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去过北京故宫博物院,一定知道有两个需要单独收门票的地方,一个是珍宝馆,一个是钟表馆。珍宝馆自然很好理解,毕竟世间珍宝难寻;而钟表馆则是汇聚了18至19世纪皇家收藏的上千种钟表,是一座名副其实的钟表博物馆,如果你和笔者一样喜欢钟表,那就一定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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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清朝皇室对于钟表的痴迷,让我们有机会看到那么多穿越历史的奇思妙想。要说钟表馆数以千计的古董钟表中,哪一件作品最让我印象深刻,那一定就是“铜镀金写字人钟”了。这件作品的奇妙之处在于,“最底层”有一位“写字人”,从装束来看,像是一位18世纪的欧洲绅士,只要为他蘸上墨,打开开关,他就会工工整整地书写八个大字“八方向化,九土来王”。换到现在,人工智能已经可以实现“机器人写毛笔字”,但200多年前,只通过纯粹的机械构造,就能实现如此栩栩如生的动偶效果,那是非常了不起的!
在感叹钟表神妙之余,或许很少有人知道,这件作品出自瑞士著名钟表品牌雅克德罗Jaquet Droz,这个深受欧洲宫廷和清朝皇室喜爱的品牌,就连“雅克德罗”这个中文名字,据说都是乾隆皇帝给取的,“雅”和“德”在中文中都是溢美之词,“罗”又和“爱新觉罗”有着一定的缘分,这么说来,还真有点“中西合璧”的意思,短短四字之间尽显兼融之美。
仔细端详“铜镀金写字人钟”,就不难发现,正是将西方高级制作钟表技术和东方传统文化艺术相兼融后的杰作,而这样的兼融之道,成就了这精美绝妙的艺术珍宝。
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碰撞,以及赏心悦目的钟表作品而形成了雅克德罗独特的艺术风格。如今,再次提到雅克德罗,大秒针、自动玩偶、艺术工艺、珐琅表盘、卓越机械机制,稀有矿石及堪称匠心独具的限量发行,都成为了雅克德罗与众不同的标志和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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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的“古与今”
莲花,自古就有着“花中君子者也”的美名,北宋著名哲学家周敦颐在其作品《爱莲说》中提到“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通过莲花的浊而不染、清而不妖,歌颂了莲花坚贞的品格,从而也表现出作者洁身自爱的高洁人格和洒落的胸襟。
在西方,法国印象派代表画家莫奈的晚年生活,几乎把精力都放在了《睡莲》上,有人说他创作了181幅《睡莲》,也有人说他创作了251幅《睡莲》。不难想象100多年前,莫奈的晚年每天都在光影中观察着睡莲,无论是清晨、中午,还是夜晚。莫奈通过《睡莲》来寄托复杂的情感,安放他躁动的灵魂,他将自己也融入到了睡莲的世界中而“物我两忘”,这也是大家喜欢莫奈《睡莲》的主要原因,在他的画中,美的瞬间变成了永恒,给人缓减时间流逝的焦虑。
莫奈要比周敦颐晚出生800多年,他们对于莲花的痴迷,更像是一对跨越时间和空间的知己,如果他们能够相遇,在莫奈的《睡莲》提上一段《爱莲说》,那真是太有趣了!当然,这一切都是假设,这个世界上本没有那么多假设,但这打破文化差异的默契,却成了艺术领域的永恒经典。曾经,雅克德罗推出过一款“锦鲤幻莲自动玩偶腕表”,莲花、花瓣、锦鲤、碧水,组成了一幅生生不息的美妙画卷。当启动机械装置时,锦鲤潜游,四朵处于不同生长状态的莲花随季节更迭徐徐绽放,宝石花蕊也随漂流位置变化绽放幻变光彩,如此动人的场景在方寸之间,将雅克德罗品牌标志性的复杂自动玩偶机械工艺展现得淋漓尽致。
莲花在中国自古有着“花中君子”的美誉,爱莲之人,自然是崇尚高洁的品格。不知雅克德罗的制表工匠们在设计这款腕表的时候是否有想到,在遥远的东方,莲花竟然如此被人尊崇。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莫奈的《睡莲》在近100年以来深深影响了欧洲的艺术发展,越来越多的艺术家开始尝试关于莲花主题的创作,如今的“锦鲤幻莲自动玩偶腕表”就是不可得多的杰出作品,而作为印象派的代表,《睡莲》早已成为了全球收藏家趋之若鹜的艺术珍品,从已经流通拍出的极少数《睡莲》画作来看,过亿的天价也都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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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耀的“艺术论”
每次欣赏雅克德罗作品的时候,总能发现一些不一样的惊喜,尤其是启动机械装置之后,自动玩偶从静止开始运动,一静一动之间,展现出制表工匠们的奇思妙想。对于普通消费者来看说,这样的作品或许有些遥不可及,但并不会影响大家欣赏艺术的心情,关于腕表的公价,有时候或许就不那么重要了。对于资深的收藏家来说,雅克德罗的作品自然是如数家珍,肚里关于品牌的有趣故事,也有一定不会少。不得不说,在如今国内的钟表市场,能够欣赏雅克德罗这样具有历史和艺术气质的人越来越少了。当市场的主流价值观成了“喜欢热门款”,其中自然有盲目和跟风,有想通过钟表得到认同的,也有通过投机炒表的。在我看来,当“喜欢热门款”成为市场的主流,真正有实力、有内涵、有历史的钟表品牌,就显得格外弥足珍贵了。
作品能够达到“艺术级”的高级制表品牌不多,雅克德罗则是其中相对低调的品牌。百达翡丽、江诗丹顿、爱彼是钟表行业认可度较高的“瑞士高级制表三驾马车”,有点像汽车行业里的奔驰、宝马、奥迪,这三大品牌就代表着豪华阵营的第一梯队,也是高净值人群所考虑首选,其市场表现就足以说明一切。
当然,高级制表的选择自然不会只有“三驾马车”,避开大众甚至世俗的眼光,选择适合自己且有内涵的品牌,则是另一种个性又谦逊的品味。这就像如果你有了百万级的预算,你可以选择市面上主流的豪华品牌行政级轿车就有很多了,有“重新发明汽车”的奔驰S级,有“主打操控牌”的宝马7系,有“未来科技感”的奥迪A8L,这是主流消费者会选择的“三驾马车”,但如果你最终选择了新雷克萨斯LS,那就显得很特别了。
在这里,我并不是想说新雷克萨斯LS就一定比“三驾马车”更强,也并非说这是隐藏锋芒之后的妥协之选。同样作为雷克萨斯的资深用户,我更赞同,这是“阅尽繁华之后的心安之境”。要说新雷克萨斯LS最吸引我的是什么?除了混合动力带来的全新豪华体验,将强劲动力和经济油耗完美平衡,还有就是融合东方传统工艺和现代造车理念的凌光切子衬鹤羽折布和白金叶箔衬西阵织锦,即便只是门板上的方寸点缀,也能将时间沁入细微之处,凝视间,感受时光之美。
就像新雷克萨斯LS上市之初提出了“光而不耀”的概念,取自老子《道德经》,道家的处世哲学告诉我们,人生必须有光,否则黯然失色,但同时又不能过于耀眼,不能过度炫耀,以免破坏和谐。正是这种“不耀”之美,才能称得上是“豪华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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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最后
时间是一条没有终点的直线,钟表是记录时间的工具,钟表的魅力就在于超脱时空,将一段历史铭记并延续不息。或许就连雅克德罗品牌的创始人雅克·德罗先生都没有想到,几百年后,他的作品依然受到世人敬仰。他所创造的自动玩偶,依然是品牌最精髓的亮点之一。从“铜镀金写字人钟”到“锦鲤幻莲自动玩偶腕表”,雅克德罗在传承历史的同时,更在中国与瑞士钟表文化交流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谈到这里,这个乾隆爷痴迷的钟表品牌,你又觉得如何呢?(文/邱小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