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年来,爱情从未进步过
人类社会几千年来迅猛发展,但是有一种东西是完全没有进步的,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爱。
自然科学是一种前赴后继的东西,是在前人的基础上提出更先进的东西,有一个继承的过程。如果前人没有基础给你,你只能从头来。但是在爱情的世界里,它不可能做到前赴后继,它不像自然科学是可以积累的。
举一个例子,比如说我活到这个年龄,我对爱应该有一种领悟,但是,我死了以后,我的儿子是不可能将我的领悟作为他进一步开发自己爱情世界的基础的。他还是要从青春期开始,从骚动期开始,直到成熟。当他到了像我这样的年龄,他也会死。而他的子孙又开始走他原来的路,而不像自然科学是无限扩进,无限上升,有一种积累的过程的。它没有积累,它是自己创造,自己发现,同时也从中发现自己。
这个世界感动人的爱情有多少,没人能计算,但这些爱情能给人多大的感动每个人都会有所察觉,它们一代一代地感动了很多人。因为感动所以流传,并且几千年如一日,就像独立于天地之间的东西,一直就在在那儿……
司马相如与卓文君:凤求凰
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一个是被临邛县令奉为上宾的才高八斗的辞赋大家,一个是孀居在家的美艳惊人的靓丽佳人。他们的故事,是从司马相如作客卓家,在卓家大堂上弹唱那首著名的《凤求凰》开始的:“凤兮凤兮归故乡,游遨四海求其凰,有一艳女在此堂,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由交接为鸳鸯。”这种在今天看来也是直率、大胆、热烈的措辞,自然使得在帘后倾听的卓文君怦然心动,并且在与司马相如会面之后一见倾心,双双约定私奔。
当夜,卓文君收拾细软走出家门,与早已等在门外的司马相如会合,从而完成了两人生命中最辉煌一事件。卓文君也不愧是一个奇女子,与司马相如回成都之后,面对家徒四壁的境地(这对爱情是一个极大的考验),大大方方地回临邛老家开酒肆,自己当垆卖酒,终于使得要面子的父亲承认了他们的爱情。尽管后世的道学家们称他们的私奔为“淫奔”,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成为日后多少情侣们的榜样。这之后还有一个事件值得一记:司马相如一度迷上了某才女,卓文君作《白头吟》,以这样的句子“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终使相如回心转意。
唐明皇与杨贵妃:长恨歌
杨玉环原为寿王瑁王妃,玄宗惊艳于她的美貌,但碍于她是自己的儿媳而不便明目张胆纳入宫中,于是想出个让杨玉环出家,脱离寿王,再以“杨太真”身份入宫的方法。从此杨玉环“三千宏爱在一身”,并于公元745年被册封为贵妃。
玄宗对杨贵妃的宏爱可谓无所不用其极,所谓“君王从此不早朝”,为了两情欢爱,可以把国事先放在一边;而从“一骑红尘妃子笑”的后面,我们看到玄宗甚至动用了他手中的权力来取悦杨贵妃,这样的做法出发点固然是为了爱,但皇帝毕竟是皇帝,他所做的一切并不仅仅是他个人的,必然要牵涉到政治的东西。这使得他们的爱情不可单纯,并最终敌不过政治:755年安史之乱爆发,次年玄宗匆匆出逃,发生马嵬兵变,杨贵妃被赐死,就算是皇帝也挽救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性命。他们的爱情虽以悲剧收场,但正如白居易所描述的那样,“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他们的爱情,已经远远超出了一般皇帝与妃子之间的感情,上升到了真正的爱的层次,这也是后人广为传颂其爱情故事的原因。
玄宗对杨贵妃的宏爱可谓无所不用其极,所谓“君王从此不早朝”,为了两情欢爱,可以把国事先放在一边;而从“一骑红尘妃子笑”的后面,我们看到玄宗甚至动用了他手中的权力来取悦杨贵妃,这样的做法出发点固然是为了爱,但皇帝毕竟是皇帝,他所做的一切并不仅仅是他个人的,必然要牵涉到政治的东西。这使得他们的爱情不可单纯,并最终敌不过政治:755年安史之乱爆发,次年玄宗匆匆出逃,发生马嵬兵变,杨贵妃被赐死,就算是皇帝也挽救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性命。他们的爱情虽以悲剧收场,但正如白居易所描述的那样,“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他们的爱情,已经远远超出了一般皇帝与妃子之间的感情,上升到了真正的爱的层次,这也是后人广为传颂其爱情故事的原因。
白朗宁与伊丽莎白:诗意的爱情奇迹
1845年,长期瘫痪在床的伊丽莎白·巴莱特在英国诗坛声名鹊起,其地位已取代衰老的华兹华斯,而与丁尼生齐名。本来就钦慕她的诗才的白朗宁给女诗人写了一封信,大胆地对她说:“我爱极了你的诗篇——而我也同时爱着你……”。女诗人接到信后也给他回了一封热情洋溢的信。两人从此开始频繁的书信来往。在白朗宁的多次要求下,女诗人克服从不见生人的习惯,两人有了第一次见面。哪知三天后,抑制不住强烈感情的白朗宁竟给女诗人写了一封求婚信。39岁的女诗人这时躺在床上已有24年,她对结婚一事早已没有想法,认为自己不可能嫁给比她小6岁的白朗宁。她拒绝了他。尽管如此,两人依然保持亲密的交往,直至达到谁也离不开谁的地步。这奇迹发生了,伊丽莎白突然能下地自由行走了。尽管犹如暴君的父亲完全不同意她的婚姻,她还是勇敢地投入了白朗宁的怀抱,两人一起远离家乡,到意大利生活,后来还生一下孩子。爱情的力量使白朗宁夫人原本孱弱的生命延续了15年,并使她写出了更多优秀的诗篇。
萨特与西蒙:波伏娃:柏拉图式恋爱的精典
法国著名哲学家、文学家萨特与西蒙·波伏娃的爱情尽管没有附丽于婚姻,但却长达50多年并终其一生。终其一生。1929年,青春年少、生机勃勃的萨特就读于巴黎高等师范学院,与好友尼让、埃博德组成“三人帮”,如痴如醉的遨游于知识的海洋。这时,西蒙·波伏娃——一位年轻、聪颖而清秀的女朗进入了萨特的生活。
萨特与波伏娃迅速陷入热恋,“我们在早晨见面,直到很晚才会分手。我们穿过巴黎散步,一直在继续话题——我们的事、我们的关系、我们的生活和我们即将写的书……”毕业考试结束了,萨特名列第一,波伏娃紧接第二,真可谓比翼齐飞。萨特为期18个月的服役不得不让这对恋人分别,但他们共同制定了一个特殊的恋爱合同。在合同中,双方强调,两人要保持最亲密的关系,无话不谈,不准有任何欺骗行为。然而,随着两人感情加深,他们在爱情观点上的差异也逐渐表现出来。萨特说:“在青春期,当我能看女人的时候,我是想要她的全部。”“独身生活是我的原则,我生来就是当光棍的。”“我不会结婚,永远单身,我要所有的女人……只要能搞到手。”这是对波伏娃的声明,一方面要同她保持亲近的、永不结婚的爱情关系,另一方面又要波伏娃不要干预他的私生活。至于波伏娃,她对萨特的这一点非常清楚,并能接受。“萨特不愿履行一夫一妻制的职责,他喜欢与女人在一起,他认为这些人和男人在一起,不那么狡猾。”“在我们之间,存在着必要的爱情,同时我也认识到,需要偶然爱情。”正是在这种理解与宽容的爱情中,萨特与波伏娃的爱情显得与众不同,他们没有结婚,但却情投意合,并将这份情感维持了半个多世纪,直到1980年萨特去世。
温莎公爵与辛普森:不爱江山爱美人
爱德华八世与沃利斯·辛普森的爱情故事可谓举世闻名。1931年,生于巴尔的摩市的沃利斯·辛普森与第二任丈夫英国大商人欧内斯特怀着对上流社会的迷恋,与当时还是亲王的爱德华结识,并经常参加亲王的各种流动。起初亲王对沃利斯这位不太出众的女人并没有多大的关注,随着亲王对情人西玛尔兴趣逐渐冷淡,特别是他发现西玛尔与伊斯梅利穆斯林首领阿迦汗的独生子阿里汗亲王有染后,便把注意力投向了沃利斯,并很快被这个37岁的女人深深迷住了。“唯一能说明他对我感兴趣的原因也许在于我那美国人的独立精神、我那直率、我那自以为具有的幽默感,以及我对他和与他有关的每件事的乐观或好奇……他是孤独的,也许我是第一个洞察他内心深处孤独感的人”温莎公爵夫人的回忆录这样说道。漫斯顿·丘吉尔对亲王与沃利斯的恋情也评价道:“他喜欢同她在一起,并且从她的品质中获得他要的幸福,就像她需要呼吸新鲜空气一样。”
1936年元月,威尔士亲王爱德华继位,成为爱德华八世。国家大事的重任丝毫没有减低他对沃利斯的爱,他向王室宣布要和沃利斯结婚。这时,沃利斯与丈夫欧内斯特的离婚宴也摆上了日程。爱德华八世的决定遭到朝野强烈的反对,他们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一人结过两次婚的女人成为王后。多次交涉未果之后,爱德华八世决定逊位来完成这桩亘古未有的婚姻。顶着来自皇室、首相以及新闻界的各种压力(沃利斯也成为英国早期“狗仔队”捕猎的对象),爱德华八世逊位而成为温莎公爵,1937年终于在法国与沃利斯成婚。对于失去王位以及永远不能回到自己的国家,温莎公爵对沃利斯说:“你可别后悔,我丝毫也不。我只知道幸福永远维系在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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