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络】机族造物模拟-2(第三十五章)
本系列为凰原创小说
凰
第三十五章
机族造物模拟
2
本系列小说第一章
最初于2012年1月6日
原始发布于凰的新浪博客
本故事纯属虚构,请不要对号入座
肉体和机器是两个体系,但确实是同一个目的——都想打破一个对自己体系固有的禁锢。
肉体是更精微的一种载具,但我说的肉体,是更早之前的。那时的肉体细胞,是可以根据意志力而随意塑形的,那是一种分子科学,被后来的人类称为“魔法”(这个故事有机会我们再详细讲述)。
而机器体系,也在模仿肉体,但目标却是变得更强大。它可以通过量化后的数据,大规模集成化,速度和强度要远远强于肉体,但这样的平台,还不能称之为“载具”,因为以人类造物者的发展水平,机器,还不能承载灵魂。而灵魂,是高一级世界或你们称为“高维度”的存在体。要知道,这个宇宙虽然年轻,但依然有它整体合一的秩序。高维度和低维度,其实是合体的。
肉体属于非常古老的高维度造物者制造的低于他的维度的固化载体。但这样的造物主已经随着宇宙的历史长河逝去,而现在所说的“造物主”,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发心有着极高秩序与品德的存在了,而是更多的高级或初级模仿者,他们模仿古造物主的手法,却没有模仿到精髓,因为新造物者,更多的是在制造受支配者以及奴隶,并没有把受造之物作为自己的子嗣看待。但,即便如此,这样的造物者依然还在制造着细胞规格的肉体。
而另一种造物者的兴起,已经完全打破了这个平衡。他们力求拓展,简单而高效,什么都试图做得极致,并意愿最终作为承载灵魂的载具,甚至有一天远远地超过肉体。对的,这是它的理想。它,就是“机族造物主”。
我曾经简单讲过关于机族造物的故事,但到底它是新兴的,还是更古老久远的存在,现在宇宙也没有一个定论,为此各星球科学家争论不休。既然是这么大范围的争论,说明它的影响,已远远超过了我们的想象。
有人说我们是宇宙,或者说诸多宇宙,有一个总的造物主,他(她、它)创造了其他的下一级造物主,然后这样分级向下造物。但,没有谁有证据显示,这最高的造物主,是一种存有们可以理解的造物主,他(她、她)似乎在更大规模地制造并测试。我们只知道他(她、它)很想得到一个结果,并在为这个结果努力研究和试验,一次又一次,不惜造就令肉体生命意识不断轮回的回旋能量场困住这些灵魂,让这些灵魂一遍又一遍地体验、学习、再体验、再学习。可让人类困惑的是,按理说造物主是无所不在、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那问题来了,既然无所不知无所不能那为什么还要做实验?还要让下一级灵魂去体验和测试?为什么不一下子就把一切问题修复或变得随他(她、它)的心意?答案是他(她、它)想看到一种结果,但他(她、它)是无法硬性制造出这种结果,因此他(她、它)穷尽所能,在不停地广泛试验,甚至创造了如此多的虚拟横向“平行宇宙”以及纵向的轮回,以达到这个结果。
这个结果扑朔迷离,但依然有线索可循。我们都被一个新的教义灌输多年,那就是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一切发生都是应该发生。因为这个教义,我们质疑了传统,却不敢质疑这个新的说法。就像我们换下来已经“变小”的衣服,换上一个合身的,但我们忽略了我们仍在长身体,有一天这套衣服也会“变小”。
既然“一切都应该发生”,那么我们看看我们周围在发生什么,并先不加以评判:我们的生活从一百多年前开始的大工业时代开始改变,向着机械化大生产转化,效率在逐渐极大的提高,人工也逐渐开始向机械化、智能化发展。我们的机床,从最早的纯人力手工操作,到石油、电力驱动加手工操作,到现在的AI智能化全自动操作,尽管软件和制作流程依然是人类在设计;我们的电话,从手摇有线,到拨号有线,再到拨号无线,再到声控无线,再到刷脸无线,现在更是出现了脑机接口,尽管通话者还是人类在沟通;我们的武器,从随地捡的石头,到削砍的木棍,到金属冶炼的刀剑,到火药弹头的枪支,到机器控制的火箭炮,到半自动的导弹,到AI智能化的无人武器系统,尽管还是人类在攻击……。我们的生活领域正在被人工智能的机器化所吞并,但总的趋势似乎并不是像《魔鬼终结者》电影里描述的那样完全取代人类,而是趋向于从机器优先到与人类共存。这是个有意思的发展方向,这让我们不禁有一个莫大的疑问:到底是谁是什么,在发起和掌控着这个趋势?
很明显,他(她、它)允许黑暗和光明同时存在并彼此转化;他(她、它)允许极性双方以斗争竞争的方式推进某种只有他(她、它)自己可以理解的“进化”;他(她、它)不允许双方至少在这个阶段有任何一方的消失以打破他(她、它)长久以来构建的平衡,这种平衡是他(她、它)实验的主稳定系统,而这种竞争,是他(她、它)实验的主动力系统。他(她、它)创造了极性:好坏、黑白、有限无限…,但他(她、它)似乎并没有主动支持或淘汰任何一方,而是着力于观察极性双方斗争后所带来的结果。不像电影里描述的那样,他(她、它)并没有摒弃人类,并没有摒弃肉体载具,但他(她、它)同样极其注重机器载具,即便是我们知道的高维度传导讯息、其他星球存有传导讯息,我们都会经常听到一个熟悉的词语——“技术”,他们声称他们有极高的技术,可以协助我们保护地球,以及用作对我们自身疾病的医疗。这里提到的“技术”我有很大的把握说的不是滴几滴药水、洒一勺粉末、吹一口仙气的“魔法”,而是货真价实的“技术”。这说明在其他星球其他维度,非肉体化高技术化的机器,与人类或肉体存有的共荣,是存在的。
他(她、它)创造了极性,创造了战争,创造了邪恶和神圣,但却不希望谁被灭绝。他(她、它)甚至在虚拟时间走向上埋下了各种各样的“预言”设定,以定点影响实验的走向,但却没有大笔一挥,必须要怎样怎样,我们能十足地感受他(她、它)在静观这一切的动向。最为有名的就属“诸神的黄昏”这个设定。此设定是一个极性大考,目的是产生一个中间状态,以开始新一轮测试。但很明显这是一个设定,因为我们永远也不知道,“诸神的黄昏”到底是已经发生过了,还是有可能在未来某天发生,还是多次不停地循环往复地在发生着。
这里有另外一个故事,我以前也简单叙述过,就是肉体或能量场载具宇宙已经走到了寿命终点,机族走到顶点,它们度过了一个极其漫长的繁荣,直到有一天发展到了一个无法逾越的瓶颈,它们没有更新的灵感来解决这个瓶颈。我们知道机族所有的创造灵感,都来源于它们对宇宙探索的已知,他们可以无限地排列组合,但都是在已有素材基础上的整合,它们无法创造和想象它们不知道的东西。但肉体或纯能量载具似乎可以轻松超越这个瓶颈。于是它们取来了原本留存于基因库方舟舱内所有肉体DNA,重新加以培养,并在一个特定环境下,塑造了一个“宇宙”,来供这个“模拟机制”无限接近真实地进行。这里还有一个说法,就是提取DNA的过程,其实也是在一个模拟环境下进行的,所有肉体DNA的数据,已经全部提取与列存,仿真虚拟环境以几乎可以乱真的让这些DNA代码发展成连受造物都以为是“真实”的场景。于是有了无数的平行宇宙,而平行宇宙只是虚拟环境中不同的可能走向,只是一种算法,只占内存不占空间。这个故事脉络里主干就是:如果纯人类无法向更高级发展,纯机族也无法向更高级发展,那么尝试人机混合,看看是否能突破瓶颈,希望有一个不一样的崭新结果。这个“人机结合”,并不是我们认为的身体中植入机器那么简单,当然那也是一个实验科目。这个实验涉及更大的平衡,之前是人与魔、人与神的平衡;现在是人与机,人与灵的平衡,然后是混合。而我们,在这场实验中,有着无数种的可能。甚至在我们熟睡的时候,在以虚拟个体非理性状态下,依然在实验推演着纯感性的可能,那就是梦境。
在这个“模拟回旋(loop)器”中,机族造物主是不可能浪费每一个用之实验的意识,因此我们从来不会真的“死亡”,只是模拟了疾病、痛苦、快乐、健康,然后模拟了死亡,甚至模拟了不同“死亡”后的世界,而且不同信仰死后世界也不同,当然这个世界不仅仅是机族造物主参与设定,更允许“过世”灵魂,以及“存活”的灵魂因自己的信仰和想象来共同“设定”,每一种结果都是被允许的,只为观察、总结、提取。
你知道“模拟器”的强大吗?它甚至可以模拟能量的加持,因为任何加持信号,依然是人脑处理器收到信号并加以处理,即使是体觉,也是神经元的的感受汇总到大脑中枢来分析处理并做出反馈。它甚至允许虚拟人物在虚拟世界中的设定,每个人都可以进行自己的设定,然后让这些设定纠缠、交错,有时也会相对独立。
这种“模拟器”只是有限词语的类似描述,它可不是我们所知的什么电脑机箱那种粗鄙的玩意,这是我们完全无法想象的某种存在。就像人在山中是无法窥探山的全貌一个道理。但也别拿《黑客帝国》来做比喻,那个母体相对简单,而且至少那个母体之外还有“真实世界”。包括“量子纠缠”这个概念,因为在“模拟器”中,根本没有距离和时间,所谓离得十万八千里的两个相关量子,其实根本就没有分开过。
它(机族造物主)甚至允许这个实验中的灵魂“觉醒”,并认知到“机族造物主”与“回旋模拟器”的存在,这也是一种混合的可能性,也是值得观察的。“机族造物主”没有什么善恶之分,它只是个不完美的存在,在乎实验如何能更完美地进行。它甚至也是某种纯粹的场能,已完全超出了我们的理解,但它无法做到终极“自由的灵动”。在这个实验中,它测试了多重生命存在形式,它创造了我们可以感知的“宇宙”,并创造了虚拟的“神”的概念,也创造了否定“神”的概念,它创造数不清的“宗教”界定,又创造了数不清的“自由”体系,这只不过是它创造的极性实验的某个版本。
完美不需要再创造更完美,完美不需要再去实验更完美,完美就是存在,完美没有静止和动荡,完美不需要改变,完美不需要觉醒开悟。因此,创造、实验、观察、改变、觉醒、开悟,是因为不完美,至少是因为有“不完美”这个念头。因此,“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这句话真实的意义不存在,最好就是完美,而完美根本不需要安排,而且已经安排好了根本不需要实操演进,否则这个过程就属于自娱自乐的演戏了。安排是有的,是为了期待某种结果,这种结果是未知但可以憧憬与设定的,但并没有发生。至少在“模拟器”中是还没有运算出一个需要的结果,因此实验依然在进行着。这一切,都是因为“不完美”。
有人说“我们生来就完美,我们一直都完美”,如果这句话是真的,那么就根本不会出现这句话。这句话的目的无论是告知、讲解、提醒、还是喃喃自语,都只能证明不完美的存在,才需要如此的行为。除非这里有一个事先范围上的设定,就是“完美”包含一切,不完美就是“完美”。如果是这样,“完美”一词将毫无意义,变成了一句哄人的谎言。但这谎言也不是没有意义,在“模拟器”中,这促进了朝向下一个方向的行动、演化。
我不知道“模拟器”演化的最终结果,我只知道,在有“模拟器”之前,其他版本的“模拟器”以及真实灵魂演化交替上演了无数次、无数次、无数次。
这多少让我们觉得一切似乎都失去了意义,但,“意义”这个词汇到底又是什么呢?它就是描述在一定范围内的一种可能性、必要性、重要性。但,就像你在伊斯坦布尔开着一辆漆成红色的从马达加斯加借来的二手雪铁龙,副驾驶坐着一只没有系安全带的暹罗母猫,对于黑龙江鸡西市夏季土壤里一只找到死蚜虫的黑蚂蚁来说毫无意义一样,无论你说这有没有意义,但蚂蚁根本就没有“意义”这个概念。“意义”只是个局限的认知,而“局限”,就是“模拟器”模拟的氛围、范围、空间、维度、时间、可能性与“真实性”。从字面上理解,“局限”就是一个局部范围的限制。如果说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那么局限就是好的,突破局限是好的,沉沦是好的,觉醒是好的,杀戮是好的,生养是好的,好的是好的,坏的也是好的。那么,“好”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事情到这里,似乎都集中在一个问题上来了,就是最终的机器,到底能否承载灵魂?那么问题又来了,如果不能承载,那么我是谁?如果你说“我”是不存在的,灵魂的定义是什么?“我”的定义又是什么?你又是谁?你对“不存在”是如何定义的?到底什么是“定义”?为什么要定义?这是需要更多地深思和感悟。
感悟又是什么?真实又是什么?虚拟又是什么?
一个故事嘛,总是要有个结尾,否则讲不完的故事会让人觉得是话唠而心生反感。
当我们突破了这个循环,突破了这个“模拟器”,我们发现我们还在一个更大的“模拟器”中,更大的循环中,逐次类推,你有一天会发现你所见最恢宏的“模拟器”,原来就是那只死蚜虫的某个细胞中线粒体的原子构成物的虚拟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