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洲,有钱人都是相似的,穷人各有各的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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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前言

  • 人不能到处乱走,钱总要有个去处

  • 有钱人都是相似的,穷人各有各的穷法

  • 结语

前言

前两天和一个在悉尼的汽车经销商朋友通话,我们先是感慨了一通疫情下的世态艰难与辛酸,聊到澳洲全国新车销售跌至近30年历史最低,仅在4月份就下挫了近一半的跌幅。

但就当我们在一片“风萧萧兮易水寒”中互相寻找慰藉时,朋友突然忿忿不平地提起了一个在他眼里算是个“隔壁老王”的同行事迹,也彻底地拍醒了我:

人家店里的劳斯莱斯一个月就卖出了十多台。

“真的有钱人会在这个时候没钱买车?人家估计都在家里正愁没其他事做呢,要不买辆车玩玩呗。”

这么一想,似乎还真是无愧于车作为全球顶尖高净值人士(净资产3000万美金以上)奢侈品消费投资排行第二的地位——仅次于珍稀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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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到处乱走,钱总要有个去处

过去的三个月里,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使澳洲全国人民的生活停摆。连原本日程忙得几乎如同“世界公民”的亿万富豪们,随着公司交易、商业项目与活动纷纷被摁下了暂停键,也都突然闲了下来。

比如净资产22亿澳元、拥有澳洲知名快餐连锁Hungry Jack的科文(Jack Cowin)就在一场采访中诙谐地调侃,这场疫情使他们从原本被困在日程与会议中的“囚犯”身份中解脱出来,并有了更多“思考的时间”。

“我们一直把时间花在从这一个会议赶到下一个会议,从这一个地点赶到下一个地点,赶着去机场,赶着搭出租车上了。但现在我们在自己的办公室或者家里,没有了这样匆忙的日程,也有了更多的时间去考虑与沉思,究竟什么才是重要的。”

Jack Cowin / 来源:Louie Douvis

已经77岁高龄的科文表示,“我发现,如果我应该出现在某个地方但最后因为种种原因无法赴约,那么我会为此感到内疚。但现在不会出现日程冲突,没有旅行,也没有会议,我也不用感到内疚。”

实际上,虽然澳洲疫情期间颁布的一道封锁令使得在澳洲的顶级富豪与普通人都“一视同仁”地不能到处乱跑,规规矩矩地待在自己的住所犹如“坐牢”。

但同样是“坐牢”,待遇也可能千差万别:

有些人可能不得不挤在高人口密度的公寓住宅中,除了已经时时担忧公寓的建筑质量之外,此时还难免担忧使用电梯交叉传染病毒的风险;

有些人却能乘坐私人飞机,花几十万澳元租个澳洲某地偏僻不近人烟的豪华别墅住上两个月“避难”,等到疫情风平浪静之后再安然回到原来的地方。

澳大利亚豪华家庭酒店服务Luxico的联合创始人兼CEO欧默罗德(Alexandra Ormerod)表示,由于来自美国与澳洲当地富有客户的需求增加,该公司的部分业务在疫情期间迎来了惊人的增长。

“我们注意到,在澳大利亚边境正式关闭之前的几个星期,我们开始不断接到来自国际旅行社和客户的电话——有些甚至是相当知名、事业有成的商界人士,尤其是那些从美国想乘坐私人飞机来到澳洲郊区找房子的人们,他们想找的这些地方虽然地处偏僻、但仍然可以通过直升机前往大城市。”

欧默罗德补充,有些人之所以选择在这些地方隔离,是因为他们的家庭成员属于高风险人群,而另一些人只是在寻找一个“避风港”,等待疫情的结束。

此外,她表示该公司还收到了许多来自澳洲当地富人的类似询问,他们希望在长假期间逃离“危险”的城市。

“显然,澳洲旅游业受到了严重打击,但令人惊讶的是,有些人仍然愿意出外度假,这样他们就可以与别人隔离开来,与家人共度美好时光。还有一些人则正试图通过将直系亲属转移到偏远地区来保护所有人。”

欧默罗德表示,客户一直在寻找那些具备奢华配套设施的豪宅,比如游泳池、网球场、骑马设施、确保在需要时能迅速获得医疗支持的直升机停机坪,以及为保姆或厨师等人员提供的单独住宿。

疫情期间特供的“度假豪宅” / 来源:news.com.au

“我们有一位客人付了20万澳元租了两个月,一晚上5000澳元对于这些人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解释称,可能有些人觉得反正都要花钱隔离度假,那么这笔钱就一定得花得值。

她说,最受欢迎的“度假豪宅”大多集中在位于维州的莫宁顿半岛、新州的Hawkesbury和南海岸地区,以及拜伦湾和昆州的黄金海岸周边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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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人都是相似的,穷人各有各的穷法

澳大利亚是一个美丽的移民国家,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来到澳洲,心里寄托着同一个希望——在这里,他们会生活得比原来更好。

但正如托尔斯泰所说,“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在澳大利亚人口最密集、文化多元化程度最高的城市,也是全球十大昂贵城市之一的悉尼,你或许也已经观察到了:

“有钱人都是相似的,穷人各有各的穷法。”

实际上,高收入的英国移民或后代都往往集中在悉尼Elizabeth Bay、Woollomooloo这些地区大片大片地扎根,当然还有Manly;而高收入的亚裔则“零星”地散落在悉尼CBD周边、Chatswood、Hornsby与其他地区。

而虽然低收入群体都一致地没有出现在东区和北海岸,但在CBD周边还是聚集了许多亚裔背景的低收入者。(也有可能是留学生?)此外,来自亚洲、欧洲与地中海地区文化背景的低收入者占据了悉尼西部,低收入的英国人则散布在悉尼各个边缘地区。

因此显而易见,如果不论“血统”(ancestry),经济条件较好的人们都相对集中在悉尼东部和北部沿海、绿树成荫的“富人区”

经济条件较差的人们却更相对分散在悉尼的各个角落,他们可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住在那儿——或许是因为住在该区域内的可负担住房或公益性住房内,或许是因为更靠近大学或者工作。

但如果真要论血统,那么英国移民或后代在悉尼的高收入群体中可仍然算是“一枝独秀”;而低收入群体的文化背景分布,显然才更符合澳大利亚文化多元化的特色。

为什么会这样?

实际上,虽然在当今这个一切皆有可能的社会中,我们经常可以听到类似“出身不能决定命运,奋斗改变命运”这样慷慨激昂的成功学鸡汤,但总有一些现实问题无法逃避:

你或者你的父母祖辈是什么时候来的澳大利亚?又花了多久才在这里定居?(别忘了,中国人直到上世纪70年代才正式被允许入境。)

刚来到澳洲的时候经济条件怎么样?是作为一个高GDP国家的技术移民,还是一个战火纷飞地区的难民?

来到澳洲后遇到了哪些现实阻碍?作为英国背景的移民,需要重新适应的语言障碍与文化差异是不是就比亚裔背景的移民小了很多?

结语

一个有些令人悲伤的事实是,有钱人不只是在生活消费上“一骑绝尘”,甚至连告别这个世界,也往往比穷人走得更有尊严。

记得有个朋友曾经说起参加某个亿万富豪的火化仪式与葬礼。其实这位富豪生命中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被病痛折磨,但他的孩子们不惜重金请到了全球最顶尖的医生与医疗手段来维持他的生命直到临终。

棺木用的是最好的木材,仪式现场聚集了非常非常多的人,甚至不乏某些经常上“热搜”的社会名流。现场被与众不同地精心布置过,密密匝匝地堆满了纯白色进口高档花束,连台阶都比其他地方高一级。

“但最最令人震撼的,还是当我意识到,那个人哪怕不论曾经如何家财万贯、如何名震一方,但最终的归宿也仍然逃不过被火化的命运——就和躺在不远处的普通中产阶级男人一样。”

到头来,也不过是一抔黄土掩风流。

参考来源:

https://www.news.com.au/finance/business/travel/coronavirus-rich-people-book-remote-luxury-holidays-to-escape-covid19/news-story/eacb70d47dce226b9776b41323e11900

https://smallmultiples.com.au/articles/where-do-sydneys-rich-and-poor-live-and-who-are-they/

https://www.afr.com/wealth/people/rich-lister-lessons-from-lockdown-20200527-p54wv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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