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秦文学】王俊英：【大度大雅的鹏鸣】（散文）
大度大雅的鹏鸣
作者：王俊英
一
每到夏季，位于陕西白水的焦河湖情人岛，波光粼粼，湖水碧蓝，清澈见底的倒映着白云蓝天，温馨的光线穿射着透明的湖面。著名大诗人鹏鸣题写的“情人岛”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绚丽多彩地在阳光明媚的天空中金光闪耀，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意境高远而霸气凛然的湖光水色浸染着，周围一片豁然开朗，来到这里胸中顿觉无限宽阔起来。风骨内涵的“情人岛”赏心悦目，给人丰富地联想。在博大精深中显示着浩浩荡荡的湖水文化，也显示着一个地域的精神之源，概括起来大概是：磅礴大气，浑厚坚韧，执着精进，勤劳霸岸。透过历史云烟，具有这种特质的人太多了，古代且不说，仅以当代的贾平凹为代表的陕西人，一路数下来，还有路遥，陈忠实、鹏鸣、雷抒雁等人。他们在文坛上大雅大度，胸怀天下，悲天悯人，个性酣畅，无不彰显出大气大度的湖水精神。
我觉得，要考察一个人，必须放在地域文化的大背景下去考察、触摸和打量。因为谁也离不开脚下这片水土的养育，不可能孤立地存在。否则，一切单刀直入，舍本逐末，就事论事的文字，就会变得毫无意义。至少，失至单薄。鹏鸣也不例外，世上的一切艺术都与水土有关。人是天地灵气的化物，人来自水土的浸润与育化。而人，又是一切艺术的本体，所谓文学即人学。文学，自然出自于山水灵气的育化。鹏鸣，从小生长在焦河湖畔，八岁能吟长诗，独特的艺术个性和绝妙的天才语言，在他的字里行间，充盈着一般作家根本就没有的文学天赋，加上后天的勤奋与苦读，成就了他今天在文坛上独立辉煌的地位。
二
鹏鸣是陕西白水县人，出生在一个偏远小山村，他自幼在湖水边长大，焦河湖如展开的一幅画，一首诗，诗情画意的情人岛，倾注了他太多的个性与灵性，与湖水相濡以沫，最能体现人的气质和风貌。大凡高才者，皆因山水而生，屈原是这样，苏轼是这样，毛泽东是这样，鹏鸣也是这样。焦河湖文化在鹏鸣身上融汇贯通了，连成一个整体，赋予他精神性的灵气。鹏鸣的这种个性在他的笔墨中酣畅淋漓的呈现。情人岛，后来成就了他的大型爱情长诗《致情人365首》，成了他生命中一个不可或缺的回忆。
情人岛，水草茂盛，生命蓬勃，覆盖着这里的一草一木，兀自成了鹏鸣文学抒写的对象，虚空辽远的长空，蒙上浪漫而神秘的色彩，他从小在岛上出入，那苦焦的日子尽管十分难熬，但他的心底却是诗样的烂漫天真，那种“无忧无虑”造就了他返璞归真的率性，也是他写作素材的源泉。他十岁创作的长诗《娘在我的心上》，倾注了无限的养育之情，感恩之心，热爱故土眷恋家乡的情怀，所以才有了他后来的洋洋洒洒的许多经典名著。
鹏鸣只上过五年半学。没有上过高中、大学，没有受过专业训练，长大后，在家乡干农活。他的勤奋写作与大量发表，被陕西省文化厅厅长鱼讯，省作协党组书记、常务副主席李若冰二位老前辈看中，选拔进省城，这是他走出家乡的第一步。世上所有的艺术，从来就不是人选择它，而是它在选择人，否则，就没有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了，就像“道”，不是谁都能参悟得透的。世间万事皆有缘，有缘，不能错过。机缘的背后，又藏着太多的复杂因素。至少是包括人的精神气质，智慧，品格和人生历练等等。鹏鸣由于写作特别出色与出版专著之巨，又被国家文化部部长黄镇，副部长、中国作协副主席陈荒煤，中国作协主持工作的常务书记、副主席冯牧等三位老前辈看中，进入了首都国家级报社。这是他人生写作的开始。
三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阅无数人。历史经验证明，几乎所有的杰出诗章以及伟大的思想家，都是在经历了坎坷苦难与困顿，游历山川秀水而得来。得到了无数人的智慧，汲取无数人的思想精华，浸染山川灵气之妙悟。鹏鸣能有今天的大手笔，大境界，肯定绕不过这个必经之路。至于他创作的《中国诗歌史略》《世界文学史简论》《鹏鸣情诗经典》《秋夜听风》《致情人365首》《绝妙诗语365》《帝国的诅咒》《大美唐布拉》《诗意尼勒克》以及他2600万字的《鹏鸣文集32卷》在海外出版发行，又三次再版等这样非常优秀的经典巨著，都与他后来到鲁迅文学院读研、到北大读博，并被聘为国内外十几所大学客座教授、应邀到世界各大学做访问学者有着密切关系。从此，他开阔了眼界，增长了见识和学问，扩展了胸襟。此后，又为家乡捐建了一所“希望小学”、为边疆及贫困地区的大学捐赠了三百余万元的图书，这才是他人生中最宝贵的。
回想起来，我虽然认识鹏鸣时间不长，至今还未曾谋面。但从众多名家前辈的文章里了解到他身份、地位，从新华书店里读到了他的大量著作，从作品里了解认识了他，深感钦佩和敬畏。每天的博客更新，我都要认真地读几遍，看到他与众不同的写作风格，充满深情的情诗，让人无限的回味和品读。我也是搞文字的，从事专业写作多年，但比起鹏鸣这位文坛大巨臂，感觉自己与其相北，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可同日而语。每天他发在博客里的文字，更新以后，就发纸条让我细细品读，我是大学本科中文毕业的，看着他的《世界文学简论》如同置身于世界名人画廊，简直就像重温我当年在大学里外国文学老师的讲解一般，思想个性的分析，人物的心里描写，写作风格的探讨，我如醉如痴地读了一遍又一遍。给我思想上很大的震憾与提高，我的写作品味又上了一个档次。
鹏鸣的情诗，激情缠绵幽怨，无奈而又理性。读着鹏鸣的情诗，自己也试着写几首，写出来之后，总感觉没有鹏鸣的情诗有味道，他那种气势昂扬，押韵自然流畅，回环往复的婉转之势，我一下子是学不来的，只能慢慢在心潮起伏的阅读中感受境界，在岁月的时空里，随着人性中爱的深厚扩大无限，把爱点缀在诗情里，照亮心灵，世界还有什么比爱更可贵的呢？比爱更持久的呢？比爱更博大深厚的呢？久而久之，我也会爱无边，心深情。
鹏鸣的地域采风，比如写新疆西藏等风景，结合地方历史，写的活灵活现，不是空洞的叙述，而是声情并茂地从传说历史人物写起，浓郁的地方色彩加深了我们对偏远地区的了解和向往，他有着水一样灵动的笔墨，也有着水一样清澈和透明的心情。当然，是着眼于大的地貌区域的描写，从深邃后面造成一种气势，抓住当地的人物特色，地理概况，详实而具体地描写，讴歌风物亮眼的环境，讴歌淳朴善良的民风。这不容易，既要有高度的悟性，还要有亲临现场的观察，认知的高度理性和感性思维一起结合，还要有持之以恒的勤奋磨练，所谓的神韵为上，结构次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我觉得一切写作的人，都要经得起寂寞，能忍耐住吃苦，静心琢磨，潜心学问的研究，才能有如此巨大的创造力，形成自己独特的语言风格和艺术形式。这一点，鹏鸣绝对是我们写作人的楷模。
四
尽管从事写作几十年了，我对文学仍是门外汉，但却偏偏喜欢鹏鸣的文学艺术风格。为什么呢？他能放开一切猥琐的狭隘的偏见去创作，一般的作家和诗人是根本无法做到的。当代好多作家为了扩大自己的影响，不惜花费巨资召开作品研讨会，在其收效甚微的情况下悄然的走入了文坛潜规则；好多知名的国家一级作家为了促销自己的作品，到处兴高彩烈的举行隆重的签名售书，结果都以十分尴尬的结局收场；那些自费印几百册送人或叫卖聊以自慰的就更不用说了。
鹏鸣的文字有着极强的生命力，原因是有作者自己情感的渗透，不然他的情诗怎么能感染了那么多读者？他从不举行个人签名售书，出版的书，一版再版，出版社无数次重印。众多的粉丝云集在全国各大新华书店、云集在他的新浪博客里，几乎每天都有成千上万人点击的阅读量。一句话，文学有了生命和灵魂，融入读者心里，无拘无束，恣意汪洋地抒发，抒发着情感，抒发着自我，抒发着人世的爱恨情仇，这就是老子所说的“象”——境界，大象无形，大巧若拙，大美无界。那种大境界，已经融入在文字里，融入到读者的心里。于是，不禁要问，到底是鹏鸣在写自己还是在写读者？你以为是在写他自己，或者是写给某个具体的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他的情诗是写给一类人的，写给所有读者的，他那种精神内核和蕴含的气质，融入到文字里去了，与读者形成某种契约的映照，他把自己的情感，思绪和一颗心，交给了一片水土，交给了读者，情人岛的一切全然融入了他的内心，二者血肉相融，不可分割。
我们知道，文学是水土上长出来的精神，注重的是艺术的质感和岁月的积淀。当我们静心认真的读完著名诗人鹏鸣的三百六十五首情诗之后，彻底被惊呆了，每天一首写的都不相同，灵感凸显，神来之笔，把人带入了那种激动不已的时刻，那一刻，几乎所有的时间都静止了，时空里，只有你我二人世界，缠缠绵绵，如泣如诉，哀怨婉转，荡气回肠。时至今日，世界上还没有哪一位诗人像鹏鸣这样把爱情写的这么如梦似幻的美妙绝伦。把人的心魂浸透了。好像世界上所有的语言都无法描述，显得苍白无力。而读者，在刹那间走进了纯洁无尘的世界，生命在这里展现出最动人的光彩，大写成土地上最壮丽的最决绝的情诗，“问世界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无疑是一种生命的图腾，一种精神的图腾，充满了太多的纯洁，倾注了太多的情感。这大概是上帝赋予了鹏鸣灵感，不然怎么能有神来之笔呢？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要写成真正的爱情诗，不然写成了上床的黄诗。
我想，这是他文学创作的底线，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的充分体现。也是他生命的深刻体验和化入心魂的创作感受，更是他思想与笔墨的驾驭能力的得心应手。如剑在手，随心而发，心剑合一了。试想，他在创作时，阅读几千年浩瀚的文学史料，古今中外的文学史，一起涌入心底，积淀起来。否则，没有那种蓬勃之气，看来，写文字的气，不是别的气，而是天地间的浩然正气，是生生不息的生命之源，更是焦河湖文化精神的呈现与大写。
文中插图鹏鸣提供
★作者简介★
王俊英，山西忻州人。大学本科学历，山西省作协会员，山西省繁峙县政协委员。中学一级教师。擅长散文和评论，曾出版散文集《让人生更精彩》《生命流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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