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线 |“纪录当下,改变未来!”聚焦上海电视节白玉兰纪录片主题论坛

网视导读:中国文化产业快速发展的大环境为纪录片的多元化表达和产业化建设提供了有利的环境和资源,数字平台的崛起和媒体跨界融合正全方位改变着纪录片的制作、发行及受众,越来越多的纪录片商业成功案例出现。纪录片的受众正从传统“三高”(高收入、高文化水准、高年龄)拓展到年轻群体,纪录片也从文化消费“佐餐”变为“正餐”。

根据《纪录片蓝皮书:中国纪录片发展报告(2018)》显示,2017年中国纪录片的生产总投入达到39亿元,年生产总值60亿元,总比增长14%和15%。中国纪录片连续10年都取得了大幅度的增长,而去年增长数值是历年中的最高纪录。

目前国内纪录片行业迎来新时代,行业从制作方到播出平台,纪录片人如何应对这一业界新常态?从内容生产、传播方式到盈利模式实现突破?

今天上午举办的第24届上海电视节白玉兰论坛之“走近年轻人 记录新时代”纪录片的论坛上,我们与邀请来自国内外的纪录片创作者和制作人,共话方兴未艾的纪录片新业态。

△会议现场图

尼克·弗雷泽  (多次获得艾美奖、奥斯卡、圣丹斯等国际纪录片节的奖项的英国制作人、导演)

尼克·弗雷泽认为,中国人众口多、话题也多,地大物博,人与人也不一样,整个社会可以挖掘出很多值得拍摄成纪录片的话题,加之中国社会还在发生着日新月异的变化,因此在中国很容易找到好的故事。但是想要制造出好的纪录片,创作者一定要仔细的提炼故事,塑造人物。

而对于绝大多数国家所面临的电视领域观众流失问题,尼克·弗雷泽觉得公共电视还有公共电视的观众仍然很庞大,当然这是以前。现在观众们偏好不同的风格,而公共电视的资金来源也来自不同的渠道,却是公共电视领域纪录片生存有时候会很困难。但是换个思路来想,既然观众希望看到不同风格的纪录片,那创作者是不是也应该制作更多不同类别的纪录片。所以从长远来看,在中国做的纪录片越多,公共电视做的品类越多,就会发现电视领域纪录片的道路还是很宽广的。

彭辉
(国内国际斩获百余项奖项的中国纪录片导演)

彭辉在讨论中提到,对于正处于转型期的中国,面对日新月异社会变化,在转型期的过程中,我们纪录片的行业拥有大量的题材有大量的现实主义选题可以去拍摄。除了拍摄一些需要的宏大叙事、与大环境想应的内容以外,大量的纪录人还是应该多关注现实主义题材。

彭辉导认为这次上海电影节有一句话特别好:记录当下就是为了改变未来。对于中国包括整个世界而言,纪录片最大的功能是留给后人看,不仅仅是给现代的人卖几张票的功能,一百年后,人们还会记得一百年以前的某一部纪录片,这才是纪录片的真正价值所在。

松江哲明
(日
本的纪录片导演)

松江哲明讲述了他在日本电影学校学习纪录片的经历。他提到自己在纪录片专业学习当中也是要学习社会学、新闻学各种学科,在制作自己原创纪录片的时候,也都是从自己的角度,自己的家族的角度去进行拍摄,这也是当时的一种纪录片流派。而这种自传式的纪录片,对当时的年轻人来说是让他们走上纪录片制作的很好一个方式,但是也带来了一个问题,便是创作者在拍摄制作第一部自传纪录片之后,便没有了拍摄第二部纪录片的动机。这也是自传纪录片和社会问题的纪录片的最大区别所在。

而对于目前纪录片拍摄技术的升级,松江哲明以自己目前日本的主要拍摄工作举例。通过所拍摄一些日本的演员、明星的工作生活日常的情况,采取结合现实和虚幻制作纪录片。但是他仍表示,无论摄影设备如何发展,纪录片本质永远不会发生变化,那就是聚焦现实。至于松江哲明导演目前的纪录片创作思路,他认为比起拍什么样的题材,自己反而更注重的是如何拍摄纪录片。

本次大会重点推荐三个作品的片花《我们的青春》、《如果国宝会说话》和《本草中华》,相关主创及平台人员进行了探讨。

△会议现场图

马志丹  

(纪录片《我们的青春》制片人 )

《我们的青春》选题只是普通共产党员,不是优秀、模范党员,普通党员选题很难,但是在平凡和伟大之间,我作为总导演提出就是找出平衡点,平凡人的伟大所在,人性的闪光和时代的亮点在哪里,这是我最着重考虑的。

我觉得纪录片到今天它的手法不一定是陈旧的,面貌应该是新颖的,面貌新颖包括我们的技术的参数,影像的明亮、明丽,情绪的表达。

徐欢  

(央视纪实频道制片人 纪录片《如果国宝会说话》总导演)

从创作的宗旨和我们一直坚守的品质和价值判定来讲,一直想在历史中看到人的生命气息和生命状态,看到人的创造力。

《如果国宝会说话》第二季和未来几季的创作中,70%的时间花在内容的创作上,寻找能get文物的价值点,如何启示我们,如何在当代更有它的价值,在内容上的创新还是在新的思维上的改变。在内容的创作上,更多的是强调是价值判定,接着是改变了叙事的语态, 学习BBC的创作理念。

《我在故宫修文物》会火,从播出平台B站来讲,正好是80后、90后这样的人群;创作思路来讲,被强调的是工匠精神正好适应了当代年轻人的他们渴望的一些生命的状态;传播渠道来讲,B站交互式的,弹幕式的成了一个社交娱乐的场所,比传播媒体电视台的被动的形式前进了一步,适合人们的交流和情感的释放。

韩芸  

(纪录片《本草中华》总制片人 )

《本草中华》最大的困难在于说这么一个博大的主题,要去理解它,表达它,对于生活阅历非常少、很年轻的团队来说很困难。

年轻团队也有年轻团队的好处,可以用年轻人的眼光看这样一个古老的话题,最重要的是用年轻人的好奇和探索的精神解答这样古老的话题。

我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对纪录片的审美到达了非常高的要求和层面,在这种高审美之下,对影像的表达,不管是画面、包装、音乐、剪辑上都有非常高的要求

朱乐贤  

(腾讯视频运营平台部纪录片中心总监 )

纪录片越来越向大屏发展,或者记录电影,或者像影院发展,另一端向移动端、手机发展,我们屏幕更大或者更小的发展,对我们纪录片的画质,或者对声音的表现提出了新的挑战。

我们的纪录片要更多的作为一个产品,从产品化的思维考虑问题,怎么拿到纪录片之后,怎么根据纪录片的特点和内容的特点,根据表现手法,提炼出更多可看的点,推送给更多的用户,触达更多的用户,更多的是产品思维出发的概念,可能是怎样能让更多的观众看到这个产品,这可能是一个新的想法。这个产品化的思维另外一端是怎么让它实现商业化或者市场化,让我们纪录片有一个正向的循环,能够至少营收平衡,这可能是我们面临的新的挑战。

李炳  

(阿里巴巴文化娱乐集团大优酷事业群纪实中心)

从今年开始优酷对纪实内容有一个全新的定义,或者叫全新的升级,我们把纪实的内容整体从一个支系的部门提升到大的中心,我们叫纪实中心,这是在分支机构上应该是非常高的定义,大家如果对新媒体平台了解的话,已经提升到新的量级。

从新媒体端,都认为纪实从目前到未来的一段时间,纪实会有很大的爆发期,当然现在面临的从新媒体上也面临很大的挑战,也讲到KPI,实际上大家之所以做这件事情是看好纪实内容在未来巨大的发展潜力,这是整个优酷布局纪实内容的大的前提。

优酷未来想做的更多的一件事情就是如何利用整体阿里生态的资源给整个纪实的产业的赋能,或者对每个创作者和内容的制作人怎么用我们的平台和阿里的生态资源给大家赋能,未来院线端对纪实内容也是新的领域。

△现场大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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