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书日记 2021年8月23日 星期二 夜雨

目前我对外宣布的布衣古书局的营业时间是：10点到下午18点（刚刚查了大众点评，上面居然标注“未营业”）。可能是那时候小卜在店的时候改的吧，现在又得改成13点到18点了，因为上午时不时有事，不能保证。这几天有要来探店的，如果是老熟人，一般我都劝退了，因为这里现在东西多，环境差，书摆出来的也非常有限，不值得专门跑一次。如果是陌生人，那我也建议不必专门跑一次，顺道的时候来看看就可以了。理由同上。

我今天上午在家写东西，午饭跟早饭又是一起吃的，这次老婆从外面回来，买了一只烧鸡，不是我原来吃的那家，是另外一家，也花了50多，口感就差远了。不过难得中午在家吃一顿，而且今天是我们日常宣布的店休时间（可能又跟大众点评上的不同），就干脆喝了两听啤酒，然后睡了一觉。时间虽然不长，只有一个小时，那也很难得了。

出去又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咨询了俩商品，都被把皮球踢回来了。不过，我也没有转身而去，反倒买了俩别的东西，还是基于对于品牌的信任，不是对于服务的信任吧。骑车赶到古书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

正在打扫卫生，有人来访，就是此前反复问我什么时候在店的李京西先生和他的朋友姬长虹先生。里面小屋一下子收拾不出来，只好凑合请两位外面店里坐了，好在今天来人很少，也没大的影响。李先生看到了谭然的字，问了一下，确认是自己的校友。他说自己一直做书画方面的鉴定拍卖等工作，姬先生是陶瓷方面。他们今天从潘家园过来。应该是看了某个宣传，想来看看，没有细问。李先生说此前在潘家园去过我的店里，那应该都是2010年左右的事情了。

晚上的“摸古书”第十七场早晨的时候还是一个人报名，我又分享宣传了一次，报满了，5个人。但是下午的时候，第一个人因为临时有事，过不来了，要退费，找不到退款的地方，问了一下今天加我的“活动行”的商务，他说退款要活动开始前24小时申请，过了时间就不成了。我加了那位的微信，直接退了她100元。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说下次带朋友一起来。

于是，还剩下4个人来参与，一位是楼上哲腾的温馨姑娘，还有一位是我们的顾客，也是位姑娘，后来才知道，另外一位是她男朋友，她给报的名，一起来，此前来过我们店的。还有一位是完全不认识，询问了一下，是曾经到二楼牙花子剧场看演出的时候路过，此前也做过戏剧宣发方面的工作，后来改行回到本来的专业去了。

原计划是7点半开始，可能时间对于上班族来说，还是太早了。带男朋友的姑娘来到之后先点餐，因为俩人都没吃，让我推荐，我不知道推荐什么，最后她自己选了肯德基。另外一位姑娘骑着滑板车来的，略晚，于是大家就等他俩吃完收拾利索，擦了桌子才开始。

这次特别了一次，就在一进门的空间里，我想人数少，这里应该可以用。不过需要检讨，这次我的状态不好，准备也不够充分，因为面对有熟人在场的情况，会有跑偏的可能，聊到别的地方去了。这其实不应该，毕竟人家花了钱，是来“摸古书”的。好在他们也没有当场提出来，也因为下雨的缘故，大家没走得那么着急，就多说了一会儿，陆续打到车，撤退了。还好，以前准备的小伞送出了两个。

晚上回家，看到西瓜视频那个片子的观看量显示为28万了。不过今天有朋友在群里给我泼了冷水，提醒我别把流量当真。我截图发到了朋友圈，西瓜视频的几位看到了，来跟我做专业的解释：

55.2万是展现，视频被服务端下发1次，也会算作1次展现；25.3万是播放量，视频开始播放，就算做1次播放；字节系的产品是自动播放，像抖音和西瓜视频这种。但是3秒一下马上关掉，也不算。阅读点击进相应的视频详情页，算作1次阅读；您朋友说的微信的数据，有点像是“阅读点击进相应的视频详情页”这种。

另外又用自嘲的口吻说：“几个字节的小运营，为了取悦胡同老师，还能有单独作假数据的能力？”

4点多，在这片子的工作群收到消息：“我们公司的大屏幕也在放，哈哈哈。北京所有的工区”。

我看了一下截图，是在中国书店琉璃厂店门口拍摄的一段，他们发现地上一滩水，就拍了水中的倒影。这是偶然发生的，过一会儿，扫地车过来就把水扫走了。这一刻，被记录下来了。

过了10万之后，我没有这么兴奋了，也知道这个不等于转化，卖货还是卖货，得靠自己，不过，我愿意把这数字视为一种善意，愿意相信通过西瓜视频的推荐（毕竟是他们投资拍摄的），更多的人偶然看到了有这么一种存在，这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