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圭吾与极品恶女
无缘由的幸福日子
伊巴博罗 (乌拉圭) 王央乐 译
乘着正午的红色独木舟
我抵达无缘由的快乐之岛,
面包带着山桃的滋味,
蜂蜜掺和着水的莫名的清凉。
后来,太阳哟!你这印第安划手,
你把我从滑向下午的斜坡的河流
带到黑夜展开着
它那纤细柳树枝条的岸边。
你的一支箭穿过我的拳头。
我把它高高举起,仿佛一只喷火的臂钏,
在夜晚的森林飞快地经过的时候。
嘹亮的铜制号角,在我的心里
响起了一声胜利的完整呼号。
我到达了新的黎明的山峰,
怀着一种奇异的感觉,似乎头颅
枕在光明的膝头睡过了一觉。
东野圭吾与极品恶女
日本推理小说,原来翻得最多的是松本清张,《砂器》自不用多言,《点与线》、《确证》等等,皆是小人物的彷徨挣扎,几乎所有的结局,宿命般必然。不过对于更年轻的年轻人而言,熟悉的恐怕是东野圭吾。
东野圭吾说,他在高中时就读完了松本清张的所有小说。除了一定的猎奇,松本清张的明显社会性,有种批判现实主义的味道,而东野圭吾却是超越了道德本身,几乎解释罪恶之中的人性之花,这种自由的悲剧无以复加的坠落深渊。
关于文学作品中的女性形象,传统国人的意淫,借鉴欧美的BT,回归统统是英美女权主义以为的男性视角,天使和妖妇。东野的文字没有妖妇和天使之说,只有“恶女”和“圣女”之分。这里只述及东野推理小说中女性,与现实俊丑,个人审美无关。
一般认为读东野圭吾,先读四大神作,即是《嫌疑犯X的献身》、《白夜行》、《恶意》、《放学后》,大抵是这样,不过很多人在先读哪一本纠结不停,《放学后》抑或《嫌疑犯X的献身》,但是机缘巧合,先读的是黑暗中穿行喘息不定的《白夜行》。
《放学后》是东野的出道之作,《嫌疑犯X的献身》是东野的集大成之作,《白夜行》却恰恰决定了是不是读下去,读完之后要不要把其他东野的作品读下去。至于这本书是不是推理小说的争论由来已久,《白夜行》整体氛围阴郁低沉,推理淡化,描写至上,暗合文青的胃口。
极品恶女,环顾视野,窃以为,没有,标准偏高,天使般的面容和魔鬼般的身材,心如蛇蝎,想想就摄人心魄,不能自已。《白夜行》中的唐泽雪穗是东野笔下第一位极品恶女,另一位是《幻夜》中的新海美冬。
《白夜行》中的唐泽雪穗还是小学生时就被母亲视为“以性易金”的工具。对她来说性就是灵魂,所以在娈童案之后,这段痛苦的童年记忆成为内心深处无法愈合的伤疤,漂亮的皮囊形同走兽,她越想摆脱就越掩饰自己,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之下,任何想揭开她伤疤或者勾起她痛苦回忆的人都要遭到报复。
《幻夜》中的新海美冬“恶女”形象有些彻头彻尾,陈诉的令人绝望,在她身上找不到任何女性的光辉,完全放弃了美丽婀娜的女性特征,完全沦陷在男性社会中。有时候,妖娆漂亮的女人,踟躇的人性历程,灵与肉的角力,魔性更多些。
日本是个很古怪的国家,一直保持着对他们起码的警惕,看似文明文化掩映着的社会滚滚洪流,困惑的是,美丽性媚的“恶女”和圣洁保守的“圣女”都不属于他们的审美客体,对于大多数日本男人而言,像玩偶般存在的女性才是最理想的形象。
当年看《白夜行》,辗转反侧,惊艳得难以入眠,压抑无比,文字的穿梭中,终于等到鱼肚白渐显窗帘,迤迤然睡去,迷迷糊糊记起,桐原为了爱不惜一切,最后仍然落得个“死”。
【 油画:东静松子(日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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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君】
一个文艺大叔的个人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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