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7月15日|日常

不到6点就起床了。但也没做啥,有些发呆。
想想我们身边的现实,我们的高校,他们做的又是什么?
在今日头条和微博发了篇旧作,《真读·真感·真写——我这样写书评|码字党》,都是补发性质。
钢笔抄了丘琴翻译的А. Т. 特瓦尔多夫斯基《在我的晚年》,我读到很喜欢,特瓦尔多夫斯基在解冻时代曾主持编发过一些很好的作品:
“在我的晚年,
生命耗竭之前,
我愿意坐在树墩上,
晒晒太阳,得到温暖。
让那近晚的
斜射的夕阳
照得落叶
闪着金光。
我的一生
遭受不少折磨,
那也没啥,
用不到再去论说。
我将不受干扰地
倾听我的心声,
用老年人的手杖
总结生平:
不,毕竟是
一事无成,
我只是偶然来到人间,
在生死簿上签了个名。”
读到保守主义评论转发的弗里德曼的一句话,其实很适合中国:
“集中化的权力,并不会因为创建者的善意,而变得无害。”
姑娘早饭后继续跟她妈妈去马连道。我照例独自在家。
整理公号和流水账。
接着继续写嚼白句拍照系列之《小时候的照片》,1400余字。
昨天下午说的要像埃科一样嚼白句,昨晚到今天,已写了两篇小文章,自觉还可以。纯粹闲着无事扯淡玩,当然也是一种自我训练,或可防止老年心塞痴呆变成自己厌恶的老而不死是为贼的蠢货那天提前到来。
新闻说,教育部严查高校毕业生就业数据造假。看到这样的新闻,我哭笑不得。就业数据就是高校的KPI。连毕业生就业数据都要造假,这还是高校么?造假自然荒唐无耻。但教育部难道不应该自问,为什么辖下高校连这个都要造假,你是怎么领导管理的,你能相信这样的高校能培养人么? 再说,我都怀疑所谓严查到底是不是真查。
今天一群里朋友们就安顺悲剧展开了激烈的讨论,有争议,我的态度非常明确,也是我个人价值立场,谴责很容易,防范更艰难。社会上普遍存在的这样的廉价正义情绪,某种意义上曲里拐弯也是罪恶的推波助澜手。当然,这是主流价值观。要有反思,就同样会被视为为罪孽开脱的罪人……我推荐了宋志标的文章。
至于前同行批评我提出的“廉价的正义”“廉价的谴责”,我毫不在意,廉价的正义,廉价的谴责,本身不仅是我个人的价值判断,也是一种事实判断。我也不想花时间去解释了。
“我很久没有喝香槟酒了。”今天是安东·契诃夫逝世116周年(1904年7月15日)。买了汝龙译的全套契诃夫,还没来得及读。惭愧,必须择日开读。
中午煮了点面条,吃炸酱面。
眯了20分钟。刚睡着,太座电话,言弟弟送来了水果,让我安排一下。给两位老兄留了言。
看花总谈当下的时势,他说从否定九段线到签涉港法规,两个超级大国的关系已经飞流直下。没人想得到,以后高中历史课本光讲二零二零年就要一个星期。嗯,我都不敢谈了。也轮不到我谈,该谈的,酒桌上已经谈过,该听到的人,也听到了,知道我的判断和态度。
写小楷日课。最近又写完一张纸。康复中的功课。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接着小楷抄了《饮酒·其十四》:
“贫居乏人工,灌木荒余宅。
班班有翔鸟,寂寂无行迹。
宇宙一何悠,人生少至百。
岁月相催逼,鬓边早已白。
若不委穷达,素抱深可惜。”
小楷抄了诗经之駟驖,终南。因为纸张限制,终南是提前抄的,没有顺着抄下去。明天复归正常顺序。
收拾好出门,今日走访由新书店。路上捧着厚厚的《第三帝国的到来》阅读。
从东直门地铁到东外斜街,太阳下走了1.5公里,还是挺热的,经过了曾经居住的察慈小区,哎,被我不到2万一米就卖掉了,世上没得后悔药。要不然也就不用吃软饭了。
到书店,环境不错,书店里转了一圈,略显疏朗,应该有更多书。转时遇见明霞,明霞是前同行,由新书店是她的创业项目,今天就是来和她们聊天的。见到她,才知道何刚已到,竟然还有杨浪浪总,还有江涛孟雷,江涛还叫了复生,都是熟人,当然还有何刚做投资的朋友,以及园区的老总等。很高兴。先和浪总聊了会天,尤其是关于一位朋友的事。
接着大家转了转书店,聊与书店相关的话题。我早年也曾想开书店,后来明白,靠书是不能养书店的,至于书店附加的咖啡,后来的文创产品,其实也不足以养书店。尽管我知道做书店是一项功德,但我没这勇气。今天大家就是帮明霞提些建议,浪总的一些观点,还是很有针对性,也是他老人家见多识广的洞见。
何刚给我们每人送了一本他们财经驻美记者金焱写的书,《亲历美国逆转》。也谈了些其他事。他讲的一个关于钱颖一的小故事,倒是让我对钱颖一有了更多钦佩。做事真不容易。
何刚给明霞提了周日约我在书店做个与读书相关的访谈,何刚主持,今天也谈了些具体操作的细节。谢谢何刚明霞。
晚上叫了外卖,就在书店小酌聊天,何刚带了五粮液,白葡萄酒,我和孟雷何刚三人喝了一瓶五粮液,大病初愈,康复中,半个月来第一次喝白酒,还是控制着点。复生说店里的精酿不错,可惜我现在不能喝啤酒。
晚上聊完天,叫了辆神州回家。到家,家里收到老家弟弟寄来的葡萄李子桃子,还有沪上海公公寄的笋,沪上故旧虚瑗留言还寄了阳山水蜜桃在路上。感激不尽。
跟太座聊了会天。不过,难得喝酒之后,三两酒也让我睡意大增,看不了书了。一过十二点,便早早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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