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学不来中国模式的真正原因

今天,中国的抗疫模式其实已经成为了全球抗疫的样板。从武汉到全国各地,哪里出现疫情,哪里都能迅速有效地抵御病毒的扩散,还能迅速有效地恢复经济。这种抗疫模式其实并不复杂,无非是政府及时有效的作为和全社会迅速有效的组织动员和全民的积极响应配合。
尽管川普政府一再宣称绝不学中国模式是因为他要确保经济社会的运行不受疫情影响,确保经济和就业,但事实已经无可辩驳地证明中国模式才是既能迅速有效地抵御病毒,又能迅速有效地恢复经济社会常态,确保经济正增长的正确选择。
除了美国是蓄意拒绝中国模式,绝大多数西方国家其实是承认中国模式的正确性和有效性的。如果说美国是看你正确也要傲慢地表示绝不学习,其他西方国家则是想学也学不来。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01

民主的边界与痼疾
人们都知道西方社会疫情泛滥是由西方社会的文化环境、价值观和政治体制等多方面原因决定的。实际上,仔细观察和思考西方的社会现状,最主要的原因恐怕还是所谓体现西方政治文明的民主制度。
许多人理解不了为什么一向大讲特讲人权和普世价值的西方国家居然会不在乎病毒对生命的剥夺,而是更强调即便是天塌下来了也要保经济指标,尤其是股市和就业。生命都不在乎,何来人权和一切价值可言?
西方民主体制下,每四年或五年一次大选。能否当选或能否连任,最主要的决定因素是经济因素。参选者能否促进经济发展,改善人民生活,这比什么都重要。川普拒绝封城和隔离,甚至拒绝口罩,其根本原因还是在于他不想因此而影响美国经济。美国经济好不好,最主要的指标就两个,一是股市好不好,二是就业好不好。对老百姓而言,就业决定收入和生计,股市决定养老保障。这两方面出问题就意味着民生出问题,因而民意就有了问题。
美国如此,其他西方国家也都大体如是。
这决定了在任者或参选者都会拼命打经济牌,不惜一切代价死保股市和就业两项指标,因为这决定了在任者能否连任,参选者能否当选。至于疫情和大面积的死亡,当然要排在其次,因为导致死亡的是病毒,不是当政者。这可以甩锅给病毒和天灾,或者像川普一样甩锅给其他国家。只要不是自己的作为导致死人,就没有什么大的责任,对选情的影响自然也很有限。
这有点类似中国在唯GDP时代的情形。在唯GDP的时代,评价一个领导行不行,只看GDP数据。只要GDP上去了,就是好领导,其他一切问题都是次要的,或者都不是问题。即使有什么问题,甚至还很突出和严重,通常也不影响领导的升迁。今天的美国和西方社会,尽管看重的是股市和就业指标,其本质上就是唯GDP论,只不过这西方的唯GDP论是发生在民主的旗帜之下而已。
西方学不来的其实不只是中国的抗疫模式,整体的经济社会发展和治理上,中国模式同样表现出了相对的优越性,西方同样是以“中国模式不可复制”为由表示学不来。有些人为了替学不来找理由,甚至会把中国模式说成是什么“专制模式”。实际上,在学术界,无论是经济学、社会学还是政治学界,真正的西方学者多数把中国模式称之为“第三条道路”或“威权模式”,并没有以简单的“专制”标签论是非曲直。
我总是讲,民主应该是有边界的,民主一旦没了边界,就变成了民粹主义。任何社会,永远是明白人占少数,傻缺占多数。在号称民主典范的美国,其实傻缺的比例远远高于中国。简单的少数服从多数,本质上就是明白人服从傻缺。这决定了普选式民主本质上就是民粹。这正是西方民主的痼疾所在。
民主固然是个好东西,但民主应该有限度,有边界,不能泛化。任何社会,永远都是明白人占少数,傻缺占多数。当占多数的傻缺战胜了占少数的精英,必然会选一个傻缺或者混球,川普就是典型。
在我看来,有限民主的典范恐怕正是所谓“第三条道理”或“威权模式”。

02

普世价值的逻辑
我们能够看到美国一些人在示威抗议活动中喊出了“我们要生活,不要生存”的口号,这或许是部分西方人的心声,但更应该是当政者的心声。那些示威抗议活动的背后,并不能排除川普们的操弄。
不管是川普们还是西方的普通百姓,当他们喊出了“要生活不要生存”的口号时,我们能够清楚地看到西方所谓普世价值的逻辑混乱,表现为一种价值无序的滑稽可笑甚或是可怕的状态。
常识告诉我们,生存是生活的前提,命都没了,你的生活在哪里,天堂还是地狱啊?这么简单的常识难道西方人都想不明白?
我相信西方有许多人是真的想不明白。不仅西方,今天的中国人,尤其是公知们,就有太多的人没想明白。只知道空喊民主自由和人权的口号,却不知道民主是为了什么,自由如何来,人权的前提与基础在哪。
我在我的新书《文明与幸福:人类行为的逻辑》中有一章专门讲普世价值问题,章节标题是“价值的混乱与重构”。我把人类普世价值或共同价值的逻辑归结为一个逻辑图,姑且叫做价值的逻辑结构罢。
这个逻辑图把什么是目标,什么是手段,什么是前提,什么是后果进行了梳理。很可惜这个逻辑图在出版时被删掉了。好在文字表述部分保留了主要的观点和对逻辑关系的梳理。
所谓普世价值尽管是西方社会提出和推广的,但西方社会对普世价值的认知显然存在较严重的混乱和无序,这在抗疫问题上已表现得淋漓尽致了。西方学不来中国模式,这恐怕也是其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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