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的原理四十三(怎样运用分析)
四十三、怎样运用分析
良知,是集中于是非观和爱憎观的反映,是对人性及其表现最理性的价值意识,是从读书和学习中培养起来的,是结合生活实践进行实际体验并加以认真分析分辨而养成的,是通过习惯成自然而固化下来的,是最起码的认知、认识和情感操守以及这样的坚定精神,是通常说的“觉悟”,不是信马由缰一会有、一会无地,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当良知与国家联 系起来,就是“爱国心”。哪怕用最朴素的爱国心来分析,也会懂得,任何反映自己祖国负面的东西,一旦拿给外国人看,则连客观也不是轻易允许的了,毕竟片面的客观总免不了引起不熟悉的人以偏概全,不利于外国人对祖国的全面了解,何况面对本来就有偏见的外国人?
可恨的是,方方搞出来的东西,以人在其中而感情冰冷的姿态,不加分析就对突发状况下的社会不足,妄而言之,不仅不懂得在其中应该有所自我反思反省,反而偏偏撇开自己,只看外界,又聚焦于负面,而且主观大于客观,更特意履外国人之约拿给外国人看,这种把理性、把良知抛在一边,完全是吃中国饭拉外国屎的行为和这样的迎合性质,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人一旦失去了分析能力,脑袋和修养就等同了乌有,很难再说得上有什么好的认识和情感。写负面的东西由于本身的消极意义,弊端是第一要考虑和防范的,首先就需要脑筋够用,只有脑筋够用,才能在客观反映消极一面的同时,又能从这一面看到另一面的光明,并把读者引向积极,这不仅是最起码的觉悟,也是始终要坚持的文化道德。
像方方的做法,即使再怎么自以为有日常分析能力,也解释不了别人对其叵测之心的质询,再怎么自我维护,恐怕除了满嘴借口和歪理邪道,也不能自圆其说,那么一个连自己的汉奸本质都看不清楚的人,拿什么证明学会了有效分析,用活了哪些知识,有什么合理认识,实现了什么修养?
这就是分析,而且是对分析透过现象看本质地运用。透过现象看本质地分析人和事,永远是活用知识的命脉,凡知识不能拿来透过现象看本质,知识就对人起不到足够的修养用途,于是就很难反过来证明是懂得有效分析的,更不可能提得上对知识的真正综合运用,自然就没有了修养。方方这个例子是完全可以联系到写诗上的。
说到底,要活用知识就要先学会分析,必须让知识超越知识搬家而进入修养。再如,前面说的:“怎么,你说我独裁?”就是没有形成修养的表现,反过来便见不到说这句话时的“三思”,才会出现如此笑话,哪怕这很司空见惯。
任何知识,如果没有活用起来就意味什么都不是,哪怕给什么人当背景摆着,可唱念做打跟不上来,就还意味空空如也,故不能认为知识记到脑袋里了,就以为有了知识。脑袋里的知识只有用起来了、用得活、用成了修养,才算有知识。
当然,还是要区别知识用起来是往好处走,还是往坏处走。坏处走都是对知识的奴用乃至戕害。又如,说“我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坐在自行车上笑”的人,倒是把“宝马车”和“自行车”这样的知识用得很活,很有象征性,似乎也能有点透过现象看本质的分析,可是却忽视了最起码的说话语境和修养。
语境和修养的结合,构成了人的基本文化品位。用不好语境,意味文无以为文,犹如人找不着家,浪子一个,岂知归属?没有修养,意味文无所化,犹如横空而来,横空而去,像人失去了自知,不晓属性,不晓姓氏名谁,基因便无以承载,等于抛弃了一切活的信息。
“语境”说成“上下文”,没错,可惜尚局限于现成的话语本身,仅仅体现了语法、句法、概念、词语意思等有限联系,是狭义的,且不无僵死而冷冰冰的,要想让这种狭义语境活起来,就离不开生活这一广义语境,因而也就不止增加了话语的场合、环境、氛围这些,还包括说话的人和这个人所在的生活层次、地位、尊严、环境和氛围,所谓“是什么人就说什么话”,这些非但是修养的客观条件,也是语言发于此而用于此的最活生生的语境。
不妨问一问,“宝马说”表达是是愿望还是要求?是愿望,人人都可以有,因为需要的语境宽泛,本无可厚非,若是要求呢?恐怕就要考虑一下自己在生活中的实际情况和具体劳动所得能否满足这样的要求,如果搞成了寄托于别人给予,则是不劳而获思想作祟,如此搞成了主观幻想,又哪来的语境可言?
这种情况,即使果真让要求得到了满足,也是客观世界有畸形情况存在,能否因此而扭曲为正常?一旦扭曲为正常,则还是对知识、道理等的奴用乃至戕害。
况且,“哭”和“笑”也是知识,尚需要一点认识。那么如何认识?能否简单凭个人欲望来理解或解释?如果这般,即使在攀比上再聪明,也不过是虚荣,与猪脑子何异?
这仍是对分析的运用,但凡懂得运用这样的分析,就需要结合反思和反省进行,首先就要清楚自己是谁,修养如何,进而是自问有没有分析能力,有没有保证分析得以成立的相应更高级的知识和认识,也就是总有跟得上的实践经验和理论武器,然后从尊重自身人性出发,到尊重他人、尊重客观、尊重规律、尊重原则,不能违背应有的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