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仙卷二】章一

清清的小河沟旁边一群孩子们在耍闹着，孩子们都乐的打着水仗，互相说笑着，其中一个女孩手里抓住了一条草鱼扔到岸上，她口里感谢王哥接着，这王哥坐在路边的草丛旁看着她们，见一条草鱼被小娟扔了过来，他接着放进水桶里，看着水桶笑着说，看来今晚又有鲜美的鱼汤喝了，小娟看着王哥笑着说，你这懒鬼就是这样，总是不劳而获的，要不你过来抓几条鱼看看，水被孩子们搅得浑，因此小娟想抓住鱼儿也是有些难度的，她的身子都沉入水里，看着前面一群孩子们把原本清澈见底的河水搅得如此浑浊，路上的王哥看着小娟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天气很热小娟看着王哥说了一句话，你也不过来洗洗，看着小娟的样子王哥笑着说到，我妈不让我下水，瞧你这傻样子，生在这山水湖畔的你说谁不会水，小娟笑着提着水桶离去，王哥跟在后面和她打闹着，小娟笑着说到你丫也就是个旱鸭子，她们顺着河溪小路一直往村子里走，小路两边是田地，这么热的天气里很少有人出来，小娟来到村口和王哥说了一句话后便早早回家了，王哥也笑着回家炖鱼汤。王哥父亲去世的早，只有母亲和妹妹相依为伴，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母亲说的话他总是记得很清楚，也许是母亲的话语影响极大，他一直都不曾下水游泳，父亲当时就是因为在深水区采摘菱角才被淹死的，为此他总是在梦里见到父亲的死相，多少个深夜里他一身虚汗惊醒，一次次被梦里的景象吓得身子酥软，这么迟去好久才反应过来。小娟到家的时候被母亲责骂一顿，看着女儿笑的样子也只好消消火气，她知道女儿一定去河边玩水去了，每年夏季里都有被水淹死的人，而很少有人会留意这些事情，村口不远处有个湖，这里是深水区，每年夏季旁晚都会有很多村民来这里洗浴，因此一到晚上村里人吃过饭后就会不约而同的聚集但这里，而泡个温水澡也是她们认为醉美的事情，王哥因为心里对水有些胆怯，只有在母亲带着的时候才会下水，他在湖边潜水里缩着身子不敢行走，看着其他孩子们的游玩，同龄人在水里如鱼龙一般，自己只能泡在水里看着。

几颗树荫下经常会有老爷们坐在那里下个棋，打打牌什么的，对于年轻孩子们来说她们放弃学业后也是没有什么事情做，父辈们没有什么挣钱的路子，一家人都是指望着一亩三分地养活家人，虽说王哥学习比较好，由于家境不怎么好的，他是村子里唯一一位考入高中的孩子，因此这个夏天里他思想上有许多，他从小就很听母亲的话语，母亲看着孩子整天闷闷不乐的，心里也没有什么折，幸好有小娟姑娘拉着他出去耍玩，这小娟性格开朗，也不认识几个字，又是一个村子里的，和王哥自小玩到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小娟父母在忙着的时候也会过来给王哥母亲一起帮着干些农活，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总有不容易的事情，没事闲着的时候两个女人会在一起唠唠嗑，这天小娟母亲来到王哥家里，她的家仍然是十几年前盖的土坯草房，村子里这样房子都是正常的，只有一两户人家盖上了青砖瓦房子，小娟母亲笑着说孩子也不小了，你们这个家庭条件的，是不是早些想想给孩子盖个房子选快好地，王哥母亲笑着说，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咱们没钱没力的，平时也不和村里人来往，这盖房子的事情哪有那么好办的，两个妇女正在唠着话语，小娟母亲笑着说，有了小窝才能抓鸟儿的，你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那鸟儿能来你家吗？在说王哥这孩子从小没有爹，倒是很听话的，趁着现在年龄还小，赶紧给他找个老婆管管，也省着你的一些心事，王哥母亲听出了小娟母亲的话语，说道这事情都很难做的，小娟拉着王哥蹦跳过来的时候，王哥母亲做了一桌菜肴，看着孩子们高兴的样子，小娟母亲笑着说看看他们，是不是很好的一对。

村长带着乡长来到王哥家里，同来的还有一位身穿中山装的中年男子，村长介绍了一下，王哥母亲笑着招呼着客人，乡长说出了他们的来意，专门为了王哥的事情来的，这是咱们乡里的赵志伟，当然你们也听说过的，他是咱们乡里重点培训个企对象，乡镇里的造纸厂就是他开办的，目前厂区正在建设，你们家里的事情村长和我们说了，咱们乡里没有几个孩子考入高中，为此赵老弟想看看孩子长得怎样，他愿意承担孩子上学的所有费用开支，只是有个条件就是孩子学业完成以后，要与自己的女儿结婚过日子的，村长拉着王哥母亲又说了一些话语，王哥母亲笑着你们也是知道的，这孩子和小娟自小玩到大，在农活上人家没少给自己帮忙的，若是说道人情冷暖，她心里还是清楚着的，这事情需要於孩子商量商量，妇人就是这样子的，村长见没有回音只好退了一步，说改天再来讨论，让王哥在家里等着，他赵志伟带着女儿过来让她们也认识一下。赵志伟在次来到王哥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因为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王哥的入学报表和学费还没有上交，学校也下了通知书去催着，看着一封封校方的通知书，王哥母亲心里如火烤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边是孩子盖房结婚，一边是孩子学业前途，村长在一旁笑着看着两个孩子，王哥看看这位没有见过的女孩，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小，只是个头矮了一些，说话谈吐之间都挺有礼貌，女孩看看王哥没有多说什么话语，倒是村长拉着王哥出去后说道，你丫上哪里去找这类好事情，现在你若是答应了此事，起码要几年后才能兑约若言，这几年里你可以安心上学，总比你和他们一般在地里苦苦干活要过得多吧，村长的话激发了王哥的心，他看看眼前的女孩良久后才说了一句话，我同意你们的条件，只是我在学业期间你们不能反悔，赵志伟听到以后很是高兴，笑着说到你可以放心去学习，家里若有什么困难的事情，我们都会给你帮助的，这里还有村长乡长的，只是学业完成后记得要为家乡做些贡献，别亏待了村长乡长对你的期望。小娟听说了此事对王哥很是不满，她想着家人对他们的好处，有想象自己对他的心思，为此这段时间只要看到了王哥便是又打又骂的，王哥心里觉得理亏也就不和她计较什么，转眼间他要进入学堂的，母亲和妹妹送着他离去，这是王哥初次家里，母亲交代了许多事情，小娟哭着闹着在一旁偷偷看着他离去。

李大壮是村里苦命的孩子，兄弟五个人当中他是老大，父母双双去世以后，家里兄弟都是自己去承担，这小小年纪里也就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了，阴天下雨，寒冬热暑的天气里兄弟五个都看着一间土坯草房住着，由于没有生活开支，地里的活也只有他一个孩子去做，所以他们生活比较艰难，当然村里也没有人去照顾他们，看着弟弟们整日里挨饿的这李大壮心里也是很无奈，邻村有位傻姑娘倒是除了名的，这姑娘家庭条件还是不错的，父母三十多岁，三个哥哥属她最小，家里男孩子比较多，父辈兄弟四个都有儿子，人吗也就这么样，在老人家心里总是念叨着有个女儿，这不傻姑娘的到来也是让家人们感到无奈，这姑娘自从生下来就有些不对劲，随着年龄大了到处乱跑，她也不走多远，就在附近十里八乡的到处转悠着，自己也能回来，因此父母叔伯们都是为她操碎了心，话语这姑虽说傻吧，但也是有些好心善念，这天她和往日一样四处奔波，看到了饿了几天的李大壮兄弟五个，他们没有衣服穿，李大壮衣服破烂不可遮体，这深秋寒月的天气里，和傻姑娘身上的花布棉袄相比，傻姑娘确实比他们要幸运的多了，这姑娘拿出自己怀里的干粮分给兄弟五个，李大壮看着手里的窝窝头，还是白面细粮的，虽说有些硬了，但能够吃上一口也是难得的，兄弟哥们几个人挤在一间破屋里，除了干草可以取暖以外，连个门都没有，每到深夜里他们身子被冻得直打哆嗦，可是他们知道要想活下去就得取暖，这傻姑娘笑呵呵的看着他们吃了馒头后离去，自从那次以后，兄弟五个在也没有挨饿度日子，傻姑娘给他们送来了菜饭和衣服被子，有事没事的也就这么样来回折腾，李大壮看着傻姑娘告诉弟弟们，让他们永远都要记住了，她虽说有些傻，但是他们一家人的救命恩人，以后若是自己当中有兄弟发达了，一定不要忘记她的恩情，在兄弟五个心里没有把她当作傻子来看，只把她当作家人一般，傻姑娘这么一天天的折腾着，时间久了也就被相亲们传开了，傻姑娘的父母找到了李大壮他们，看着这兄弟五个确实可怜，但他们家生活也不是多宽裕的，有看着自己女儿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心头多少有些酸味，随着李大壮的年龄大了，他跟着一帮人去打工，可以挣到一些钱来，手里有了钱好办事情，兄弟四个也买了衣服走进学堂上学去了，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了，他感觉自己需要很多钱，以后弟弟结婚盖房子的，作为家里的长子，没有了父母所有事情都得自己去做，傻姑娘没事就住在李大壮这里，看着李大壮傻笑着，偶尔也会说着一些话语，这李大壮做事利索，心得聪慧灵活，为人勤俭能干，又有一些虚心好学，为此长辈们都很乐意教他一些手艺，转眼间十年过去了，看着弟弟们都成家有子，自己扔是单身一人住在十几年前的土坯房里，还好有傻姑娘陪着，看着傻姑娘对自己的笑容，这姑娘因为自幼得了傻病，父母知道女儿和李大壮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看着女儿的年龄大了，在相亲的帮助下，这李大壮有会盖房子的手艺，为此来年开春便盖了新房，简单和傻姑娘住在一起，结为夫妻的他们没过几年有了两儿一女，看着眼前的儿女时候，总有那么一些让李大壮心里不乐意的，这儿女们没有一个像李大壮的，都和他们母亲一样，男子多少有些不中用，李大壮只得认命了，虽然儿女长得不好，又有身体头脑上的问题，但作为一家之主的他只能努力赚钱，让妻儿老小过得好日子，他心里知道若是自己垮下来了，这个家也就倒下了，他对傻姑娘还是那么敬佩，他心里清楚若是没有她的出现，他们兄弟五个找就冻死饿死了，为此他告诉自己不论以后生活怎么样，他都不会放弃对她的照顾。

工地上有些事情需要人去做，老板想起了大壮，李大壮也因此而改变，他去谈谈房子里价格，做起了包工头生涯，虽说是小包也是有些油水的，这次让他收获不少，在老板的带领下他没有几年便由十几个人的民房小包工头扩展到百十人的建筑公司，因此兄弟四个也都在公司工作，李大壮分工明确，为此兄弟亲友们手里的钱慢慢多了些。李大壮把老家房子整理一下，子女们的学习也是成了问题，老师们总是给他打电话，他又没有办法去拒绝她们，总是好话说尽方可，作为男人他虽说在事业上有些成就，但也不能忘本，他仍就很是勤俭持家，不忘当年兄弟五个挨冻挨饿的事情，想想往日他禁不住泪流满面，心里的酸痛只能自己去咽，傻姑娘带着孩子他总是不放心，若是孩子们都离开家里，他又担心着妻子，为此左右为难，随着工作的忙碌，他的人际圈也多了许多，为此他的生活也不得不去改变，他经常和工人们一起吃饭，没事的时候和相亲挚友们一起唠唠嗑，说说家常话，在他李大壮心里自己和相邻一样的，人吗穷的时候没有人待见，如今李大壮也是有名气的人了，为此十里八乡和他沾有一点亲亲的相亲们都来找他，这李大壮过过苦日子，知道穷人家的难处，虽说自己现在富有了，他也乐意帮助一些穷苦人家，有一位表叔儿女多，生活压力很大，李大壮听到后便给他一些帮助，表叔工资比别人多几块钱一天，这表叔为人老实忠厚，干活倒是实在，没有什么技术，也没有什么文化，为此他和兄弟四个说道，表叔也不容易，在说咱们姑妈还是他的亲嫂子呢，有了这关系，说什么也得照顾着，安排活的时候劲量让他少出一些力，有些事情我就不去交代了，你们看着办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