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那些事儿3
邻居那些事儿3
气氛组搬走了,隔壁却没有重归平静。
新来的两对小夫妻出奇的跟气氛组的作息规律相近。且也会三五不时的喝酒,区别是新来的不在屋里喝,要判断他们这天是不是喝酒了,特容易,只要是一喝酒,也不知道到底是四个人中的哪一个,那呕的声音,我估计整个单元楼都能听到。
每每这个时候,我就感叹挣钱儿不易,简直是粒粒皆辛苦。不管睡得多熟,那呕的声音准能给你弄醒了,呕的声音区分不出谁是谁,毕竟,呕成什么样,主要还是看醉成了什么样。能区分出来的是在呕的间隙夹杂着的咒骂。
就把人弄醉了是一个原理,醉了之后撒酒疯就各人有各人的不同了,
不知道是隔壁的钥匙不够用,还是喝了酒脑子不灵光,找不到自己的钥匙。男的酒醉回来就是一通的敲门骂街。骂到开门为止,能听到开了门之后屋里还是骂骂咧咧。酒精这东西神奇的很,平常中午电梯里碰到,还挺礼貌的小伙子,几碗黄汤子下去,真是欲与天公试比高啊!
女的喝醉了也是骂街,但不砸门,门口不停的微信语音,接听前那个铃声都快成了我的半夜闹铃了,苦不堪言。后来我就习惯了,睡到差不多的点,趁着夜深人静,起来读一会儿书。女的除了发语音通话,就是不断的咒骂男人,不知道咒骂的是给她灌那么多酒的男人,还是搭伙过日子的男人。
不过,这段时间并不长,其实这样的生活也很难长久。即便是互相之间不会因为撒酒疯闹出什么乱子。身体也顶不住醉多少回。
这不,生产开始慢慢恢复了。两对小夫妻很快就搬走了。
这房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容易出租,简直无缝对接。
新来的又是一群气氛组。不知道跟原来的是不是一批。印象只停留在五颜六色的头发上,脸什么样,确实没记住。他们楼下的隔壁公司的兄弟不知道是搬走了还是习惯了。很久没有消息。气氛组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都再也没上来过。
我没钱,只能忍着。有个叫做业主委员会的东西,最开始有那么一两个人热心的很,当然了,选完了之后呢,业委会的头子是有些权力的,物业要动用啥啥基金需要这厮签字,从那之后,我都怀疑那孙子已经退群专务正业去了、怎么形容呢,这种委员会每个人都精着呢,插条尾巴就是猴儿。只不过计算的都是自己的利益,至于积极的张罗,呵呵一下就好。
邻居租户的快速变动,我慢慢也就适应了,甚至还觉得有助于自己的成长,总觉得,这也都算是经历吧。吵得睡不着的时候就记两笔。至于它究竟有什么意义,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