声停了,是阿姨拿扫帚清扫玻璃的声音。
离开洗手间时,争吵声再次袭来。
我和朋友描述这惊心动魄的瞬间,朋友说,这种时候要不是怕挨打都想过去围观了。
这让我想到,小时候我们听说有同学在打架,不是去劝架而是去围观。
因为劝架可能会连带着自己也被揍,而围观的话,我们可以站在远处。
但这种时候,我一般都比较𪨊,所以我也从来不会去围观。
可能是工作日的缘故,今天蛋糕店的蛋挞还没有卖完,我心满意足的买了四个回来。
走到早上那颗叫不出名字的树下面时,发现树底下全是白日里开得红艳艳的花儿。
尽管已经是晚上,看不大清它们的样子,我却还是分辨得出,它们已经奄奄一息了。
这花的寿命,未免也太短暂了些。
此时,脑海中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开的越艳丽的花,越容易凋零,因为它们只顾着在争奇斗艳了。
那位唱歌很好听的女生,搬走了。
走了时候,我在厨房。
她向我们告别。
想到《向往的生活》里的那句话:相识很短,未来很长,有幸做过彼此的耳朵。
夜又深了,窗外的车流声更急切了些;帆船,也早就停止了营业。
只有'太古仓码头’几个字,在孤独又永不停歇的转动着。
该休息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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