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蝈蝈离开了
下午回到家,把冰箱里的排骨放在电饭煲里给炖了,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需要一个半小时左右的样子。疫情这些日子,冰封许久的厨艺得到释放,各种菜系疯狂表演,加上黎明上次寄来的两箱白酒,疫情隔离的这段时间,几乎全被我造了,外加若干哈啤。
忙活完之后,打开电脑,突然发现家里安静了许多,好像少了什么声音,这才想起,每天听见我动静就会嚎叫的蝈蝈怎么半天没有了声音。果不其然,疫情结束了,这家伙的使命也似乎结束了,在笼子里一动不动,前天喂给它的土豆条,已经被啃噬殆尽。我的蝈蝈用实际行动告诉所有人,《末代皇帝》最后的镜头是骗人的,溥仪小时候的那只蝈蝈,不可能活那么久,两天不喂准得挂了,皇上的蝈蝈也不行,王侯将相有种也没鸟用。
一个有趣的悖论是,每天都有着让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无尽夏日哪怕提前结束,认知与进化的三观超正,充满分歧各自发着各自的光。唉,遇到不好的事情,酌情处理,适当过滤。谁料想,蝈蝈会这么突然地就走了,不声不响悄无声息。原本,蝈蝈在厨房挂钩的小笼子上嚎叫的时候,我就这么听它嚎叫,没在嚎叫的时候,一准是睡着了,顺其自然。实不相瞒,没有蝈蝈后面的日子里,虽然问题不大,但是该想念的,还是会想念的。
世界上,最廉价的,也许就是这种无效的付出吧,偶尔写两篇文章记录下心情,仅此而已,这种一贫如洗的真心,一事无成的温柔,生怕这种感觉不来,又怕乱来。就像外面正在下着雨,其实雨不大,朋友圈已经嗷嗷叫了,主要是风给弄得异常紧张。
原本是有计划,下楼去买打啤酒,顺便买半只烤鸭,配上正在炖的排骨土豆汤,简直是绝了。然而没有蝈蝈嚎叫的日子,发现啤酒也不是那么香了,我也分不清,这种感觉是不甘还是执着,原本应该是没有两碟炒菜,根本喝不下去酒,连写文章也是如此。理解了那句鸡汤,茶多贵不打紧,关键是心情,正如倒一杯啤酒,看似一大坨,抿一口,全是尼玛是空气。
疫情的这段日子,总算过去了,唯一的后遗症是偏爱的这个夏天突然过去了,我们丧失了随心所欲表达的能力,也因为疫情,很多城市的心头蒙上了一层灰,让所有人会因为一些小事,变得心惊胆战。譬如网络上的绑架如白沙洲的玉米,真是没必要的,真相有谁知道?有时候真理并不一定掌握在多数人手里的,不要一棒子给打死,也不能船底爬上藤壶而否定船体的刚烈。
譬如中原老百姓对更加暴雨恐慌,那是因为珍爱生命与选择感动。南京前段时间一如去年的武汉,真正切切体会了一把疫情来临时的残酷,英雄的城市出场一定是自带BGM,英雄的城市包容与豁达无与伦比,英雄的城市面对非议与职责只会做好自己。而后南京疫情时代,静待句容等地已经下架的主打南京都市圈广告能否再次上线,宁马边境能否齐刷刷地高喊我们要当320我们是苏A苏A苏A。黑格尔说过:爱的最高原则,是把自己奉献给对方,感到自己只有在对方的意识里才是最真实的。
往往一些糟心的事发生,并不是慢慢地,而是一瞬间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故事的结尾顺其自然。月里嫦娥难到此,九天仙子怎如斯?珍惜生活里的小确幸和小幸福,时间一定会吞噬一切的。
烟火向往星辰,希望所愿皆成真。
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