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轮上曾有两只很纯种的豹猫:猫妈妈和小猫忧忧。猫妈妈非常宠爱忧忧,直到猫妈妈执行捕鼠任务时,忧忧被老鼠咬坏了尾巴,咬断了趾甲,才下决心锻炼忧忧,但是被老鼠欺负的阴影始终让忧忧心有馀悸,萦绕不散,见到老鼠就退缩怯懦,甚至不敢吃妈妈捕来的老鼠。这次邮轮远航,猫妈妈因为年老体衰而被留在了岸上,只留下了忧忧自己。可是谁会喜欢一只不会捉老鼠的猫呢?独眼老鼠与忧忧头一次打完交道之后,猖獗异常,因为不是老鼠怕猫,而是猫怕老鼠。这次航行下来,大副说要到岸上找一只厉害的猫代替忧忧抓老鼠,听到这个消息更加让#忧忧#忧郁了,也许他再也回不去见到猫妈妈了,她多么想成为一只勇敢无畏的猫! 猫都喜欢晒太阳,叶多多第一次见到忧忧的地方却是在塔台阴面,忧忧正在呆望邮轮驶来的方向叹气。叶多多很友好地上去和她搭讪,告诉他独眼老鼠的事情,可是都得不到回应,叶多多很奇怪地问这问那,忧忧始终爱搭不理对所有东西都提不起兴趣。“原来尔等在此?忧忧,尔让我好找!”原来金刚鹦鹉李拍得空飞了过来。“忧忧,吾又有一拙作汝可雅正否?”忧忧仍旧望着远方。“妥哉!听吾这就道来:'滔滔海上涛,风来浪不停,无风三尺浪,风大吐干净。’”“噗!”这念得哪门子东西?幸亏这是没吃饭,否则又得喷席了。“莫笑!莫闹!汝观忧忧,此猫严肃恭谦。汝笑者何哉?”“你会简单点说话吗?我听不懂。”叶多多实在受不了李拍的酸劲儿,摘好听的问。“嗯,可以可以。”忧忧没兴趣听这些,很无聊地走到太阳底下,没精打采地卧下。“李拍!她是谁?为什么会这样子啊?”叶多多忍不住发问。“叫我海上诗仙李拍,我才告诉你”“好吧,诗仙李拍,那只猫到底怎么了?”叶多多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鹦鹉李拍将忧忧的来历讲给了叶多多。红蓝金刚鹦鹉李拍是被船长特许在“香蜂草”号邮轮上放养的唯一一只鸟类,他全身油亮亮的红羽毛鲜艳异常,如同一团火焰,一对由红到黄、由黄到蓝的翅膀如同一幅彩色的斗篷,飞起时翅羽全展满眼都是绚丽颜色的舞蹈。所有船员和游客都非常喜欢他,他也非常喜欢在客人面前卖弄他学来的古诗,而且还会顺口胡邹几句,更会惹得众人开怀。李拍最喜欢的人就是胖厨师了,胖厨师经常给他开小灶或留好吃的,那盘果沙泥就是胖厨师特意留给他的。What does the bee do? 【蜜蜂做些什么?】Bring home honey. 【把蜂蜜带回家。】And what does baby do? 【婴儿做些什么?】Eat up the honey. 【把蜜吃光。】看着叶多多对着忧忧的背影愣神,鹦鹉很讨巧地朗诵了一首关于蜜蜂和蜂蜜的诗,看来他想博得叶多多的好感,其实本来叶多多就没有讨厌过他。“我要帮助忧忧”叶多多想,因为孤独一身的叶多多自然会同情与自己境遇差不多而又消沉的忧忧。随后,叶多多尾随忧忧飞去,鹦鹉李拍踱着步子也跟了过来。看到鹦鹉过来,叶多多想起在蚂蚁王国看到过两只蚂蚁表演过“反正话”,于是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忧忧,对鹦鹉说:“诗仙李拍,你那么会念诗,好大文采,我有一个说话游戏,你愿不愿意试一下?”听到叶多多夸他,鹦鹉李拍得意起来,满口答应。原来叶多多要用反正话逗忧忧开心。叶多多说:“打个比方,我说'蜜蜂’,你就说'蜂蜜’。”“知道!知道道知,明白白明。”“好,现在开始。咱们从眼前的开始:我邮轮”“我轮邮。太简单啦。”“我塔台”“So easy !我抬塔。我哪那么大劲儿?”“我脑袋”“我呆脑。谁说我傻我跟谁急!”“我眼眉”“我没眼。我看不见了”“我眼睛”“我井眼,得刚才没眼,现在剩俩黑窟窿了”“我小嘴巴”“我爸嘴小,挨着我爸爸什么事?”“我脚丫子”“我鸭子脚,这哪跟哪啊?你看我这是鸭子脚吗?”鹦鹉学鸭子走到又有面前,伸出一只脚来给忧忧看。叶多多已经被逗得前仰后合,忧忧却难以提起兴趣。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以后的航行里,叶多多总是拉着鹦鹉在忧忧休息或者路过时,弄着各样的把戏:鹦鹉溜冰时溜到香蕉皮上;吃饭时叶多多被辣得眼口冒火;叶多多骑着鹦鹉模仿龙骑士,却背错台词或者摔下来;把鹦鹉的歪诗变成歌曲唱,希望可以把忧忧逗乐。忧忧呢?偶尔会噗嗤一下,转瞬又被愁云遮住这一丝难得的喜色。就这样,不知不觉叶多多和鹦鹉成为了一对儿嘻哈朋友。他们甚至将路过的海鸟所讲述的故事变成歌谣,然后在慢慢传唱出去,他们希望有一首歌谣可以带给忧忧的妈妈。海上的旅程太长久,每天太阳升出海面之前,叶多多早早起来在鹦鹉朗朗的背诵声中练习浩克队长教给他的击技,每天都在等待大陆露出海岸线。邮轮上的人们仍在日日沉浸在欢乐之中,那位油头侍者天天忙忙碌碌,不过叶多多还是小心地躲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