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一起“不雅照”事件:宋太宗强奸小周后被人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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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陆家嘴》的视频又刷屏了朋友圈。“不雅照”和“不雅视频”很容易在短时间内刷屏,因为他们满足了人们“窥私”的欲望,对于普通人的不雅之作都这么感兴趣,那也就不难理解古代人对帝王之间的宫闱秘画爱好之深了。
宋元时期,流传这么一副画,表面上,它只是一副春宫画而已,然而画中的主角却让人们更有兴趣。这幅画的名字叫《熙陵幸小周后图》,而画中的男女主角就是宋太宗与南唐李煜的小周后。
此为后人画的《熙陵幸小周后图》关于这幅画的下落,一说已经佚失,一说今藏于台湾历史博物馆,但并未有人见过。
我们先来说说,宋太宗与小周后之间都发生了什么。
南唐后主李煜18岁那年就结了婚,妻子是南唐开国老臣周宗的长女、19岁的大周后。李煜不是一个好皇帝,但他善诗词、精书画、知音律,十分富有艺术天赋。大周后风眼星眸,朱唇皓齿,冰肌玉肤,骨清神秀,她通书史、能歌舞、工琵琶,与李煜有着相同的志趣和追求。两人婚后恩爱无比,如胶似漆,情感有增无减,生了两个活泼可爱的儿子。可惜好景不长,乐极生悲,结婚十年后的一天,大周后突然病倒,久治不愈。
忧心如焚的李煜,情绪随着大周后的病情而日益恶化,从希望到失望,又从失望走向绝望。此时,有一位风姿绰约、妖艳欲滴的小周后便出现在了李煜的身边,她是大周后的胞妹,比她的姐姐小14岁,听说姐姐得了重病,就专程从老家扬州前来金陵探视。想不到李煜一见这位小姨子就被她迷上了,之后他主动作词绘她,说自己见到她是“相看无限情”。又特地在清辉殿举办歌筵,让她看歌舞表演,欣赏宫中名花。一来二去,小周后就倒入了李煜的怀中。大周后去世后,小周后就代替自己的姐姐与李煜生活在一起了。
豆蔻年华的小周所见到的是俊朗、浪漫的李煜,至大周后死,才开始正式和李煜谈恋爱。从此开始真正去接近这个男人的真实。毫无疑问的是,李煜和小周两个当事人一定觉得他俩结婚前是最快乐的时光,因为此时的两人之间,除了男女情爱,没有参杂一丝其他的东西,可以称之为纯美。
影视剧里的小周后
975年,北宋向南唐发动了全面进攻,由宣徽南院使曹彬率领的部队没有遇上什么强有力的抵抗就拿下了金陵。李煜为了不使金陵成为涂炭战场,按照宋兵的要求,率领王公后妃、百官僚属在江边码头譬潴,登上宋船北上,数月后,李煜来到开封,朝觐赵匡胤。得到了一个带有极大侮辱性的封爵“违命侯”,还要违心叩头谢恩,高呼万岁。小周后自然陪伴在李煜身边,被封为“郑国夫人”。此时的李煜和小周后还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北宋赵匡胤赐给了二人一座宅邸,按时发给工资,若能这样自然老死也未必不是一种幸福。不过可惜的是,赵匡胤没过多久便死在了“烛影斧声”中,得登大宝的赵光义同志,可就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了。
宋太祖赵匡胤不明不白地死后,赵光义称帝。当年十一月,他废除李煜的爵位“违命侯”,改封“陇西郡公”。表面上看,似乎意味着李煜身份的提高,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他常常用言语侮辱李煜,使李煜感到十分难堪。尽管面对太宗的羞辱还要强颜欢笑,而内心却感到无限的伤痛。
北宋王铚的《默记》中就有这个方面的记载:
“龙衮《江南录》有一本删润稍有伦贯者云:李国主小周后随后主归朝,封郑国夫人,例随命妇入宫。每一入辄数日而出,必大泣骂后主,声闻于外,多宛转避之。”又韩玉汝家有李主归朝后与金陵旧宫人书云:'此中日夕,只以眼泪洗面。’”
然而,这本书实质上算是一部野史,包括他文中提到的《江南录》原名《江表事迹》,其实是宋太宗下诏编修,应该不太可能记载自己这些龌龊的事情在其中的。然而,后人为何会相信呢?恐怕还是那副名不见经传的春宫画惹起来的。
关于这副《熙陵幸小周后图》第一次出现的时间已经无法考证,相传北宋宰相文彦博在笔记中曾记载自己是亲眼见过此图的。明代也有个文人叫沈德符称自己见过此图,他在《万历野获篇·果报·胜国之女致祸》中记载:
“偶于友人处,见宋人画《熙陵幸小周后图》,太宗头戴幞头,面黔色而体肥,器具甚伟。周后肢体纤弱,数宫人抱持之,周作蹙额不能胜之状。盖后为周宗幼女,即野史所云:'每从诸夫人入禁中,辄留数日不出,其出时必詈辱后主,后主宛转避之。’”
而明代另一个叫姚叔祥写的《见只编》对也进行了非常详细的描述:
“余尝见吾盐(浙江海盐)名手张纪临元人《宋太宗强幸小周后》粉本(即水粉画),“后戴花冠,两足穿红袜,袜仅至半胫耳。裸身凭五侍女,两人承腋,两人承股,一人拥背后,身在空际。太宗以身当后。后闭目转头,以手拒太宗颊。”
假设这张图真的存在,并且确实如上述描写,可以说宋太宗的丑相毕露,小周后无辜的样子更加令人怜惜。
更有甚者,在沈德符的记录中,这幅画上竟然还有题跋,也就是古人制造的“弹幕”,为了显示自己曾经看过这幅画。这其中,元代诗人冯汝霖的题跋最为印象深刻:
江南剩得李花开,也被君王强折来。
怪底金风冲地起,御园红紫满龙堆。
什么意思呢?诗中是说太宗把各小国都平灭了,剩下江南南唐也被最后夺到手了。你们老赵家这样祸害人家的宫妃,怪不得金兵灭了北宋,把你们老赵家的公主后妃宫女三干人都祸害死了,把你们的皇宫变成了血腥的坟场。
对于李煜与小周后来说,他们寄人篱下的日子一定是不好过的。难挨的日子倒没过太久,不测风雨就降临了。太平兴国三年七月壬辰,四十二岁的陇西郡公李煜去世,宋太宗赵光义为之辍朝三日,赠太师,追封吴王。
对于他的死亡,在一些记载中各自不同,例如在《江南别录》中,说“后主因疾,上宣翰林医视药,中使慰谕者数四,翌日而殂”。给出的说法是病故。
而在《默记》中有记载说,他是被宋太宗赵光义毒杀的。因为李煜在宋朝期间一直心怀故国,所作的“小楼昨夜又东风”及“一江春水向东流”之句在京城中亦有人传唱,赵光义对此早已不满,又听说李煜在家里召集旧宫人唱这些句子,并且“声闻于外”。这一下“太宗闻之大怒”,于是在七夕之夜,派秦王赵廷美赐牵机药。“牵机药者,服之前却数十回,头足相就如牵机状也。”
然而,这种说法也无法确定,毕竟,这也是野史中的记载。宋人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元代撰修的《宋史》和明人柯维骐的《宋史新编》等史籍都未明说李煜被毒死之事,但在李煜死后不久,小周后也跟着殉情了,死的时候才28岁。
对于赵家这兄弟俩来说,后人给他们身上安了不少艳情史,先有赵匡胤强纳后蜀孟昶的花蕊夫人为妃,后有赵光义强奸小周后。虽说这些都没有正史的记载,但民间传说以及野史中的记载却绘声绘色,空穴不来风,这其中几分真几分假,后人可仔细品尝。
当江南李花开得正艳的时节,小周后昼寝画堂,李煜疼惜她,甚至不忍打搅。但被强行掠至苦寒的北方后,她却被迫成了春宫图的主角,受辱至此。乱世如暴风骤雨,弱质女流就似在枝头摇曳的花朵,越是娇嫩,越容易在雨打风吹中风流散尽,留下遍地残红。
小周后本是个如清新李花的女子,真实名字不见于史册,却卷入到了这么一起不明不白的“不雅画作”里,后人除了叹一声红颜薄命,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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