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畅觉:鸾凤和鸣/读了包你更性福
请新朋友点击上方蓝色字“绿汀文艺”关注我们,老朋友点右上角分享本文。谢谢啦
刘畅觉,湖南邵东人。1946年生。曾发表小说、散文20万字。著有《浮生若梦》、《刘畅觉文集》等书。
作者授权绿汀文艺公众号首发此文,欢迎分享。如转载,请注明原文链接。
男欢女爱是人的天性。有个故事说,老和尚第一次带小和尚下山,在山下见到长头发的女人。小和尚问,那是什么?老和尚告诉他,那是老虎。回山后老和尚问小和尚,今天你所看见的东西你最喜欢什么?小和尚不假思索说,我最喜欢老虎。
中国古代的母系氏族社会是女人的唯一辉煌时代。由女人当权,男人是附属品。在这个时期,男女之间的性关系也很随便。在性选择上,一个女子可以只选择一个性伙伴,也可以同时有许多性伙伴。一个女人既然同时与众多的男人维持着性关系,腹中之子究竟是哪个男人的种,根本就弄不清楚。“只知有母,不知有父”也就不足为奇。
由母系氏族向父系氏族的过渡始于黄帝。黄帝战败蚩尤,平息了战争,建立起部落联盟,制止了群婚。
为了制止群婚,黄帝规定:凡配成夫妻的一男一女,举行结婚仪式后(上拜天地,下拜爹娘,夫妻对拜),被送入事先准备好的洞(房)穴里,周围垒以高墙,留一门出入,食物由男女双方亲人送给。长则三月,短则四十天,让他们在洞里建立感情。凡是部落人结婚入了洞房的男女,这就叫正式婚配,再不允许乱抢他人男女。凡结了婚的女人,必须把蓬乱头发挽个结,人们一看就知道这女人已结婚,其他男子再也不能打她的主意,否则就犯了部落法规。
据说有一对狩猎能手,男的叫石墩,女的叫木苗,两人举行婚礼后,在洞(房)穴里生活不到十天,两人都觉得天天守着一个女人或一个男人,没劲!还不如群婚来得自由,想要谁就跟谁,不想要了就两散。趁着夜深人静,石墩和木苗双双越墙逃跑了。两人逃进大森林,迷了路。天亮后,两人不知不觉又走到一起了。为了保存生命,两人只好相依为命。两人在森林中靠采蘑菇、蘸蜂蜜充饥,整整度过了一个月,才由黄帝的手下把他们救回。这就是“入洞房与度蜜月”的来历。
据报载:四川地区泸沽湖畔,生活着8000多名摩挲人,至今保持着“母系大家庭”和“走婚”的习俗。他们居住、生活在由木头搭建的四合院内,实行“男不娶、女不嫁、不分家”的走婚制度,被称作神秘的“东方女儿国”。
《仪礼·士昏[婚]礼》载:男子娶妻,都取在日落前、即黄昏之前举行(结婚)仪式,所以称“昏”(婚)。“昏”是“阳往而阴来,阴阳交接”的意思。
“合卺”是旧时成婚的一个仪式。把一个匏瓜剖成两个瓢,新郎新娘各拿一个饮酒。《礼·昏义》:“共牢(牛)而食,合卺而演。”“合卺”后来演变为喝“交杯酒”。
女子出嫁曰“于归”。《诗经·桃之夭夭》:“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译成白话文是:“这个姑娘来出嫁,欢欢喜喜成了家。”
古人结婚定有“六礼”:纳采(向女家送礼求亲),问名(询问女子的名字与生辰),纳吉(卜得吉兆后到女家报喜、送礼、定婚),纳徵(订婚后给女家送重礼),请期(选定完婚吉日,向女家征求意见),亲迎(新郎到女家迎亲)。南宋理学大家朱熹在《朱子家礼》中将六礼省为“三礼”:纳采、纳币和亲迎。婚后第三天,新婚夫妇同回岳家,称为“归宁”,俗称“回门”。
古之婚礼,还有“借吉”为婚之风。即于在丧之时,“借吉”成婚。唐贞元十三年(797),唐德宗将义章公主许嫁原河中节度使张茂昭之弟张茂宗为妻。当时茂宗正居母之丧,并上表称其母临终前遗言“借吉”为婚,德宗诏准。
《易传》云:“有天地然后有万物,有万物然后有男女,有男女然后有夫妇。”“男女正,天地之大义也。”古人视男女婚配为天地间的一件大事,视纲常伦理至关重要。《诗经》也把《关雎》置于篇首。
封建社会从来没有给女人以平等的地位。古代的周礼规定,天子可以有一后、三夫人、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妻,诸侯可有一夫人九嫔,大夫有一妻二妾,士则一妻一妾。至于庶人,也就是老百姓,能有一个老婆就不错了。野史上说,隋炀帝的“迷楼”中藏着数千美女,他坐着“羊车”,羊停在哪个房门口就在哪个房里睡觉。三国的刘备自称中山靖王之后,就是这个中山靖王,他有120个儿子,可见他的老婆之多。沈醉说,国民党特务头子戴笠有“三不知”,其中之一是“不知自己有多少女人”。“凤凰网”载:民国川军将领范绍增曾拥有40个妻妾。社会走到“一夫一妻”制的今天,制度不允许官们拥有太多的妻妾,有些贪官便搞“情人比赛”,情人越多越牛。原江苏省建设厅徐某就有140多个情人。这是社会现实的不公平和无奈,也是女人的悲哀。
从“群婚”到“结婚”的变革是一个飞跃,从“一夫多妻”制到“一夫一妻”制又是一个飞跃。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和社会进步的体现,客观上起到了解放妇女和提高妇女地位的作用。
古代的“圣人”们都看不起女人。“大成至圣”孔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意思是说,对女人太亲近了,显不出男人的威严,疏远女人又会引起女人的不满。女子要“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和“言、德、工、容”。《大德礼记》中载有女子“七出”之条:“妇人七出:不顺父母,为其逆德也;无子,为其绝世也;淫,为其乱族也;妒,为其乱家也;有恶疾,为其不可与共粢盛(米饭)也;口多言,为其离亲也;窃盗,为其反义也。”宋代理学家程颐还胡说什么女人“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封建礼教的层层枷锁把女人牢牢捆住,把女人变为男人的附属品。就连古人造字,也把“妇”字造成“一个女人拿着一把扫帚”。女子常自称“妾”, “妾”则是立于“丈夫之下”或“妻子之下”的女人。“妾”的本义是女奴,“奴”即又一种地位低下的女子,由奴隶之女充任。
要提高女人的地位,首先得体现在婚姻上。我国的《婚姻法》实行“一夫一妻”制,是维护妇女权益的具体体现。
有幅通俗的对联:“行平等礼,结自由婚。”看似平淡的对联,却反映了今天的男女自由恋爱、平等走进婚姻殿堂的状况。钱钟书先生把婚姻比作“围城”,城外的人想进来,城内的人想出去。婚姻的城门随时大敞着,女人和男人一样具有“出入”的权力和自由。
《春闺秘史》开篇有首《西江月》云:“男女人之大欲,夫妻宜室宜家。”人生的幸福,一是要有个事业,二是要有个家庭。结婚是组建家庭的流程之一。
台湾的柏杨说:“把两个会变的动物——一男一女,用结婚的形式拴在一起,而且一拴就是十年二十年,甚至五十年六十年,那简直是世界上最大的冒险。”这话虽然有失偏颇和耸人听闻,但结婚也不是一件太简单的事。
找个对象结婚,说简单就简单,说复杂便复杂。希腊哲学家柏拉图有一弟子,以求偶一事上询,并问以挑选之术。柏拉图说:“你沿着麦垄,从这一端走到那一端,不能回头,摘一束全垄中最大的麦穗给我。”弟子遵命而行,边走边看,见一束大的,正要去摘,一想前面可能有更大的,乃再往前走。前面果然有一束更大的,再要去摘,一想可能前面还有更大的。直到走出麦垄,这位弟子什么也没摘到。
男女婚姻之事,一时还真难说得清楚。一旦选定了对象,就“不能回头”。选对了就“鸾凤和鸣”,选错了就会“劳燕分飞”。
柏杨还说:“婚姻乃一条空船,靠着两种东西为它压舱,一是爱情,一是子女。没有爱情而又没有子女的婚姻,势必被风浪打翻,葬身海底。爱情和子女如果能同时都有,合力压住空舱,婚姻之船当然是一条快乐的船。如果不幸而不能两者具备,只剩下了一个,船就开始摇晃,界于沉与不沉之间。”打造了“婚姻之舟”,还要驾好这艘船,使之平稳而不沉没,才是值得我们认真考虑的事。
扫描或长按二维码轻松关注绿汀文艺,精彩继续哦
投稿 1439099867@qq.com
责编 何俊良 微信 sdhjl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