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来,每当这首《蜗牛》的旋律在耳边响起,我总抑制不住内心的感动。《蜗牛》是我女儿上初中时的班歌,那三年,也是我陪伴着女儿成长最关键的三年。她是班长,三年里,几乎每天出现在校园的我,也乐于“插手”班里的事,被老师们冠以“副班主任”之称号。犹记得我和家长伙伴一起制作做了一个叫做《蜗牛》的视频,里面就记录了女儿和同学们一起生活学习的点点滴滴。后来,每当听到这首歌,每当想起陪伴女儿成长的那些瞬间,总是难以自已。
听着《蜗牛》,看着蜗牛,再记录下蜗牛藤,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蜗牛藤,豆科、蜗牛藤属多年生常绿藤蔓植物,因花蕾形似蜗牛那低圆锥形的壳,歪果仁称之Snail Vine,直译过来就是蜗牛藤。开花时,螺旋形的开法形如红酒开瓶器,所以又有Corkscrew Flower(螺旋花)之称。1753年林奈最早把它命名为Phaseolus caracalla,1970年时 Bernard Verdcourt将它改为Vigna caracalla,Vigna就是我们熟悉的豇豆属,我们常吃的豆角就是它们家的,可是后来,它干脆闹独立了,成立蜗牛藤属,它的拉丁名又改成Cochliasanthus caracalla,其属名Cochliasanthus由Cochlioda(像蜗牛壳)+anthos(花)组成,就是“像蜗牛的花”之意,种加词名caracalla就是源自西班牙语的蜗牛(Caracol),因为它的种加词,有人亲切称之豇豆卡拉卡拉。
它原产南美和中美洲热带地区,最近几年我们部分地区引进栽培。
很久就看过蜗牛藤的照片,对它有些神往,九月的版纳植物园之旅,它成了我必须完成的任务。九月的版纳,每天都在晴与雨中随意转换,第一天的落汤鸡就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可我喜欢这个天气,雨后的植物特别妖娆,雨后的版植特别的清新。喜欢雨的绝对不仅仅是我,在版纳的几天,每天陪伴我们的除了蚊子,还有蜗牛。那天雨后,在藤本园,在莫莫大咖的指引下,我们终于见到了日思夜盼的蜗牛藤,刚刚看到它的时候,被它的形态惊讶了,像,太像了,那藤上的花蕾,俨然就是一个个往上爬的蜗牛。
更神奇的是,就在它们的身边,你总能看到一个真的蜗牛陪伴着,要不是颜色差异,你完全也会真假难辨,估计真的蜗牛也把它们当成自己的兄弟了。
对,我们见到的“蜗牛”是它的花蕾。蜗牛藤为总状花序,单花总长4-7cm左右,花梗长约5-15mm。花蕾期为白色或乳白色,旗瓣的背面为紫色,随着花蕾逐渐绽放,龙骨瓣盘绕旋转,由尖尾端向后螺旋扭转渐开,白色部分逐渐变为橘黄色,紫色部分颜色不变。有人说它开花时像螺旋形的开法形如红酒开瓶器,这再也形象不过了。
据阿根廷的学者研究发现,在蜗牛藤的整个花期,浓烈的类似风信子的香味持续散发,花的龙骨瓣和左右翼瓣为气味散发点。在蜗牛藤的花梗基部有蜜腺,整个花期都能观察到蚂蚁在巡逻,食用蜜露,充当蜗牛藤的护卫兵,防止其他植食性昆虫对花的取食。
对了,没有忘记蜗牛藤的本家就豆科家族豇豆属的,你看它们的果荚跟我们吃的豆角几乎可以乱真,虽说没有资料显示它的豆荚能不能吃,可我可以大胆地推测——可吃,估计跟豆角的味道差不多。
好看,又好吃,假以时日,要是每家每户院子里都种上蜗牛藤,你一定别惊讶。
蜗牛藤是250年前已经被植物学家发现,在18世纪30年代在英国就已经开始种植,在国内也是最近几年才开始关注。据一个圈内朋友介绍,他是2015年从英国获得它的种子,通过交换方式落户于版纳植物园,也许它对这里的天气非常适应,很快就栽培成功,最近两年终于把它拉出来跟大伙们见面,这几个月正是它的花期,待它挂上花蕾,马上引起了追捧。目前在版纳植物园的公共园区有两处栽有蜗牛藤,一个是在大树上,因为它也像蜗牛那样往上爬,已经很难得看到它开花的样子了。而栽在藤架上的蜗牛藤,观赏角度非常好,也让我们有幸好好端详。
按它的有趣的颜值,我估计很快它能在南方的园林中得以推广,它适合用于花坛布置,盆栽观赏或墙体绿化。
蜗牛藤在酸性至中性且排水良好的沙土壤里成长良好,性喜高温,在全日照和半日照条件下都能生长,不耐寒,冬天霜冻严重可致死,主要利用种子和扦插进行繁殖。
拉丁学名 Cochliasanthus caracal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