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岁月之十三
装修与乔迁
作者：宝刀未老
由于是现房__很快我们拿到了新房的钥匙，却没有什么钱用来装修。我每月有限的工资，只能用来还贷。虽然买房的愿望得以实现，每月还贷是必然的；也是雷打不动的。开始还贷后，当时那种买到房子后的欣喜……已化作乌有。每月的工资基本都用作还贷了！压力也接踵而来。我平时在用钱方面，没有太大的花费，就是爱抽烟。为了节省开支，我不得不降低了“档次”。由红塔山改抽大前门。那时红塔山要12元一包，而大前门5角一包。这样可以节省很多钱。我加班加点的工作，一切都是为了还贷；一切都是为了家庭的利益！为了家庭的幸福生活，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为了减轻我的负担，家里的基本生活费用，都是家兰靠在外做“家政”挣得钱得以维持。尽管生活质量比以前下降了许多……好在我们都是从贫穷中走过来的。有孬吃孬、有好吃好唄！尽管饭桌上少了鱼和肉。可是清贫能给人以不畏艰苦的良好品质。还能给人以蓬勃向上的精神！新房拿到手后，没有时间装修，其实根本也没有钱用来装修。房子空在那里已差不多半年。可是总不能老空在那里呀！我的心里就像十五个老鼠抓心____ 七上八下。这还贷已是结结巴巴的啦……这装修哪来的钱呢？！我心里清楚___ 这房子多空一天，对我们都是一个损失。等于白白地在浪费钞票……不是吗？如果房子装修好了！那么我们在市区的房子可以租出去。不是可以减轻还贷压力吗？我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房子装修一下……我提取了两万元公积金。又和朋友家社借了一万。又在另外朋友处借来的千而八百的……共计四万多元。我们准备装修。随着房价的不断上涨，这装修材料也越来越贵。我们跑了多家装修公司 。什么千里马装饰、锦华装饰、尚居装饰等……其中锦华这知名的装饰公司，还带着我们参观了他们的装修后的'样粄房’。有豪华型、精装型、简装型多种……我和家兰看了几处经过装修后的房屋，其客厅装修之华丽而高雅；风格之鲜明而独特。卧室部局合理而完善；构思巧妙而隽秀……真是别有一番洞天！使人真正感受到了“家”的温馨和那种生活的美好！我和家兰看着这每一房间的装修，不仅从内心由衷的赞美，更加憧憬着未来……憧憬着我们未来的居室___ 也像这样装修就好了！看过房子后，装饰公司的工作人员热情的说：“俩位好！你们准备什么样的装修？”我问道：“我想简单的装修一下，包工包料请你们帮助装一下。不知需要多少钱？”我和家兰面面相视。心想：我的乖乖……这简单的装一下，要二十万元我们可装不起……我和家兰还在愣神之中……他没搞懂我们的意思。说了句：“要知道我们可是专业的装饰公司，像你们这种样房型光设计费也起码要两千元左右……”我说：“师傅啊！我看过你们的装修后，我承认你们不管是从装修的风格上，还是装修的质量上，都是无可挑剔的……”同时他点点头笑笑……“我房子是贷款买的，也想好好的装修一下，可装修的费用我现在有限，看来我是装不起了！”他说：“是太少了！这买材料也不够啊！我看你还是找一般的小公司装一下算了！可以包部分材料，这装修和材料质量的话，就真不敢保证了！”接着他和我们讲了很多有关装修上的诸多知识……什么材料质量啊……绿色环保啊等……从装修公司回家后，我对家兰说：“这新房装修也太贵了！按照装修公司的说法，这区区四万元，如包工包料，只够装个客厅……”当然如果包工包料，他们都是用的品牌材料。否则，也不可能那么贵！这叫做“一等价钱一等货”，再说这装修本来就是无底洞，四、五万是'装簧’，十万是装簧……有钱的人一百万也是装簧。甚至比买房子还要贵呢！你能比得了吗？我想的是怎么用这四万多元把这房子装修起来。(那是不可能的)我们最后找到了本小区一家叫展腾的装修公司。浦经理看了我的房型后，表示愿意帮我们装修，经过商谈，最后以半包的形式——就是负责全部的水、电，还有厨房、卫生间的墙、地砖及楼上楼下所有房间的包门包窗、越层的楼梯等……並初步做了预算。装修费用估计要四万三千元。我们准备交给他做。刚吃完晚饭，二哥来了电话：“喂！是小李呀！你房子还装修了吗？”我答复：“二哥你好！我们找了一家装修公司，预算表已经出来了！不知可不可以……”“哦，你把预算表拿过来，我帮你参谋、参谋……”。一向对我比较关心的二哥，在忙于工作和事业的同时，还这样的对我关心。我感受到这不仅仅是关心……可以说是亲情的那种厚爱。第二天，我赶紧把预算表拿了过去……我走进了他的办公室。他正在办公桌前写着什么……我由于怕打扰他，就轻轻的喊了声：“二哥！”他抬头看到我说：“哦，你来了！坐快坐下！还没有吃饭吧？！”我点点头，顺手把预算表递给了他说：“这是房子的预算。你帮我看看……”他接过预算表。望着我说了句：“你先到楼下食堂去吃饭！我已经安排好了！这预算表我要好好看看！吃过饭后，我再和你好好说说”我下楼吃饭去了……加友仔细地看着预算表。不一会儿，我吃过饭上楼来了，他望着我笑着说：“吃过了？”我点点头。他说：“你过来！我和你说，刚才我已经仔细看过了！可以，还可以！我看你就让他们做，你看这样……”他拿起笔来，在预算表的每一重要细节上做了许多圈圈点点……最后他对我说：“要尽快装修！争取在国庆前入住。和他签定'协议’时，别忘了下周叫上我一道！”“哦……知道了！”我答应着从他的办公室走了出来……二零零七年五月一日，我们正式和展腾装饰签订装修协议。签约那天，加友开着私驾车带着二嫂一块过来的。我的朋友王良伟知道“消息”后，也开着车赶了过来。身边还有他的女儿。我们正好赶到展腾公司门口。照了个正面。我和家兰同时喊声：“二哥！”二哥笑笑。我转身对王良伟说：“你怎么来了？”他说：“不来不行啊！我们'李总’今天搞装修，你说我能不来吗？”家兰笑着说：“什么'李总’……你才是'王总’呢！你现在是跩味了！连'宝马’都有了！”家兰在故意臭他。其实他开的车是东风标志307。“哟、哟、哟……倒'荡’起我来了！你看你们多好！现在连'别墅’都买了！”王良伟也不让步。“还'别墅’呢！就为买这房子，我们欠了一屁股债！还不知哪年还清呢！……”家兰有点感叹……我附和道：“欠银行的钱不说，我现在欠朋友的钱都有好几万呢！”随即我转身向二哥介绍说：“这是我的好朋友！他现在也是企业的'大厂长’！”我说话的语气略显得有些重。尤其是话里那个'好’和'大厂长’三字。王良伟轻轻拍了我一下说：“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说话啦！”说得我们都“哈哈哈……”大笑。我又对王良伟说：“这是我二哥！”他俩同时说道：“你好！”並互相握了握手……浦经理，江苏海门人。几年前来南京打工。后在一家叫“城南装饰”的公司。帮人做事。自江岸水城楼盘起来后，就另立门户。自己办起了“展腾装饰”。我指着二哥和良伟分别进行了介绍，然后落坐，相互说了些话后，就转入正题……浦经理对说：“老李呀！这装修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是不是可以把合同签了！？”我点点头说：“已考虑过了，只是这装修材料能不能给好些？比如瓷砖、水管？”“我给你的水管是'卫星’牌的已经是很好的啦！再说这装修是'一等价钱，一等货！’我总不能给你'金牛’牌，瓷砖给你'马可波罗’那样我不贴死了？！”我笑着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要求材料的质量要好些！这装修虽然是简装……那也不是一个钱两个钱的事！就这水电来说，就要一万几大千呢！其实材料最多三、四千元！”因为我自己干过二十多年的电工，这一点他瞒不了我。就拿2,5二芯护套线来说，每百米卷/400元（当时的价格我这还是往高算的）最多用五百米。四分水管六米根，按每根六十元算，最多用十根。十根最多六百元。水电材料最多三千元出头。（按装时他们用的都是单股线。价格更便宜些。）也就是说三千元的材料，人工就多赚我一万元……真是无商不奸！如果我不是上班，怎会要他这样赚呢！（因为在锦湖工作是不好请假的）就水电这一块，我自己就能搞定！没法，赚就让他赚吧！我不能为这影响工作啊！只要能帮我装好就行！不赚钱他们吃什么啊？只是这赚的也太心黑了些！这也是没法的事。这装修本来就是黑门……考虑到装修后，好尽快入住。我和他们签订了合同。合同签完后，我们一起看了看房子。临走时二哥叫二嫂丢下四千元说：“你现在装修，我们也没有什么东西给你们，这四千元是你二嫂子的心意……你们拿着……送给你们的！不要你们还的！”这怎么行呢！我于是说：“我现在急需用钱，算我借的！等我好些了我会还的！”良伟说：“还跟自己的哥哥说什么还不还的！拿着先用就是了！”我自买房后，每月还贷。现在装修正需要用钱……拿着就拿着吧！先拿着再说。家兰把钱接了过去。二哥因厂里有事，和二嫂先走了。良伟也要走，我说：“怎么也得吃过饭再走！”他拗不过我，只好听从我的安排。席间，我对良伟说：“这次买房，多亏了朋友们的顶力相助！我现在又赶上装修！我借你的钱恐怕要迟些时间还你了！”他说：“急什么！？做为朋友把钱借给你……是不会急着找你要的！”他说这话，我还能说什么呢！对于朋友的真诚帮助……是不好用一个“谢”字来表达的……家兰因为是下午三点后，才帮人做家政，每天上午都要去看房……看装修的进展情况。虽然她对装修方面不太懂，对于装修的质量，她要“严格把关”……按她的话说，“这有人在场，比没人在场要好多了！”她看着她们干活，会说：“这块瓷砖贴歪了！那块地砖缝没接好……”她还会说：“我们买个房子不容易，麻烦师傅们一定帮忙搞好！”师傅们说：“你放心好了！我们会尽心帮你装好的！”……就这样，家兰几乎每天上午，时间都泡在看房上。为了叫师傅们尽心尽责。每到中午吃饭时，都会买些卤菜__如：盐水鸭，白斩鸡等……送给师傅们吃。师傅们也热情的招呼：“阿姨！在这里一快儿吃吧！”家兰笑着对他们说：“不要客气！我在外吃过了！”其实师傅们哪里知道——她在外则啃两块烧饼或馒头充饥……有时自己买不到吃的，也宁愿自己饿肚子。也不愿亏了别人。房子在装修到一半时候，问题来了！原来讲好的——厨房的一面墙要打掉。安装锂合金玻璃双开推拉门。可他们硬说是没有！就是打开预算单看___字面上也含混不清。在希望你找他装修时，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一但签约……那预算里的诸多项目……你不可能都仔细看清。就不多说了！……反正你做也得做。不然你装修就达不到好的效果。没法，我们只有答应在加一千八百元……才告完事！像这种玩文字游戏的把戏，是小装修公司惯用的技魉。一但被他们套住，就只有是__周瑜打簧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最后就是多加些钱，才能完事……装修的进展情况还算顺利……二个月不到，就已初步完工！接下来花钱的地方还在后头呢！这装门要门锁，装灯要灯具、开关等……还有卫生间的座便器；厨房的水槽、油烟机及一切小五金……这些都是必须的。该花钱的地方你就得花！总不能装了一半就停下吧！于是，我和家兰___又在各自的朋友处借钱……又借了二万多元。光买复合地板就花了近一万元！二哥和二嫂知道后，还特地买来了五幅工艺美术画。一幅方扁，四幅条扁。方扁上是鲤鱼荷花……喻意：（李、俞）生活幸福美满！条幅上是梅、兰、竹、菊。喻意四季安康吉祥如意！按照二哥的意思，这五幅画，挂在客厅。经过装修后的客厅，四块条扁挂在背景墙的对面。方扁居侧面墙上，正好遮住了电源总闸。这五幅画挂上去后，顿时觉得室内___充满着浓郁生活气息……四条扁在射灯的照射下，和背景墙相辉映。衬托出雅致、脱凡的居室风格……二哥、二嫂走上阁楼。阁楼的大厅墙上，挂了四幅仿喻继高的花鸟画。颇有一番诗情画意……虽是阁楼，也给人以简洁、明亮、跳跃的感觉。仿佛置身于另一空间……二哥看过后，意犹未尽的说：“不错！不错！这才达到我预想的效果！”一向关心我们的二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房子是装修好了！我们想好了要尽快的入住。这边也好尽快的把房子租出去。二零零七年十月八日。我们如愿搬进了新居。福建路的房子也租了出去……因为刚刚住进新居，新居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件家居。好在手头有一万多元的租金。这时派上了用场。当天我们就简单的买了沙发、茶几、电视柜及吃饭的桌、椅等……一万多元用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因考虑到要把借部分朋友的、比较少的那一部分——千儿八百的先还上再说。第一次住上这么好的房子，是该庆贺、庆贺！入住讲究的是开灶和人气。二哥、二嫂来了，加才、加荣他们都来了！建华、小妹也带着老母亲来了！还有朋友家社、良伟也来了！大厅里坐满了人。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客厅。空前的热闹！亲朋们有说有笑……我在厨房忙于做菜。家兰帮厨。大约二个多小时的功夫，我已忙好了一桌菜肴——八个冷盘分别是：香肠、盐水鸭、盐水花生、凉拌黄瓜、鸡尾虾、卤鸭肫、干切牛肉、白斩鸡。四小炒分别是：芹菜肉丝、京酱肉丝、辣仔鸡块、宫爆肉丁。六热烧分别是：香菇菜心、麻辣豆腐、糖醋排骨、红烧狮子头。清蒸扁鱼、煲鸡汤……我拿出了存放了四年的五粮春酒。请大家品尝。此时，鞭炮声——“砰、啪！”骤然响起……“噼、哩、啪啦……”响声不绝于耳……我们举杯把盏。我首先说道：“今天是我乔迁的大喜日子！首先感谢大家的光临！和多年来对我的关爱！希望大家开怀畅饮喝个痛快！来我首先敬各位一杯！”众人端着酒杯笑着说：“来、来……碰杯”王良伟笑着说：“柱子现在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嘛！”……说的大家都“哈哈……”大笑…… 大家边吃边谈，尽兴地品尝着我这个“大厨”做的美味佳肴……席间，家社感叹的说：“还是柱子有眼光，在江北买房子……现在江北的房子已经长了……”我朝着二舅爷笑笑说：“我们这里已经四千八了！这还多亏了二哥！是二哥带我找着了这个地方。”确实如此，要不是二哥开车带着我们来，我们恐怕也找不到这里。二哥笑笑：“当初我叫你们到浦口来，你们还不肯呢！现在感觉浦口好了吧！今后南京要跨江发展……打造两岸沿江风光带……这江北就是南京的新城区。三号地铁很快就要搞，今后还要开通扬州到南京的轻轨……”他那精辟透彻的分析，更使我感觉到在这里买房，这条路是走对了！想想当时，还有同事说我是犯“傻”呢！我即兴说道：“是啊！你们看现在江北房地产发展多快……大大小小几十家楼盘。价格比主城区便宜多了！”家社：“现在江北房价多少？”我说：“桥北这一块五～六千。在远些三千左右……”家社：“哪知道房价会长那么高……”家社心里多少有点感叹……良伟说：“我不想买房子，要买在河西那边我早买了！我拿到手就让给朋友了！才三十万。如果现在出手，就赚了几十万了！”家社也深有感触的说：“说起来我更亏！有两个单位每月拿鸡差我钱，到年底结算时，要用房产抵押给我，我硬是不要！那房子才划到八百/平方！”这事我是知道的……当时他和我说时，我还劝他把房子拿下来。后来又听说让给自己的亲戚了！他当时想的自己本身房子就够住，要那么多房子干嘛！家社的房子是自己盖的，盖的是二层“洋楼”，加装修费也要大几十万呢！如果想到投资买房的话，那房子也不用盖了！就买我这样的房子……添些钱能买二套呢……酒过三巡。二哥和二嫂起身告辞：“说各位你们喝好！我不奉陪了……就此别过！”二哥和我的朋友一一握手后，匆忙走了……二哥就是这样，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忙于事业上。他处人待事待人诚恳有礼、落落大方；言行举止温文而雅。他也没有什么不良奢好……从不吃烟于喝酒！他今天就喝了点饮料，吃了点饭就匆匆离去了……二哥走后，我和朋友们吃着聊着。直到傍晚才散……很快到了二零零八年元月，这年的雪下的好大……桥北郊区的积雪足有三、四十公分厚。这雪已经渐断的下了半月有余。还再不停地下着……由于我们这里还没有通车，也是由于下雪。我几乎每天都步行到桥北汽车站坐过江的汽车……如果不下雪，这段路，我都是和住一起的同事骑自行车前往的……今天我又和他一起赶着上班。他叫江锐。和我一个班次，只是不在一个工锻。这雪又开始下起来。而且是越下越大。我们一滑一跘的前行着……这倒霉的天气，害的我们几次……都是徒步走过大桥。到了桥北。看见上桥的汽车缓缓的前进。我和江说：“看来今天我们又要步行过江了！”江锐打趣道：“红军二万里长征都走过来了！这算什么啊……”我们为了不迟到，欣然往大桥上走去……下班时，由于大桥因下雪堵车，我们还是步行走过大桥。这时我开始抱怨：“为什么在江北买房。你看这交通多不方便。每月还贷不说，还要受这份'洋罪’……”江锐说：“老李呀！我看你平时心态蛮好的吗！今天怎么说这话啊！”“你不知道啊！我每天加班加点的干，不仅是为还贷。最主要的是为了李洁……”“想开一些！不为儿子为谁呢？你看我母亲还不是为了我？她也很辛苦的……”江锐想到了自己的母亲，虽然退休了，为了他还在外打工…… 还不是为了还贷吗？……“那不一样！你每月还拿出一千元给你母亲帮着还贷……李洁是一毛不拔！他要是能给我五百元也行呀！我的压力太大了！我要考虑把福建路的房子卖掉算了！”边走边说，虽然步行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也不知不觉到家了……
（未完待续）
个人简历：李刘柱。QQ名：宝刀未老，隐者归来。微信名：柱石。爱好诗词歌赋，喜欢音乐、书法、绘画，初中文化，退休工人6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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