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TA,每一瞬历史都成为永恒
在战场上,枪是士兵的武器。
而相机和镜头则是摄影师的武器。
相比著名战地摄影师罗伯特·卡帕,留下“如果你的照片拍的不够好,那是因为你靠的不够近”的名言,
约瑟夫·寇德卡更像穷困潦倒的流浪者,相比他本人,你可能对他的作品更眼熟。
一双皮鞋、一双袜子、一条裤子和一件衬衫,以及胸前的相机,就是他的全部家当。
“我没有房子,我也不需要,
不需要人们说的所谓的'家’,
如果在那里找不到需要拍照的理由,
我会认为是离开去另一个地方的时候。
我拒绝去拥有任何东西,
有吃的,再能睡个好觉就足够了。
光线暗了我就停工
天一亮,再开始。”
这位出生于捷克的摄影家太特别了。
他拒绝访问,拒绝解释自己的作品、拒绝发表艺术观。除了发表照片之外,他几乎拒绝了一切。
寇德卡认为,摄影只有一个法则:自由的记录,觉得自己应该怎么拍,那就怎么拍,别的根本不重要。
他用的是最便宜的相机,甚至镜头都是二手货。
他在捷克已故摄影师詹尼西克遗孀之手半忽悠半买,得到了一个25毫米广角镜头。
一向漠视财物的他,却对这个镜头爱不释手。
从1961年到1975年,他的全部摄影作品都出自这一个镜头。
1961、1967、1970年于布拉格的个展,
1973年于英国的个展,
1975年于美国纽约现代美术馆的个展,
展出的所有照片都是用这只25mm广角镜所拍的。
1968年,苏联入侵他祖国的首都布拉格,他用这个镜头见证了历史。
这个神秘的镜头出自哪里呢?
一些摄影发烧友们,从他的个人照片中找到一些线索。
它就是Flektogon 25mm F4.0,换句话说,你一定能懂,它就是著名的蔡司镜头——东德版蔡司Distagon。
01
说起蔡司镜头,要从蔡司Biotar说起,这款镜头诞生于1938年,是最传奇,也是全世界最古老的镜头之一。
和Distagon一样,它也是东德时期的产品,代表了东德蔡司对摄影光学的理解和技术水准,是目前摄影爱好者最热烈追捧的镜头。
这款镜头的最大特点就是焦外散景呈涡流状,虽然很多球面镜头都有此特点,但是Biotar 更加突出,正是其非比寻常的焦外表现,吸引了无数爱好者的狂热追逐。
而事实上,这种涡流效果是一种被当时技术条件所限制而产生的光学缺陷。然而,很多摄影师会充分利用暗角、焦外等镜头的特点,拍摄出令人叫绝的作品。如果运用得好,这个镜头可以轻而易举拍摄出如梦似幻的效果。
只是这个镜头非常稀缺,镜头生产之初,不仅价格昂贵,并且对于普通用户来说有钱也不能轻易买到。
至今也很少有人能够一睹它的风采。前几年,有一些公司还试图将这款神奇的镜头“复活”。
02
光晕、斑斓、唯美,每个蔡司镜头,都好像一个造梦者。
而蔡司镜头把这种梦幻感发挥的最极致的一次是与导演库布里克合作的享誉电影史的作品《巴里·林登》。
这部电影讲述了生活在18世纪小人物巴里跌宕传奇的一生。
在电影中,导演库布里克和摄影师约翰·奥尔科特,选择以自然光拍摄,在相对昏暗的室内,他们也放弃生硬的人工打光,仅仅以场景中的微弱烛光作为主要光源。
因为模拟最自然真实的光线,这部电影的画面和影片所描述的18世纪故事一样——优雅诗意,仿佛古典油画一般唯美。
这是导演库布里克一直想追求的画面质感。
早在1968年拍摄电影《2001太空漫游》时,他就和摄影师约翰·奥尔科特讨论仅靠烛光拍摄夜景的想法。
但在数字摄影机尚未诞生的六七十年代,没有镜头能在如此低的照明条件下获得足够的曝光。
时间到了1975年,库布里克筹拍《巴里·林登》时,他终于找到了利器——蔡司为NASA开发的Planar 50mm f/0.7固定镜头。
这个专门拍摄月亮暗面的镜头,被库布里克用在了自己的电影中。
最终凭借Planar镜头与人类视觉非常接近的特性。这位电影大师在《巴里·林登》中实现了影史上第一个没有借助人工光源拍摄的烛光场景。
03
蔡司镜头所创造的背景虚虚实实的效果,逐渐成了一种电影语言。
不用台词,甚至不用背景音效的烘托,仅凭景深的变化,观众就能体会到电影中人物的处境和情绪。
这也让电影更区别于文学,逐渐成为一门独立的艺术门类。
科波拉的电影《迷失东京》就采用了和蔡司镜头Sonnar效果类似的蔡司镜头Super Speeds。它带来的朦胧光影效果,让东京这座繁华都市隐没在模糊的背景之中,显得梦幻、遥远又疏离。
我们可以看到房间里的女主角斯嘉丽·约翰逊穿着内衣,不是慵懒地躺在床上,就是望着窗外四处延伸的城市。
此时背景虚化,一个百无聊赖的女人和窗外迷离的夜景。
这种孤独感似乎让她、也让银幕前的观众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样情绪化的场景贯穿了整个影片,导演放弃了冲突情节和复杂配乐,最大程度地采用了固定镜头,背景虚化后,观众把注意力更多的聚焦于演员的表演本身。
在这种摄影风格下,我们仿佛正在偷窥着主角的日常,切身体验着主角暗潮涌动的情感。
人物情感的呈现是蔡司的拿手好戏。
王家卫的经典之作《花样年华》里,摄影师杜可风借蔡司镜头,赋予周慕云与苏丽珍之间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愫。
有趣的是,在蔡司的镜头中,观众很难看出主角们生活场景的全貌。房间是什么样,餐厅是什么样,小面馆是什么样,观众并不清楚。
但是虚化了的场景,却是人物心境的隐喻。
镜头跟随张曼玉的手向后移动,随后切到中景,大光圈将整个背景虚化掉。同时苏丽珍的身姿在大逆光之下显得非常优雅,画面大部分空间留给了黑暗,墙上的影子随着她的移动逐渐清晰起来。
此刻,画面停留,梁朝伟入画,孤独的情绪依然延续,同样的构图,同样的光影,一进一出的画面,就已经让两人之间产生了微妙的联系。
这两个被无视、被忽略的、孤单的人,他们内心,被一个幽深的小巷表现了出来,时间也在此景静止。小巷仿佛成了二人心灵的通道,把他们之间的交流通过画面而不是语言来交代出来。
04
而现在,那些记录过历史,也曾在电影中展现情感的专业镜头,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就可以拥有。
由vivo和蔡司联合研发,很多摄影爱好者求而不得的蔡司四大经典镜头——Biotar、Sonnar、Distagon、Planar今天都集合在vivo X70 Pro+中。
试想,摄影大师寇德卡仿佛把他的Distagon交予你,带着他的挚爱,带着他自由拍摄的理念,你可以尽情地记录生活;
时光穿梭,你也可以带着库布里克、科波拉的双眸寻找这个世界的五彩斑斓;
让艳丽了王家卫的光影,也再一次点亮你的世界。
不用花费高昂的费用购买古董Biotar,vivo X70 Pro+的biotar旋转散景效果,就能轻松打造单反的景深,旋转绚丽的光斑让人像更加具有梦幻的美感。你可以用它记录下最爱人的脸庞。
Sonnar长焦距镜头,构成散景极强的空气分割感,形成奶油般化开的感觉。Sonnar源自sonne,在德语中是太阳的意思,蔡司的寓意是收集更多光。要知道,Sonnar,可是NASA用来拍摄第一张地球照片的镜头。这么奢侈的设备,如今我们可以用来记录日常。
Planar的经典虚化滤镜,以及Distagon独有的六边形的光斑滤镜,这两种效果都常常在好莱坞电影中出现。
通过它们,我们也可以让自己的照片和视频具有高级的电影感。
让所有烦恼都虚化成为你的背景,凸显的只有最真实的自我。
05
除了四大蔡司经典镜头。vivo X70系列还与蔡司联合进行了影像系统升级。
这次vivo和蔡司合作有哪些升级?
最值得一提就是,X70全系标配光学镜和蔡司T*镀膜。
并不是所有的蔡司镜头都有T*,T*镀膜可谓是杂光杀手,让手机拍出来的影像画面更加纯净完美,这也是百年光学巨头蔡司的“原味”技术积淀,能提高镜头的透射率,减少眩光,显著提高图像质量。
T*源自德语Tarnung,即伪装的意思,从1930年开始用在军事瞄准镜上,能消除反光避免被敌军发现。
事实上,鬼影严重影响照片的效果。
而T*镀膜就是杂光杀手,鬼影见愁。
甚至有摄影师说:“因为T*镀膜的存在,遮光罩在蔡司镜头上都是多余的。”这句话肯定是夸张了,但足见T*的魔力。
想达到T*可不简单,vivo采用了“双低反AR镀膜”、“IRCF色素旋涂”,“ALD镀膜“等
技术。
比如“ALD镀膜”是一项原子级精度的技术,而vivo是全球唯一使用了它的手机产品;
“双低反AR镀膜”全球只有一位64岁的中国教授掌握这项技术,而vivo是全球唯一搭载它的手机;“IRCF色素旋涂”也很精贵,vivo是全球唯二,安卓唯一,而达到如此纯净的画面,需要这些技术,而技术需要每年投入上亿的纯硬件成本。
的确,科技的发展,让最稀有的珍品落入凡间,让普通人也能享受最完美的摄影体验。
在手机时代追求唯美,不需要笨重的相机,昂贵的镜头,举起手机的一刻,你就是完美影像的缔造者、自我历史的记录者。
让时间回到1968年的布拉格,一个动荡的年份,寇德卡用他的蔡司镜头捕捉了爬上坦克抗议的捷克人民清晰的脸。
镜头会记住一切。
而如今vivo X70系列让人们的记录与表达更流畅,更高质。
有人用眼睛记录,有人用手中的笔记录,也有人不顾安危用生命记录。
不管科技如何进步,人类渴望在历史上留下的一笔的心是不变的。
所有烦恼皆为背景,所有过往皆为序章。
那些美好的、独特的、难忘的、属于一个时代或一个人的瞬间,都值得成为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