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渡河作证

文/焦辰龙    图/来自于网络

大渡河作证    

◎焦辰龙

也许是因为上小学前就看过电影《万水千山》，也许是因为在“文革”期间看过总政文工团重排的话剧《万水千山》；也许是因为1980年代，一本〔美〕哈里森·索尔兹伯里的《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在让我们知道了更多的长征“内幕”的同时，对长征意义的认识也达到了一个空前的高度，总之，我喜欢长征的故事，这些年来，凡是我能见到的有关长征题材的资料、回忆录以及影视作品，我都看了，看得饶有兴致。

在越来越叹服红军的英雄壮举的同时，心中也渐渐产生了一个疑问：飞夺泸定桥时，倘若红军的先头部队——杨成武为政委的一军团二师四团，没能在预定的时间到达泸定桥，或是在这之前，国民党的守桥部队按照蒋介石的命令砍断了泸定桥的铁索，那红军怎么办？真就成了“石达开第二”了么？中国革命就此就夭折了么？如果真是这样，红军的转危为安，中国革命的胜利岂不是太偶然了么？

电视剧《长征》，解开了缠饶在我心头多年的这个疑团。

电视剧中，毛泽东、周恩来、朱德、刘伯承等人，站立在大渡河安顺场渡口左岸的危石上，面对着水流湍急的河水和严峻的敌我态势，在讨论着红军下一步的作战方案。在提到70多年前兵败大渡河的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时，毛主席说：“石达开如果是一个有才干的战略家，既然无法通过大渡河，为什么不沿着左岸直上进入西康呢？或者往下游走，到大树堡拐回西昌坝子，这些地方不是有很大的机动余地吗？”

周恩来马上心领神会，笑道：“看来主席是在通过品评石达开的失败，在思考红军下一步该走哪个棋子啊。”

这时，蒋介石已限令薛岳部3天内赶到安顺场，并严令杨森、刘文辉部5天内亦必赶到。而从安顺场到泸定桥，有340华里之遥，是瘴气笼罩、人迹罕见的山路，当地老百姓说一天能走50华里就不错了；且还有国民党军队的沿途阻挠；红军要抢占泸定桥，一天却必须走上120里。

毛主席对一军团军团长林彪说：“我只能给你两天半的时间。”

林彪问：“假如敌人炸断铁索呢？”

毛主席：“我考虑过了，如果两路红军不能会合，被分割在大渡河两岸，那就由伯承、荣臻单独走，到四川去开辟一个新局面！”

原来是这样的！

这时，红军已利用在安顺场找到的惟一一条木船，把一个团的兵力摆渡到了河右岸。毛主席胸有韬略，一面向林彪和杨成武下了“死命令”，让他们务必赶在敌人前头先期占领泸定桥，争取形势往最好的方面转化；同时也考虑到了最坏的一面，一旦夺桥不成，就让刘伯承、聂荣臻等率右路军到四川发展，他则有可能率部直插西北，经西藏、新疆，打开去往苏联的通道。

红军不愧为是英雄！红四团的指战员们不怕减员，不怕走烂脚板，以民间传说中“天兵天将”的速度飞夺泸定桥，演出了中国军事史和世界军事史上最为惊天地泣鬼神的神奇一幕，使红军终于摆脱困境，把追兵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当毛主席站在泸定桥上，有人问他：“敌人为什么没把铁索炸断？”毛主席说：“他们过低地估计了红军的力量。”是的，古往今来一切反动派总是过高地估计自己的力量，过低地估计人民的力量，因此他们就总是以失败而告终。

激流滚滚的大渡河可以作证：当年，即使敌人炸断了泸定桥的铁索，红军也还是要胜利的，中国革命也还是要胜利的。因为蒋介石和国民党反动派代表的是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利益，而中国共产党和她所领导的红军，代表的是全中国大多数人民的利益；因而红军每到一地，也得到了当地老百姓们的热烈支持。兵民是胜利之本，得民心者得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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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辰龙简介

作者：焦辰龙，上海戏剧学院戏文系77届毕业生。国家二级作家。自1980年起，先后在《人民文学》《文汇月刊》《山东文学》《人民日报》《大众日报》等发表中短篇小说、散文300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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