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明知道死路一条,仍然坚持前行的严嵩……

《大明王朝1566解密》第56期:

上一期讲到了嘉靖帝因为浙江丝绸商打着织造局牌子买田之事,找了严嵩和严世藩,一番较量之后。虽然表面上没有怪罪严嵩或严世藩,但其实已经拉开了“倒严”的序幕。

因为嘉靖帝需要的是会遮风挡雨的严党,不是会招风惹雨的严党,而严世藩显然没有明白这个道理,回去的路上还在跟严嵩争辩。

也就是这时候,严嵩提出了全剧最著名的言论:

“一部二十一史都只诛灭九族,唯有我大明朝可以诛灭十族!”

《大明王朝1566解密》第56期:大明王朝:严嵩被嘉靖困住,李妃被裕王困住,他们俩都是媳妇!

一、

在开始推剧情之前,我们先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严嵩明明知道裕王是帝位的继承人,也知道裕王他们对自己不感冒,那么他为什么不提前巴结一下裕王呢?

这里面是有很多原因的,先说三条原因:

严嵩把持内阁二十年,在二十年前,他并没有这么飞扬跋扈,也没有让现在的官员这么嫉恨。那时候的他根本没有必要去巴结某位皇子,毕竟嘉靖帝还很年轻。

等到了剧中的时候,严嵩已经80岁了,嘉靖帝又是一个权力欲望极其强盛的皇帝,怎么会容许自己的近臣去巴结裕王?这是大忌,一旦严嵩有了这个念头,不用等裕王即位,嘉靖帝就能干掉他。

这个原因是最重要的原因,就像后来大清朝的和珅一样,嘉庆帝都已经即位了,和珅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还不巴结?因为太上皇还在啊,太上皇在,权力就下发不了嘉庆帝手中,和珅就只能慢慢等死,只能盼着乾隆帝多活几年,除非奋力一搏。

另外的原因在于,严嵩面对的不仅仅是裕王,更是裕王手下的徐阶、高拱、张居正。就算他投靠了裕王,到时候首辅的位置也不是他的,跟徐高张斗,也是胜算不大,到时候死的更惨。

至于第三点就有点隐蔽了,严嵩之所以对裕王冷漠,很大的原因来自于嘉靖帝的命令。对于嘉靖帝这种淡漠亲情的皇帝,也会做出这种事情的,毕竟皇权这种东西是不能随便分享的,即使是儿子,不敲打敲打裕王,怎么成才?

这倒是跟《雍正王朝》中老八胤禩的情况很像,不要以为康熙帝要求众臣举荐新太子是好事。不要觉得佟国维是傻子,他带领众臣举荐老八胤禩之日,就是老八胤禩永远离开皇位之时,皇权就是这样自私!

所以,严嵩就跟后来的吕芳一样,能撑一天算一天,最好嘉靖帝能多活几年,自己也能多撑几年。毕竟年岁已大,命运早就注定,只是在尽量延缓罢了,就像大明朝的气数,也随着后期几个皇帝的挥霍,消耗的差不多了。

二、

为什么剧中的胡宗宪明明知道严党撑不久,还要坚持不“倒严”,就是因为他存在的基础就是依靠严党,弄掉自己的根基,自己也就离死不远了。

可是胡宗宪还是能看到自己的归宿,这由不得他选择,最后能全身而退已经是用光了自己的运气!

回到剧情,严嵩父子走后,嘉靖帝问了吕芳锦衣卫的事:

“派朱七去,得力!”

朱七这个人物很关键,后来剧情到了关键时刻都是他在起作用,嘉靖帝能说出这个人的名字,还能给出“得力”的评价,可见《大明王朝1566》的严谨。

镜头转到了裕王府,与严嵩父子淋雨的意义相同,严嵩父子是为嘉靖帝淋雨,而裕王房间门口的冯保却在为裕王淋雨。

而室内的裕王却在跟李妃在吵架:

“小户人家,眼皮子就这么浅?”

李妃不否认小户人家,但是否认了眼皮子浅,而是跟裕王讲道理,嘉靖帝赐给的十万匹丝绸如果退回江南织造局,那么嘉靖帝的脸面往哪里搁?嘉靖帝当恶人,让裕王他们当好人?

裕王的意思却是浙江的事搞成这个样子,还不知道因为丝绸的事死多少老百姓,如果不退,那么自己就成了“改稻为桑”的推行者,就是罪人,这跟裕王的人设不匹配。

其实裕王的担忧也是有道理的,这也是当初嘉靖帝硬是赐给他们丝绸的原因所在,就是为了把裕王也捆上“改稻为桑”的战车,以免他从中作梗。

后来嘉靖帝的表现也表明,其实李妃的担忧是正确的,嘉靖帝在乎脸面的程度远大于百姓的生死!

三、

当然,李妃还是存在私心的,她没有否认自己家是小户人家,可见家庭条件并不富裕。这次生了世子,那么李妃家自然少不了应酬,应酬一多,花销就大,其实她家真的缺钱。

裕王听李妃在狡辩,他也开始拿世子出来诛心:

“你那天不是说,要给世子留个得民心的天下吗,牵到你娘家,这民心就不要了?”

李妃此时正在绣袍子,说的是二十天之后,赶在嘉靖帝万寿的时候拿这个袍子祝寿,那时候不要恩赐的东西。大家注意这件正在绣的袍子,其实上面绣的是《道德经》,并没有在二十天后进献皇帝,而是后来为了救齐大柱才拿出来的。

心情烦闷的裕王此时才想起来了派冯保去宫里打探消息,有没有回来?

见冯保一身水进来,裕王发脾气了:

“回来还躲着不进屋,寻思着有多大的功劳,一身弄得湿淋淋的,给谁看?”

不要觉得这是冲冯保发火,其实是对李妃发火,不要觉得生了个世子,就了不起了,就有很大的功劳了?

冯保能怎么回答?

你们两口子吵架,我直接开门进来?当然不行啊,可是淋湿了怎么解释?只能解释成雨伞刮跑了……

李妃根本没有注意到裕王脸色难看,直接出门越过裕王询问冯保:

“等了你半个上午了,说吧?”

冯保听了李妃的话,回答:

“万岁爷把严家父子好一顿臭骂,老严嵩都淌了眼泪!”

四、

裕王刚要起身再问,结果李妃又拦下了:

“都怎么骂的?”

冯保又巴拉巴拉说了一大通,总体意思是说没有问吕芳,问的是门口的太监,听不清,只知道是浙江打着织造局买田之事发火,嘉靖帝还说要把皇位让给严家父子坐。

裕王再次想问,结果还是被李妃拦下:

“还听到什么了?”

冯保说没了,这时候裕王终于发话了:

“到前面告诉王詹士,让他把徐阶、高拱和张居正叫来!”

没等冯保答应,李妃又打断了裕王的话,提出裕王的安排不妥,这时候不能叫他们三个人来。其实李妃一片好心,只不过她没有顾及到裕王的脸色和脸面。

在那个男权社会,李妃多次打断裕王的话,还直接反驳裕王的命令,并且是在一个太监面前。这让裕王大为恼火,但是毕竟冯保在场,并不好发作,于是草草找了个理由打发冯保走了。

冯保一走,李妃还没有察觉到裕王的不高兴,还边倒水,边巴拉巴拉的解释为什么这时候不能叫他们三个来。人一旦愤怒上了头,最不想听到的话就是解释,即使解释的很对。

裕王重复了自己的要求,并说了一句:

“给了鼻子就上脸,你不要忘了,你们家可是挑脚上架盖房子的出身!”

李妃这才醒悟过来,眼中含泪,转身要走,结果还被裕王叫住,没有叫你走,你敢走?

“王爷,世子醒了!”

王爷现在最烦的就是拿“世子”来压人,听了李妃这么一说,更是火冒三丈,直接撕破脸面告诉李妃,惹恼了我,我把世子过继到正室名下,你不过是个侧室。

咳,裕王的毛病就是唯出身论,这是他最看重的地方,也是他树立权威的地方,毕竟他是皇子啊,是大明朝第一继承人,当然得强调出身啊,难道强调谁贤德谁就能当皇帝?

其实后来的吕芳总结的挺好的,他说胡宗宪是严嵩的媳妇,其实严嵩何尝不是嘉靖帝的媳妇?李妃更是裕王的媳妇啊!

那么接下来,剧情又该如何发展呢?我们下回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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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回顾:一部二十一史都只诛灭九族,唯我大明朝可以诛灭十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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