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晚读:禹艳芬|闲言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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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言碎语
忽然感觉好累,许是冬天的缘故吧。
最怕过冬天,冬天里,我的手是皴裂的。生性邋遢的我,不喜欢往手上涂抹那些不知道成分的护手霜。不喜欢它们怪怪的味道,更为重要的,是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们就会黏在食物上而被吃到肚里去。
于是,我害怕冬天里的聚餐,害怕自己双手舀起的米饭别人不愿意拿碗来接。因为在他们的眼里,看到的是一双皲裂的手。然而就是这样的手,却经过了无数次的洗涤,上面没有沾染任何化学物品,也没有一丁点儿奇奇怪怪的味道,这样的手,才是“绿色健康环保”的手。
无数次,我接过好客的主人递过来的水杯时,会嗅到丝丝缕缕的香气,那是主人擦在手上的护手霜的味道。
伴着杯子一起入眼的,还有那色彩各异的指甲,那些绚丽的色彩,无数次让我回想起童时用小刀一点一点刮去指甲花染成的红指甲的情形。
童年时,爱美的我们,经常在放学后把家里栽种的指甲花采下来,捣碎,放上点锅烟子,用破布头包在指甲上。母亲告诉我,染指甲的夜晚不可以跨门槛,否则指甲染不红。那没有丝毫科学根据的话,我竟然信了。于是,在指甲上包有指甲花的夜晚,我无数次被尿憋醒。更惨的是,我辛辛苦苦换来的红指甲被老师发现后,总是被勒令弄掉。
弄,怎么弄?用刀子呗。放学回家以后,我就躲在房间里,拿着和同学借来的“小鱼刀”一点一点刮去指甲上的红色。然而,那些红色由于是指甲花的汁液和锅烟子发生反应后的产物,极难祛除,每一次,我的手指甲都要被刮去薄薄的一层,变得惨白惨白的。不知就里的奶奶,每每眯着眼,拉着我的手在阳光下细细地看:“这娃儿,生病了吧,指甲壳咋这么白呢?”我也懒得解释,任由奶奶瞎想。
长大后,心底虽然对红指甲念念不忘,但是我却不敢尝试把自己的指甲交给那些莫名其妙的工具和染料。童年的红指甲是纯天然染料的产物,现在的红指甲却是无数化学物品的集合体,拿自己的健康做赌注,我不愿意。于是,我的手指甲是乳白色的,自然的颜色。
说了手,再说说“面子”。做人要有面子,面子从何而来?从脸开始。
说句实在话,我真的挺不会打理自己的。第一次做面膜是结婚后,当我把自己的“面子”交给一双陌生的人手揉捏时,心底蓦然生出一种恐惧,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份恐惧的根在哪里。
打理“面子”,自然离不开化妆品。记忆中,第一次使用的化妆品是“白雀灵”。一个小铁盒子里,装了白白的、软软的膏体,这就是“香香”。早起,洗了脸,用指头“挖”一坨,胡乱在脸上涂抹一通,就完事了。这是我对化妆品最初的概念,这不叫化妆,这叫“擦香香”。
“擦香香”这个事儿一直持续到我大学毕业。之后不久,我“升级”为母亲,伴随着女儿等我降生,我的“香香”变成了女儿的润肤霜。给女儿擦什么,我就擦什么,常年如此,致使我的“面子”一直是小麦色,我不知道健不健康,只明白我不会有太多困扰:不会为了化妆品过敏起疙瘩而困扰;不会为了皮肤由白转黑而困扰……
由于经常和女儿擦一样的护肤品,我的脸在冬天不会皴裂。看着街上那一张张高科技打造的美颜,我一点也不羡慕。
滇西的冬天,阳光很暖。我喜欢把自己放置在阳光下,有好心人提醒:“这样脸会晒黑的。”黑,我不怕,只要健康就好。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幸福,健康生活,不惧冬天,不怕风雨,我很知足。
作者简介
禹艳芬,云南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执教于昌宁县第一示范小学。保山市作家协会会员,昌宁县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著名行走散文作家联盟成员,新媒体“行参菩提”“第五季微刊”签约作者,自媒体“茶乡漫话”创办人及总编。曾在《语文周报》《髙黎贡》《保山日报》和《千年茶乡》等报纸杂志上发表文章多篇,在多家网媒发表作品200余篇,其中散文《刺竹山情缘》被选编进《放歌昌宁》一书,《火塘·烟锅·小罐茶》和《茶市走笔》被选编进《五彩昌宁》丛书,多次参加征文比赛并获奖。最喜欢做的事情是“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中 国 合 伙 人
策划、排版:白杨
编辑、审稿:寻羽
设计、精典:叶青
校对、终审:了凡
推广、创意:笨笨
总监、顾问: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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