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砍倒樱桃树?万万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样的!
獐死于麝,鹿死于角
危险和荣誉总是成正比哒
写时事的人大抵清楚,想要捋顺某件事,抑或是发表看法,都需要付出些什么。对事件的长期追踪以及积累,甚至是对受众价值观的影响,无时无刻不在压榨着创作者本可以随心所欲的“放浪形骸”。因而如果你觉得写得还算走心,或是合意,不妨分享出去,不求打赏,但求付出也能看到回报。
“华生!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大波波娃怒气冲冲推开了起居室大门。
福尔摩斯依然缓缓的品着咖啡,我赶紧起身迎向她。
“说,这个贱人是谁?”她将一张照片重重拍在了圆桌上,“你上衣口袋中发现的。”
我望着那张金发美女照片,整个人蒙圈了,我不记得这两天结识过新美女。
“亲,亲,爱的,这肯定是个误会。”我支支唔唔说道。
“编,慢慢编,回去有你好看。”大波波娃怒不可歇。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做人要诚实,华盛顿砍死樱桃树有勇气承认,为什么你做不到?”大波波娃怒气冲冲一路远去。
“福尔摩斯,你看……这女人……我根本没有别的女人。”
“华生,我相信你,但我有点不安,她提到了华盛顿。”
“像华盛顿那样诚实,向父亲承认是他用斧头砍死了樱桃树,求得原谅。可我没……”
“这故事可怕之处在于手里的斧头。”福尔摩斯喝了口咖啡。
我们陷入了沉默,我脑海中浮着着大波波娃拿着斧头等我的景像。
“华生,对了,你一直相信这个故事吗?”
“当然,全世界都信,伟大诚实的美国之父。”
“为什么美国国父们几乎都是无比高尚和圣洁?而中国几乎相反?”
“福尔摩斯,你觉得樱桃树的故事是谎言?”我倒了杯水,缓缓劲。
“故事来源何处?”
“不知道,谁会在意这个?”
“作为一名侦探,我只在乎事实真相,而不是在乎他是否国父。”
“你知道故事的来源?”我反问道。
“故事出现关于华盛顿的第一版传记,也就是威姆斯所写的。”
“威姆斯是谁?”
“这不重要,谁会在意一个御用写手?”
“福尔摩斯,传记应当是严谨的。”
“一部彻头彻尾的赞美诗。”
“可他总有根据。”
“樱桃树在哪里?”
“在,在,在他爹的种植园。”
“华生,那种植园在哪里?”
“在维吉尼亚的斯坦福市,史书上他的童年是生活在那里。”
“当华盛顿手持斧头向父亲承认砍死樱桃树时,有第三者在场吗?”
“没有。”我努力回忆着。
“华生,老华盛顿与远在纽约的威姆斯根本不可能有交集。”
“可能是华盛顿告诉这位作家自已的童年往事。”
“也没有,他甚至从未向任何人提过此事。”
“没有第三人在场,而两位当事人又没对作者提过,威尔姆斯为什么要臆想这一幕?”
“小事,细节,无伤大雅的小错有助于美化,神化伟人,愚民国的需要。”福尔摩斯放下咖啡,点上了香烟。
“没有人质疑吗?”
“第一版传记出来时,有人向帕森.威尔姆斯求证过。”
“他怎么说?”
“闪烁其词,说是从他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姨妈的表姐那里听得此事。”
“哈,你开玩笑吧。”
“嗯,严肃的说,是个女远亲,注意,是作者自已的远亲。”
“那就是谣言咯。”我愤愤道。
“有几个人会知道威姆斯?而中国人则将这故事演绎发挥到了极致。”
“福尔摩斯,小孩子宁可相信美好。”
“有的人比美国人还要虔诚相信美国国父们,他们含泪吟颂杰斐逊,林肯的语录。”
“在美国国父神话面前,公知圈就像是个幼儿园。”福尔摩斯起身披上了大衣。
“你要去哪里?我跟你走吧,这两天我不敢回家。”
“没事,那张照片是我塞到你口袋中的。我会向她说明。”
“刚才干嘛不说?她可能去买斧头了。”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至少我还有一张照片让她发狂,而威姆斯先生无中生有,让全世界感动了一百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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