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军号称“从南方打到北方”,淮海战役时一对一,竟然两天就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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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伐时期粤军号称“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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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绥靖公署主任余汉谋

国民党第63军原本是隶属广州绥靖公署主任余汉谋的粤军部队,抗战刚刚爆发时由第153师、第186师合编而成。1938年10月日寇在广东沿海大规模登陆,第63军奉命阻击,随后数年又先后参加了第一次粤北会战等战斗,并长期驻防广东翁源、新斗等地,担任守备任务,接受了抗日战火的锻炼和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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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兵团司令黄百韬剧照

第63军被划归杂牌军团指挥

抗战胜利后,国民党军整编期间第63军被改编为整编第63师,下辖第152旅、第153旅、第186旅。全面内战爆发后,该师先是被调往山东参加鲁西南战役,数月后又调往华中地区担任长江守备任务。1948年7月,整编第63师又奉命调往徐州,并重新恢复第63军建制,划归黄百韬第7兵团指挥。

由于黄百韬系杂牌将领,下属5个军也有4个是杂牌,因此被徐州“剿总”总司令刘峙安排在最前沿的新安镇一带布防,与山东境内的解放军华东野战军主力正面对峙。11月初,华东野战军司令兼政委陈毅、副司令兼副政委粟裕指挥40余万精锐大军大举南下,黄百韬奉命紧急向徐州收缩部队,以便“以徐州为中心,集结各兵团对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备战,深沟高垒,各兵团互相衔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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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海战役激战中

毫无渡河准备在运河东岸受阻

向徐州西撤途中,第63军负责担任第7兵团左侧背掩护,并殿后掩护兵团部撤退,本就处于行军队列的最后方。偏偏该军刚刚由副军长升任的军长陈章又十分轻敌,对当时战况的严重性估计不足,尤其是对横亘在徐州和部队之间的大运河没有丝毫准备,仅下令先头团第152师455团到达运河边的窑湾镇后“征集材料,架设轻便桥”。

结果,11月7日第455团到达窑湾镇时,附近群众为了躲避战乱,早已带着船只远遁,士兵们跑断腿四处搜索,最后仅找到4艘船,待该团半渡之时华东野战军已赶到对岸,将其大部歼灭,残部仓皇溃退。处于前沿的第152师师长陈秀民判断河对面已被严密封锁,因此建议趁华东野战军尚未完成合围的机会,全军沿运河南下,到宿迁附近再设法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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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河铁桥被华东野战军攻占

贪恋物资导致行动迟缓

陈章军长虽然同意了南下建议,但他内心深处根本看不起华东野战军,总认为“我们广东部队从南方打到北方,对手没什么了不起”。本来部队准备在11月8日拂晓开拔,但由于遇到兵团后勤机关在焚烧带不走的物资,陈章下令部队将物资接收带走,结果临近傍晚才行动,到夜里11点才刚刚走到窑湾镇以南20余里的一个村庄,只能停下来就地宿营。

尽管部队行军过程中,担任后卫的部队已经发现后面有信号弹和大量火把出现,但报告上去的时候陈章已经就寝,值班的参谋长也十分麻痹轻敌,既不报告,也不进行任何布置,结果当晚军部就遭到了突袭,损失了大批辎重和地图文件等,多亏附近的2个团及时接应,陈章等人才侥幸突围,并重新返回窑湾镇,集结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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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湾战斗纪念馆

11月10日拂晓,华东野战军1纵各师到达窑湾镇外围,尽管解放军的纵队和国民党的军属于同级建制,但1纵的战斗力的确不是惊慌失措的第63军可比,加上该军第186师师长张泽圳、第152师师长雷秀民擅自脱离部队,导致部队很快瓦解。到10日下午,窑湾镇外围大部分阵地就被攻克;11日晚5点,华野1纵发动总攻,次日拂晓就将第63军15000余人全歼,军长陈章也被击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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