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的青春,真的太虐了!

像风一样自由,

像狗一样奔跑!

——《风犬少年的天空》

文丨旧故麻袋

童年经历父母离异,早早缺失母爱;高考前夕父亲车祸去世,失去了生活里唯一的精神支柱;喜欢的女孩心里头有颗朱砂痣,无论怎么走近,都无法走进女孩的心里;学习上没有一丝动力,学渣属性连考大学都成奢望。如果说“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足够惨的话,那么老狗十八岁之前的人生可以说是灰暗的。
老狗是谁?是《风犬少年的天空》里的那个“追风少年”——涂俊,“老狗”是他的绰号。他就像是你在学生时期遇到过最会使坏、最会捣蛋的那部分同学,对学习毫不上心,爱和同学插科打诨,打架、逃课的名单上总能见到他的名字,老师口中的“问题学生”,家长口中的“坏孩子”。
但老狗十八岁之前的人生过得不容易,每个人都从孩子一夜长大成了大人,唯独老狗,八岁那年就长大了。
八岁那年,父母离异,老狗和父亲目送了母亲的离开,至此之后,母亲与他虽然只有城市到城市的距离,中间却隔着父亲这道屏障,让母子二人再也回不去从前的日子,之后母亲又有了新的家庭和孩子,对老狗更是漠不关心。父亲是个杀猪的,平时忙于生计,早出晚归,对老狗疏于照顾和关怀。所以老狗的童年,爹不疼娘不爱,原生家庭的苦难没有将他磨炼,反而让他沉沦。
亲情不够,友情来凑。还好街坊四邻里有三个与他志同道合的好朋友、好伙伴:大嘴、咪咪和大力娇。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像是连体婴儿那般亲昵,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
友情弥补了他情感上的部分缺失,但他身上仍然无时无刻都在透露着“讨好型人格”,也正是这样的个性,让他的初恋变得苦涩,对李安然的喜欢他不敢言语,在知道了安然与自己的好兄弟刘闻钦的虐恋后,舔着脸要撮合他们。
为了制造安然与刘闻钦的偶遇,不惜召集身边的朋友一起帮忙,看到刘闻钦与安然的笑容,他心里虽苦,但也表示祝福;对安然,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守护,而自己失落的路过安然家时,安然从楼上扔下的几颗糖,就能甜进他的心底;知道刘闻钦要离开,千方百计让他给安然一个最后的告别,即便安然在刘闻钦离开后还是给老狗发了“好人卡”,他还是会笑嘻嘻得选择放学后送安然回家。癞皮狗如此,真不负“老狗”的名号。
他对朋友好、对兄弟好、对安然好、对离他而去的母亲好、对老汉儿好、对街坊邻居好,唯独对自己,充满了狠劲。
一双鞋,他可以穿到脱胶,再用胶水粘一粘,继续穿;平时父亲不在家,他就蹭隔壁大力娇家的小面,从来不去外面乱花钱;好兄弟刘闻钦进了监狱,即便刘闻钦没有关照,知道他父亲身体不好,就算路途遥远也经常去看望,为他父亲做饭;心里的不好受也是藏着掖着自己消化,从来不在朋友面前示弱,即便是父亲离世,他也强忍着泪水办完了葬礼,直到见到母亲那刻才决堤……
人前他嬉笑怒骂,人后他敏感脆弱。最让人心疼的是他在主持父亲葬礼的那一幕,面带微笑的老狗说着一连串关于父亲生前的糗事,惹得来参加葬礼的人有哭有笑,就是为了圆父亲生前最后的心愿:想看到大家的笑脸。说完那些话,他泪流满面,说得有多好笑,心里就该有多痛,这个陪伴了他十八年的父亲,虽然说不上称职,但父亲深沉的爱他都能感受到,特别是父亲过年时当着众人的面,向老狗表白说了那句:我爱你!老狗因为害羞没有回应,直到葬礼上他才说出那句饱含深情的:我也爱你!
十八岁,父亲离他而去的那个雨夜,或许老狗才真正理解了刘闻钦,什么叫“生活何时给过我十八岁”,因为什么都得自己来扛,什么都得自己来受,再也没有坚实的臂膀可以给你靠,更不会听到那句平时听了会炸毛的“龟儿子”。
兜兜转转,老狗成了孤零零一人,即便身边还有一群要好的小伙伴可以帮忙分担,但终究还是不得不一夜长大,他的青春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生活和生存。
很多人都觉得在剧中老狗被虐得好惨,可转念一想,这些角色在真实世界里有原型存在,就更让人心疼了,原以为只是电视剧的煽情桥段,没想到现实生活中的“老狗”真的经历过这些痛彻心扉的瞬间,顿时觉得,有时候生活比电视剧残酷多了,再好的编剧也编不出比现实还苦难的生活。
成长是一瞬间的事,很多事情我们都始料未及,只叹:青春不再,笑意难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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